第81章 北淵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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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快跑!”李鶯撒腿就跑!
白青書愣了片刻快步跑遠,黑衣人追了上去。
“什麽情況!那不是你的人?”
“是我的人,我還用跑!”李鶯遠遠跑在前麵。
白青書哪跑得過黑衣人。很快便被圍堵起來,
“各位大俠,我出入貴國與你們無冤無仇,各位是不是找錯人了?”
白青書喘著粗氣,據理力爭的與他們解釋。
“下去和閻王說吧!”其中一人一刀揚起,直直劈下來,白青書躲開了頭,胳膊上挨了一刀,血液染紅衣服!
“啊!救命啊!”他拚命喊叫。
他終於理解那句自古書生最是無用!
他不得不承認,即使他讀書萬卷也不敵武夫手裏的刀。
大刀再一次落下,他以為自己要死了,一劍格擋住那把刀,李鶯罵道
“真是沒用,還不跑!”她和為首的人動起手。
一招一式不落下風,白青書愣愣的看著李鶯,不愧是將軍的女兒,倒是個義氣的姑娘。
李鶯一直抵擋著那個厲害的人,其餘的人追上了白青書,李鶯一劍索命,隨後追了他。
她拉著白青書向遠處跑,跑出密林時,李鶯懵了。
麵前竟然是懸崖,後麵的人也追了上來。
“被你害死了!”李鶯嫌棄的扔開他的胳膊。
“你們往哪裏跑?”
四人湊過來,李鶯想衝上去,白青書從她身後,拉著她向懸崖跳下去。
“你!啊~”下降的過程中,白青書隻聽見女人刺耳的叫聲。
這片林子他認識,他年少時掉過一次!
沒想到時隔多年他又來了。
懸崖之上的幾人麵麵相覷
“怎麽辦?如何交差?”
“從這麽高的地方摔下去一定沒命!”
“走!”
幾人離開!
懸崖之下,一棵擎天古樹上爬滿了藤蔓,像一個網落在半空,白青書躺在上麵看著一邊的女人。
“喂,你沒事吧!”
“別跟我說話,我死了!”劫後重生李鶯還沒從驚懼中緩過神。
她躺在藤蔓上看著懸崖之上!
突然她爬起來問
“我要怎麽回去?都是因為你!”搖搖欲墜的藤蔓禁受不住她的重量一點點裂開。
白青書說
“這棵樹有七八米高,拉住藤蔓別又摔死了!”
懸崖邊上有他當年在石頭上刻的字!他劫後重生刻在懸崖邊上的,沒想到如今倒是救了他。
如果是別處,他倆也就交代在上麵。
“如果不是你綁我至於這樣?”白青書指責她。
“嗐,那些人明顯是衝著你來的!我本可以離開,是你拖累我!”李鶯不想理他,看了一眼下麵,拉著藤蔓和樹枝慢慢向下降。
總不能一直吊在樹上吧!
而且這藤蔓怎麽會這麽粗?都爬得到處都是,有些地方密密麻麻的像網一樣。
“照你這麽說。我是不是該感謝女俠救命之恩!”
“不謝!我得盡快回去!否則我爹爹該著急了!”李鶯理所應當的回。
“懶得與你浪費口舌!”白青書不想和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聊下去。
此時丞相在將軍府和李將軍喝了兩盞茶也不見人回來。
“李將軍,令愛可是回來了?”丞相隻是說想見李鶯一麵。
李將軍急得茶也喝不下去,站起來說
“丞相,你就直說吧!鶯兒可是去府上找麻煩?”
“走出宮門我兒便被人用麻袋套走了,還留下這張字條!”丞相把字條遞給李將軍。
李將軍接下字條,眼睛越睜越大
“哼,這個丫頭,我出去把她抓回來!”他憤怒的狂拍桌子。
“慢著!李將軍!也許兩人也可用另外一種形式認識彼此,也是一段佳話!”
“當真?”
丞相點點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他們這一代人已經成束縛,如果能讓他的孩子好接受些,他願意為他們做點什麽。
李將軍臉上燥熱,心中暗罵,這個丫頭也太胡鬧了。
夜幕降臨時,兩人再也坐不住了。
紛紛派了家丁出去尋找,幾番波折找到雇傭的那幾人才尋到樹林邊,馬車早已不見蹤影。
人也不知去向。
李將軍問
“丞相?這是?遇險?”
“在這周圍找!”他眼神暗淡,他是不是也該找個人卜卦,他真是流年不利啊!
他的孩子一個都沒有音訊!
兩家尋了夜深也沒半點音訊。
都城第二日就傳出丞相之子剛回朝便與未婚妻雙雙被殺的言論。
————
北淵新皇遊街儀式,白輕染幾人在人群裏遠遠望著!
遊街儀式上,北淵北瀚皇沒有坐在馬車上,而是騎馬走在隊伍中。
城外的百姓對新皇沒有多大熱忱,因為他們不了解他。
不過北淵前一任更是不得民心,民眾主要是好奇,都擠著想看看他們的新皇是個什麽模樣。
“你是北淵新皇嗎?怎麽不像!”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騎坐在父親的肩頭,大聲喊道 。
高頭大馬上的蕭子雲看向他,許是蕭子雲聽見的比較響亮的聲音,他便問
“小娃可識得本皇?”
“識得!他們都說你是我們北淵的新皇,你真的是北瀚皇?你像大哥哥!不是老頭兒!”
男娃兒的父親把孩子放下來,立馬跪地磕頭,嘴上不停的說
“吾皇恕罪!娃兒什麽都不懂!吾皇恕罪!”
男人按著兒子跪下和自己一起磕頭。
男娃覺得好玩也跟著磕頭。
蕭子雲笑著說
“既然他什麽都不知,你又為何要我恕罪?”
他還不習慣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總會稱自己為“我”。
“起來,他何罪之有?今日他讓我知道走這一路隻留下俊朗美名罷了!本皇可不僅要這美名,而是要這都城可以做到夜不閉戶,喜樂長安!要我們北淵民族戶戶有米,人人有衣!”
許是無心,或是早有預謀,可蕭子雲的話說的周邊的人心裏暖暖的!
戶戶有米吃,人人有衣穿!在這個皇權時代何其難!就是北淵地域廣袤,糧食最充裕也做不到戶戶有米!
“北瀚皇!北瀚皇!北淵新皇!”
一人呐喊,千人呼應,不知不覺北瀚皇的名字傳遍了長街。
“有兩下子!”長平的頭發上還插著一根羽毛!
羽毛上有幾處已經沒了絨毛,可她就是要戴著。
“短短幾句話而已!路還長呢!”安王淡淡的說。
如今他又換了一副模樣,不知道白輕染對他做了什麽,沒戴人皮麵具,在他臉上下針後把清眸變成杏眼!嘴角向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他嚴重懷疑白輕染在報複他,不愛看他對她笑!
那就不笑吧!
裏外她都是希望他回去南昭國不被靖王發現!
為他爭奪太子阿染可是操碎了心!
不出意外丹陽王已經回來了!也不知他還那麽善良嗎?
生在帝王家良善就是在送命!
人群裏一人追著遊行隊伍呼喊
“北瀚皇!北瀚皇!”
白輕染和竹苑在路邊的一個攤位前。
女人穿過人群,衝進了遊街的隊伍最前麵!
她對著蕭子雲喊“北瀚皇!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