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玄月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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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這話就是玄月國的一大禁忌。
    “大膽,把她押入城主府衙!”女官直接命令。
    “難道我說的不對!”白輕染不舒服的質問。
    “你就是找死!”他對陳瑜使眼色,但陳瑜卻目光呆滯的望著遠處騎馬趕來的人。
    高頭大馬之上的女子便是玄玉女帝,她氣勢磅礴,像天神下凡一般傲視群雄!
    落馬的姿態都那般高傲,桀驁不馴!
    “參見女帝!”
    “參見女帝!”人們窸窸窣窣跪了一地!
    唯獨白輕染和抱著孩子的玉潤站在人群裏。
    “你是陳瑜之妻?”女帝質問白輕染。
    “不是,是不是關你什麽事?”白輕染反問。
    女帝她也是第一次見,平日的著裝也非常有講究。
    束腰長裙,黑色金絲繡線包邊領子,立領顯得她格外霸氣。
    開叉長裙裏是同色係的束腿褲子,一看便是習武之人!
    她下馬時非常利落!一步步走向陳瑜,那眼神裏的情愫讓白輕染咋舌。
    老牛吃嫩草,玄月國女帝竟然是這種人!
    這樣的國不長久!
    “抬起頭!”女帝看了白輕染一眼,對腳下跪著的人說。
    陳瑜一點點抬頭,白輕染沒功夫看別人的感情,如果隻有她和小呈璟她早翻越城門離開了。
    可惜她帶不動玉潤!
    “你可記得是誰給了你生命?”
    這一問,白輕染愣住?
    什麽意思?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他竟然是女帝之子?
    在震驚中她慢慢平複下來,女子懷孕不是男孩便是女孩。
    女帝也是人,她當然會生出男孩,性別之差,竟然成就天與地的差別。
    與他國不同的事,在玄月女子為尊!
    “記得!”陳瑜望著幾年不見的母親眼中泛起淚光,他怎麽能忘記母親。
    在他不記事以來女帝對他那麽溫柔,關心他飲食,擔心他的冷暖。
    可越長大他們越疏離,直到他離開玄月國,他們也沒有正式道別。
    好似不說出來就不會發生一般。
    “你們是什麽關係?”女帝看著白輕染和玉潤懷裏的孩子。
    她一直默默觀察白輕染,不是說他國是男尊女卑嗎?為什麽感覺她的兒子依舊那般唯唯諾諾。
    “沒有任何關係!女帝我乃鬼醫之徒,您可否看在鬼醫的麵子,讓我三人離開。”
    “鬼醫?哈哈!鬼醫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原來你是那奸人之徒!”女帝是真的生氣了。
    白輕染暗罵師父啊師父,你可是害慘了徒弟!
    “抓起來!”女官直接抓住玉潤!孩子嚇得哇哇大哭。
    白輕染抱著孩子讓孩子趴在她的肩頭
    “璟兒不怕!沒有人會傷害你!”
    “走吧!”女官給白輕染引路。
    沒想到城門就在眼前,半路殺出個女帝。
    屋漏偏逢連夜雨,她師父和女帝有仇。
    她倒是好奇起來,難道師父和女帝喜歡上同一個男人。
    府衙正廳,白輕染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玄月國與北淵不同,他們習慣坐椅子。
    他們的椅子多數有扶手,而且椅子隻坐一人!
    “她是誰?”
    “收留我的恩人!”陳瑜回答。
    “為什麽要幫忙他們!”女帝接著問。
    “因為她收留我!”樸實無華的回答讓白輕染聽著愧疚。
    “你知道她為什麽要去北淵嗎?如果因為她連累到玄月該當如何?”女帝大聲斥責,讓白輕染無奈的偷瞄陳瑜。
    你真是個倒黴蛋啊!
    身為女帝之子同樣麵臨驅逐,沒有網開一麵!
    遇見國家安危之際,女帝沒半點心疼孩子之意,隻關注國家的利益。
    她相信曾經的女帝也會有小鳥依人的一麵,隻可惜她的感情也似一出大戲。
    聽師父說過,她便是玄玉國第一任女帝。
    原本玄月國叫玄倉國,與幾國一樣,男耕女織,男主外女主內。
    直到帝後誕下一女,再無所出以後,此女將成為玄倉國第一位女帝。
    到了適婚年齡的女帝愛慕上玄倉國玉樹臨風的倉沐。
    此男子豐神俊逸,玉樹臨風,知曉天文,八卦、奇門遁甲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樣神秘的男子讓女帝迷戀,兩人順利成婚。
    但好景不長,倉沐不想總待在一處,時不時便離開玄蒼國。
    長此以往女帝對他失去信任,以為他在外麵養了外妾,如此辜負他的感情她便單方麵休棄了倉沐。
    得知自己重獲自由,倉沐直接離開了女帝。
    這時他認識了鬼醫!兩人關係匪淺,看來女帝和她師父不和應該是因為這個。
    “女帝!雖然我是鬼醫之徒,你們的恩怨與我做徒弟的沒半點關係,您網開一麵,這是我的小小心意!”
    白輕染取出她研製的藥丸和藥劑,準備賄賂女帝。
    可女帝看都不看,像是她給的是毒藥一般。
    “你可是愛慕她?”女帝問陳瑜。
    這時白輕染思考什麽意思?要成全她兒子嗎?
    陳瑜也茫然的看向白輕染,他該如何回答。
    “是!”他點點頭。
    因為他不了解女帝,隻能賭一把。
    房間瞬間鴉雀無聲,突然小呈璟說
    “娘親!要爹爹!要爹爹!”
    白輕染抱著孩子輕輕安撫。
    “隻要你願意做陳瑜的妻子,我便讓你們離開,否則隻能交昂貴的過路金!”
    看來這玄月國不是閉門造車,她對外界也是時刻關注著。
    “您說的過路金是多少?”白輕染是個強脾氣,你讓她往東,她偏向西。
    她最不喜被人擺布。
    她師父對很多事了如指掌,便令她十分頭疼。
    “黃金一萬兩!”女帝看一眼手下的女官,女官獅子大開口。
    “黃金沒有,銀票有!女帝可不要食言!”
    白輕染隨身攜帶了大量銀票,為的便是出入方便。
    “你!”女帝竟啞口無言。
    “看來鬼醫之徒如她師父一般巧舌如簧!”
    “那您是抬舉我了,師父隻教我治病救人,沒教我那些!”
    因為有言在先,白輕染遞交了銀票,順利離開了玄月國。
    去北淵的路上,她換了一張師父的容貌。
    小呈璟看見她害怕的躲到玉潤身後,直到白輕染揭開麵皮孩子才放鬆下來。
    去往北淵都城的路上她救治了很多生病的流民。
    他們家裏的頂梁柱被抓去充軍,老人與小孩吃不到飯隻能乞討。
    北淵皇被百姓罵成豬狗不如的東西。
    白輕染心揪在一起,怕是白輕嫿的處境比她想象的還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