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其人道還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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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因為我不曾逾矩!也……”藍戰苦大仇深的看向月亮,他從未和奕萱說過他想娶她的話,也不會暗示什麽?
一直以哥哥的身份在保護她!
即使他迫切的想知道她會喜歡什麽樣子的男子也不會打擾她應有的童真!
“這話說的好似在嘲諷我,你知道了什麽?”
男人微顫,凝視著趙逸塵看了他片刻說
“你這樣子,不會…?”
“我要是說你帶我去那種地方教壞了我你信?”害怕被藍戰看穿,他先入為主的搶過話題。
“你若是能被教壞的也不用我帶你去那裏!”以藍戰對趙逸塵的了解,他不會輕易找一個女人試那種事。
他師父和當今皇帝都是有責任心不會輕易玩弄情感的人。
“算你有眼力!不過本殿下倒是被栽了一次!”他沒頭沒尾的話,藍戰沒細問,他也沒說。
不是什麽事都能拿到台麵上談論的。
兩人分別時依舊去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公主寢殿的對麵屋簷上,藍戰坐在房簷邊上。
看見窗紙上燭光映射的女孩抓頭發的影子。
許是又研究了什麽折磨人的藥粉遇見瓶頸了。
或許是累了便推開窗戶,伸了伸懶腰。
遠遠的藍戰如願以償看見了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一邊感歎她如今都不曾想過情愛之事,又感慨她能入孩童便開心的生活!
“公主!今日月兒格外圓!”小鴿子指著月亮。
此時藍戰想躲開已經來不及,奕萱看見了屋簷上的人,毒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甩過去。
若不是他身手敏捷就會中招,人飛落在屋簷上時吃驚的問
“哥哥!來了怎麽不叫我!”
這些年還是第一次被奕萱遇見,藍戰坐在簷梁上說
“都說今日月亮圓,想著叫你出來一起看!”
藍戰把白玉長頸瓶塞進她手裏!
“嗐,哥哥今日你若不來,明日我就去找你玩了!聽說都城開了一家收購拍賣物件的鋪子,想要喊你一起去!”
“這是蠍子的毒液!”
“太好了!千萬別和你師父說!”她開心的收起來。
男人借著月光看她俏皮的臉龐。
眼中是隱藏不了的喜愛,手不自覺伸到她臉龐上,女孩眨巴著大眼睛問
“怎麽了?臉上有墨汁嗎?”她用力搓了搓,藍戰收緊拳頭說
“許是飛蟲!沒有了!”
“哥哥,你知道我親哥要娶親了嗎?”奕萱拉著他的手搖晃著。
借著她的親近,藍戰肆無忌憚的握回她的手,隻看見她開心的講述今日白天的事。
他一句沒聽進去,就看見她聲情並茂的笑容和美麗的容貌。
他暗罵自己活得苦大仇深,為什麽不直白的和她說。
師父乃至皇帝都沒有警告過他,許是他害怕奕萱隻把他當兄長吧!
“今日不是我執意拉著蘇家姐姐,他趙逸塵也遇不到那麽漂亮的美人!”
奕萱看著月亮說
“哥哥,藍涼國的月亮和南昭國的月亮是一個嗎?”
“當然!古人都喜歡以月亮寄托鄉思!”
“那你想家嗎?”她認真的問。
“惟願父母安康!如今他們也不在藍戰國,我的家便不在藍涼!”他看著女孩在心裏想
他喜歡的人在哪裏,他的家就在何處?
他不敢想象,如果奕萱不曾闖入他的生活,如今他會活成什麽模樣?
兩人如平日一樣分別,奕萱走得飛快,而藍戰不知轉了幾次身,看著她決絕的身影暗自搖頭。
那不懂情愛的女孩,拿著毒液更加興奮了,大半夜睡不著,披一件衣服,跑進了一間雜物房翻找古籍。
當初白輕染說這裏的東西都是無用的,她幾次偷偷進去都被認栽拉了出來。
好奇心使然,她摸黑走了進去。
找出火折子每個箱子都翻了翻。
一個塵封已久的箱子裏有很多書籍,上麵依稀可見透明的小書蟲爬過。
她吹走上麵的灰塵,被嗆得咳嗽一聲。
翻了幾本沒什麽她感興趣的,索性把一箱子書倒扣下來,在一堆書的上麵。
“這是什麽?”她好奇的拿起一本別致的書封。
“春宵秘戲圖!這是什麽?”她打開書的第一頁,書就像燙手的山芋落在地上。
她紅著臉,齜牙眨巴著大眼睛左右看了看。
“我是看呢?還是看呢?我……”書合在地上倒著,奕萱端著地上看著書封很久,久到雙腳麻木她的站起來一本正經的說
“話說那東西也可以放在畫冊上?哎誒~”她瘋狂的搖頭,轉身離開了。
回到床上腦子裏那一張畫麵久久無法消失!
“趙奕萱!你該睡了,再不睡吃一丸藥?”女孩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麽了,竟然有這個時辰還不困的。
“小鴿子你睡了嗎?”她試探的喊了一句。
“大概隻有我這個小可憐睡不著了!米蠍、黑曼巴蛇、金箭蛙、藍環章魚、方水母…”睡不著就背起了古籍上她從未見過的毒物。
蘇府裏,趙逸塵走進了蘇婉音的房間。
黑暗中,蘇婉音的歎氣聲那麽明顯,他不覺生出一絲心疼。
不敢靠她太近,昨夜的種種會讓他失去理智。
他甚至想撲倒她!摟住她睡覺!
聽見窗外有聲響,他便悄悄躲了起來。
“二小姐,那次奴婢親自把她背到廂房裏絕不會失手!”
“不管如何,她都不可以嫁給太子!”
黑暗中趙逸塵嘴角一撇,想阻擋他們大婚的人的該打。
“去,再把她帶到廂房,這次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蘇家大小姐是多麽淫蕩!”
房間的門被推開,丫鬟沒發出半點腳步聲,剛走到床邊突然倒在地上。
聽見聲音蘇婉音瞬間爬起來。
一身飛飄過,窗戶被帶動起來。
她點了燈卻不見半個人影。
追到蘇懷柔的房間,她默默的說
“憑什麽她都沒見過太子卻被選中?她就該被路邊的乞丐……!”她的話還沒說完,趙逸塵帶著用窗簾包裹起她,拉著胳膊拖向門外,朝廂房走去。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同樣的催情散,她找了四個乞丐已經等候多時。
他看了廂房對麵的舊屋一眼,在他離開時那裏已經燃起熊熊烈火。
他去了蘇婉音的房間,用內功護著這裏不讓外麵的聲音傳進來。
“走水了,走水了!”一個守夜的婆子大喊一聲,喝很快銅鑼的聲音在蘇府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