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開明的白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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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終於王妃也注意到他了!
“夫人,您是什麽意思?”李勳摸了摸後腦。
“竹苑如何?她有著神奇的血脈!鬼魅術隻能是血脈相傳!”白輕染得意的說。
一側房間,竹苑躲在暗處。
“啊?不可,不可不可!”李勳連連搖頭,連身子也倒退了幾步。
“你個不識好歹的!”白輕染低聲罵道。
暗處一陣風飄走了一人,她坐在客棧屋簷上。
突然身邊多了一位墨藍色衣袍的男子。
“姑娘,可是需要這個!”男人甩了甩手中的幾壇酒。
“要!”她接下一壇,拔下塞子就喝了一口,因為太猛嗆得直咳嗽。
遠處長廊下白輕染問
“李勳你喜歡讓趙玄澈給你找媒婆!”她轉身便走。
男人躊躇不定間喊
“夫人,我喜歡長平,希望夫人給屬下做主!”
走出十米遠的白輕染腳步一頓慢慢轉身,一側的安王也愣住,他是半點沒發現。
驛站三樓的竹苑向男人舉了一下手裏的一壇酒又喝了一大口。
“姑娘!此花未必為你開,它花會比此花香!”男人喝了一口酒。
“他們很般配!祝福他們!”竹苑不清楚心裏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是什麽。
反正不好受!
喝得不省人事的竹苑男人抱到她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安頓好決然離開。
路過陳瑜房間,悄悄留下一壇桃花酒放在他的床頭,看了一眼熟睡的人淡笑著離開!
第二日當陳瑜看見那一小壇酒時淡淡一笑!
他來了!是在祝福他嗎?
看來大婚時就不會來了!
回京後,白輕染得知儷貴妃依舊活著,直接衝進雲來殿。
皇帝與儷貴妃正在下棋,白輕染傻笑!
“這孩子是怎麽了?”
“太子妃有事?”皇帝看都不看她,一直專注棋局。
“貴妃今日可好!”
“好得很!吃得好,睡得好!”她看著白輕染淡然一笑。
此時白輕染在心底暗罵自己,還祈禱什麽?
她的師父沒了!
當她離開後,儷貴妃說
“陛下!你真的不知這其中細節!”
“知道又能改變什麽?她能回來嗎?嗯!你輸了!”皇帝一顆白子落下,對方一片黑子死去。
皇帝看著四周發呆,這事就當作是他們的秘密吧!
總得有些隻有他倆才知道的事情!
此後五年,南昭國皇帝因病薨逝,在位三十二年,太子安王繼位,國號為安,白氏為後,皇長子趙逸塵為太子!
皇後殿名長安殿!
殿中住著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家閨秀蕭念。
她美目清麗,宮中得她一個眼神都會讓女子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當初白輕嫿帶她回南昭國的用意是要她留在南昭國替她行贍養之意。
他們趕回京,才知道這一切,而蕭念在離開北淵時就清楚的知道這些。
那時的她得到了白輕染的誇讚!說她不愧是白輕嫿的女兒!
白輕嫿的孝順是刻在骨子裏的,她知道她做不到,但她可以找一個靠得住的人代替她完成。
如今長安殿是宮中最熱鬧的地方。
從蜀州回來的歌兒是她的近身丫鬟,她經常叫她“小鴿子”。
那丫頭特別聰明,初見時瘦瘦小小的她如今也有十幾歲。
等比例長大的奕萱,她那雙攝人心弦的眼睛,好似一麵鏡子一般明亮透徹。
她比蕭念矮幾分,總穿束腰勁裝,習慣性把頭發紮成長長的馬尾,一如當年白輕染踏馬進城那般豪氣雲幹!
與之匹配的還有她那目中無人的架勢。
“姐姐,你說剛剛那個謎底是什麽?”奕萱摟住蕭念的脖子,在她身後撒嬌。
“鬆開我便告訴你!”
前腳蕭念出了一個猜字謎題
一輪明月掛半天,淑女才子並蒂蓮,碧波池畔酉時會,細讀詩書不用言。
沒過兩秒奕萱便撒嬌不想動腦子思考直接問謎底。
——據說這是海南才子伯疇為一家酒店所題的詩,整首詩的謎底是有好酒賣
“一輪明月掛半天是“有”字;
淑女才子並蒂蓮是“好”字;
碧波池畔酉時會”是“酒”字;細讀詩書不用言是“賣”字,
合起來就是“有好酒賣!”蕭念敲了奕萱的額頭說
“明明很聰慧總想著走捷徑,急於求成可不妥!”
“也隻有你慣著她!要我就不會告訴她!”再過兩日就是太子及冠之日。如今的他豐神俊逸,眉眼與皇帝如出一轍。
“哥哥呢?”奕萱東張西望著問。
“地獄門有事,他一時半會不會來!”
奕萱癟嘴的抱怨道
“早知道我就去地獄門裏做冥王的女兒了!也不會見不到哥哥!”
與她同樣失落的蕭念會心一笑,她在期待什麽?
即便是他來了,也不會看她幾眼!
“公主!公主!”
“找來了,小鴿子她真的很厲害!”奕萱連忙跑到衣櫃裏躲起來。
“歌兒見過殿下與蕭姑娘!我家公主可在這裏?”
“沒見過!許是去找藍統領了!”蕭念摸了摸鼻子。
“哦,好像是吧!”太子憋笑著回答,卻對小鴿子使眼色說在那個方向。
“哦,那奴婢再去找一找吧!”她輕輕跺腳聲音越來越小,隨後站在原地盯著那個衣櫃。
安靜了一會兒,衣櫃前打開,
“唉,憋死我了!你們怎麽不說話……”她尷尬的看著六雙帶笑的眼眸。
“好啊!小鴿子你學壞了!”她直接反咬一口。
“公主,要學壞也是跟主子您學壞的!”
“牙尖嘴利,你可真像你主子!”奕萱追著自己的貼身丫鬟跑出蕭念的房間。
“表哥,明日太子妃大選您可要擦亮雙眼噢!”
“你也會拿我開涮。”
“我哥來信說,已經有了第一個孩子!相信比較之後你也會的!”蕭念是真誠的祝福。
可逸塵知道,得一知心愛人何其難。
一如他父親母親那般相愛都經曆了那麽多波折。
太子妃大選那日,名門閨秀眾多,卻無一個讓他有心動的想法,皇後便笑著推辭了所有閨秀。
“這樣好嗎?”逸塵問白輕染。
“你選妃難道不該是你看著滿意嗎?否則直接拉兩個大臣之女入洞房算了!”
他笑著看他開明的母後,小時候他埋怨她不管不顧離家出走,如今他才知道他母後有多麽開明的思想。
“明日繼續!我會支持你的!”她拍了拍逸塵的肩膀,給予了屬於母親的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