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被女兒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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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陽光透過窗戶射進房間,一個披散頭發的小腦袋探進床幔裏,一隻大手將她抵了出來。
隨手把被子蓋在身邊裸露肩膀的女人身上!
“萱兒,你為何來這裏!”他翻身吻醒身邊的女人。
“玉潤姑姑說不準任何人靠近主殿寢屋!你是是不是帶了女人回來過夜?”
稚嫩的責問讓白輕染憋笑,她還第一次被人堵在床上,這個家夥是真的餓瘋了!
竟然折騰到天亮,她剛睡下沒多久!
不過她女兒倒是機靈!
“床上的女人是爹爹最愛的女人!你何必與她一般見識!”安王拿起一件衣服袖子沒了。又拿起一件,撕爛了。
索性他也想睡覺。
“殿下,再不起早朝便趕不上了!”門外李勳急著催促。
“好,叫竹苑進來帶著萱兒!”
“是!”李勳在門外微愣,玉潤打開門,端來水。
奕萱拿起一個純白肚兜罵道
“你這樣如何對得起我娘親!我要走了!我本姑娘不要後娘!”還不等竹苑來帶走她,小姑娘扔下肚兜跑了!
玉潤快速找出安王的衣物,快速離開。
安王一邊穿衣一邊扭頭看睡眼惺忪的女人。
“你不是著急嗎?看我做什麽?”
“如果我女兒今日為難你,別一天一般見識!”安王輕輕撫摸她的左臉,低頭吻上他唇。
好似昨夜的溫柔還不夠抒發他的思念!
“滾,小心我把你兒子女兒都帶走,讓你成為孤家寡人!”白輕染白嫩修長的腿踢向他。
他的大手握住白輕染的腳踝,一路向上撫摸,白輕染眯著眼,用腳勾著他到自己身上說“要不,繼續,此後你便不去早朝吧!”
那妖媚的模樣,抓撓著安王的心肝,男人聞著她的體香舔在她的鎖骨上說
“阿染!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你一點威脅力都沒有,我今日不去了!”
“別!有一事必須解決!耳朵湊過來……”白輕染向他說了南昭軍邊境糧草告捷一事,這其中有人偷梁換柱,這罪惡形同直接用長矛刺自己人後背一般無二。
“所以,那少年英雄是你?”安王問。
“還能有誰?半路遇上了,不可能視而不見!”白輕染眼皮越來越重,安王人還沒有走,便看見她睡著了!
待他走出門,玉潤抱著一套衣裙走來。
“夫人剛睡,不要讓人打擾,另外衣服需要大兩個尺碼,腰不變!”安王得意的離開。
站在原地慢慢回味的人,反應過來後捂嘴離開了。
趴在柱子後麵的奕萱,腳步輕輕的向房門走去,竹苑拉住她的後頸衣領說
“走,姑姑帶你去捉魚喂給小黑吃!”
“不要!”奕萱甩開竹苑的手,雙手抱胸氣鼓鼓的抱怨。
“去丞相府玩?”
“不去!”
“皇宮的藏書閣?”見她沒有半點反應,竹苑說了一個有吸引力的。
“不,真的嗎?”女孩雙眼放光的看著她。
“假的,等姑姑踩好路再帶你去!”竹苑摸了摸她的頭,宮中的藏書閣可不是隨便每日都能去的。
她聽烏日娜說,奕萱雖看著頑劣卻喜歡看那些野史,閑雜的書籍,是個可以安靜下來的孩子。
“你娘親在房間裏,她需要好好休息!”竹苑提醒她之後瞬間消失。
“娘親?我的?”奕萱懵逼的看著安靜的空氣,不見周圍有人,她心想是為了不讓她去惹後娘吧!
她要看看這裏麵究竟是個什麽人。
大門打開後,奕萱腳步輕輕走到大床邊,一個散落的衣服讓她一臉嫌棄,她看見床上安靜的睡顏時,捂住嘴瞪大雙眼。
很快圓圓的眼睛漸漸彎下來,她湊到白輕染臉上親了一口。
“趙玄澈走開!”
“哦!”奕萱掀開被子準備和她娘親睡在一起,見她娘親脖子和胳膊上白皙的皮膚塊塊青紫,立刻皺眉。
“娘親!娘親!你疼不疼!萱兒給你取藥!”
耳邊竟是女兒的聲音,白輕染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奕萱正在擦眼淚,那霧蒙蒙的雙眸看的她都感覺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
“誰欺負我兒了?”白輕染伸手間瞬間尷尬了。
該死的趙玄澈,她一絲不苟的!
“娘親,定是被趙玄澈欺負了!等他回來我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娘親你疼不疼,萱萱給娘親吹吹!呼~呼~”
越吹白輕染的臉越紅,她尷尬的說
“萱,他是你爹爹,教訓她娘親完全可以做到,去找玉潤姑姑來這裏!”
女孩不高興的離開又突然湊過來問
“娘親,你為什麽不穿衣服?哼!一定是趙玄澈拿走了娘親的衣服!”
“是,等他回來我一定扒了他的衣服!”白輕染咬牙切齒道。
“娘親,我們不能赤身露體在外人麵前!這是您教導的!”白輕染齜牙苦笑,她被女兒說教了。
“夫人,可醒了!”
“來的正好!”
孩子也看向大門,玉潤抱著新購置的衣服走進來。
“哎喲,大小姐你什麽時候進來的!”玉潤看見奕萱嚇了一跳,她想到什麽匆忙把衣服放在床上,拉住奕萱說
“廚房籠屜裏有熱騰騰的豬肉包子要不要吃?”
“要,要要要!”孩子開心的跳起來!
“我也要,我也餓了!”白輕染的胳膊穿過床幔取了衣服,在裏麵快速換衣。
“夫人,新衣已經在趕製,您先穿這幾套,做好了再給您送來!”
“這個挺合適的!”她穿衣迅速的走出來,腰帶是玉潤幫忙係上的。
“殿下離開時特意囑咐過。夫人,讓我給您梳發!”她看著玉潤的模樣,清楚的明白她們都快過了適婚年齡。
“奕萱~奕萱~”大門口蕭念對奕萱招手,當她看清梳妝鏡前的白輕染時,呆愣在原地。
白輕染也看著她。
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的女孩。果然是她姐姐能教養出來的。
“來,進來!可識得我?”
“娘親,她是姨娘的女兒,蕭念!”奕萱拉著白輕染的手,此刻她有些扭捏。
白輕染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她曾經麵對都城第一千金的名諱時,就是這般自慚形穢。
她用力捏了捏孩子的手,得到了奕萱開朗的笑容。
“姨娘您好!念念給姨娘問安,您是蕭家和北淵的恩人!你怎麽會和我母親那麽像!”蕭念伸手想撫摸白輕染的臉,猶豫之下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