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輕柳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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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此劍起拍價白銀五千兩!”
聽了這個報價,趙玄澈內心暗笑是個會做生意的,這懂行人都知道這價格怕是沒有收購時的三分之一。
可人家就想要哄抬價格的這個效果,甚至他不害怕賠進去這把劍來把聚寶閣的名聲打響!
“萱兒,買一籃子紅色寶石!”
拍賣物品由投遞寶石多者得,一顆紅寶石等於10顆黃寶石等於100顆綠寶石。
拿到銀票的亦萱開心的跑到售賣寶石的地方。
“這一籃子我都要了!”她頤指氣使的說道。
負責的侍從茫然的看著她問“您確定嗎!”
“自然!你看我像是說大話的人嗎?”
一顆紅寶石等於一千兩黃金,他們聚寶閣就隻備了一籃子紅寶石,因為閣主說,沒有人會花重金買砝碼!
“數一數,本姑娘全要了!”
“給她!”
在侍從不知如何應對時,樓上從包房走出聚寶閣閣主。
“是!”東家發話了,很快就清點完數目,亦萱手裏的銀票隻剩下一張,她歡蹦亂跳的拐的藍子走到趙玄澈身邊。
二樓欄杆處的閣主和趙玄澈正麵對視,兩人眼中沒有任何情緒,因為亦萱問他,趙玄澈才挪開視線。
“那劍我要了!”台上司儀還沒開始喊拍,奕萱腳踩著凳子拍案而起。
“腳!”趙玄澈喝了一口茶,看著女人那站姿低聲提醒。
“哦哦!”奕萱站直說。
“起拍吧!我每一次加一顆綠寶石!”
二樓圍欄上的男人對下麵的人點點頭,一步步向樓梯口走去,悠閑的走下來。
注意到那人的目光,趙玄澈仔細的品茶,迎上那人的目光。
“我的我的!”奕萱高高舉起手。
“還有要加價的嗎?”
“有!一顆紅寶石!”二樓的一間房間裏走出一位侍女。
“加一顆綠的跟你!”突然漲了這麽多,奕萱雙眼放光。
一邊的男人暗笑,她女兒是不管對方是不是故意抬高價格,隻想著東西搶手那就是好的。
完全玩嗨了!
待聚寶閣閣主走到他桌前時,輕柳劍已經抬高了十幾翻。
“這是閣主送的!”侍女遞來一壺茶試問趙玄澈需不需要添茶。
男人點點頭,接下了新沏好的茶,茶杯的觸感都與剛才的細膩。
他輕輕抿了一口,在嘴裏品味。
好茶!回甘悠久,綿而不膩,輕饒唇齒!
他貴為一國之君又不是沒喝過,表情沒半分變化。
這杯茶是在測他的身份,富貴之人喜茶,喝到好喝的難免震驚,細微動作也多。
享受的表情無法掩飾。
而商賈財主喝什麽茶都一個味道,表情自然如剛剛沒什麽區別。
“哼!你攤上事了!”高興之餘奕萱看見了那人立刻叫囂。
“是嗎?難道不是你先對在下下毒?”男人毫不畏懼的反問。
“你給個痛快,最高加多少,姑奶奶我和他有賬要算!”奕萱雙手掐腰對樓上包房吼道。
“我家主子說此劍讓給姑娘了!”高處的侍女得意俯視她。
“哈哈哈,天大的笑話,我用你讓?我這些還怕你不成!”她拿著籃子囂張的嘲諷。
樓上的侍女再一次走到欄杆處說
“我們主子說,說他買不起,姑奶奶您見笑了!”侍女尷尬的傳達主子的話。
“算他識相!”她抿嘴揚起眼簾高興的說。
“那這把輕柳劍歸這位姑娘所有!”
聚寶閣聽名字和裝潢建築都充滿了財大氣粗的味道。
但拍賣成品卻拐著彎的避開價格,讓趙玄澈內心思忖。
他是什麽意圖?
這突如其來的聚寶閣有什麽目的?
比以拍賣價高出十二倍的金額,奕萱毫不心疼的看著侍從把裝滿紅寶石的容器端走。
她開心接下劍,挽了兩個劍花開心的遞給趙玄澈看
“父,九爺您看~”發覺自己說錯話,奕萱緊忙改口。
看著女兒開心的模樣,他認為這是銀子花出去值了。
“請移步了事房!”閣主對奕萱說。
“了事房?”奕萱轉身看向自己的父親。
“凡在聚寶閣生出解決不了的問題,都可在那裏解決,無論是比武還是商議!”男人說完話便向那個方向而去。
圍觀群眾都沒聽見台上司儀介紹的寶物,私底下小聲議論起來。
“來這麽多次,頭回聽說有這麽個地方!”
“意思有糾紛去解決,武力論還是財力?”
“都城沒聽過九爺啊?”
“能稱為九爺?”一個富家公子雙眼圓睜看向趙玄澈的身形,話語戛然而止,不管身邊的人如何打聽他都閉口不言。
那可是關懷家族的事,可不能從他嘴裏說了出去。
而他的目光落在那囂張的女孩身上。
是了!皇帝隻有一子一女唯一的公主能不跋扈嗎?
他快速整理衣服,一點點向那個方向追過去。
了事房在大廳一個角落,僅用幾個屏風擋住擋住。
“說吧!二位如何解決此前的事?”閣主身邊沒有一個人跟著,奕萱看著他說
“你打贏我們九爺此事終了!”趙玄澈暗笑,這閣主的設計處處得他女兒的喜愛!
“好!不過在下事先聲明,此事了走出這裏便不能再提,我這裏也會奉上解藥!”
“不需要!”
男人微愣,隨後問
“莫非青仁大夫在都城?”他試探著問。
“少廢話!”見女兒為難,趙玄澈拿起奕萱的輕柳劍先出擊。
劍尖搖晃著向男人刺去,他一個側身躲過,趙玄澈步步緊逼把他逼退到兵器架子旁邊。
男人隨手拿起一個杵狀鐵杆與他對峙,輕柳劍在趙玄澈手裏如蛇一般在鐵杵上繞了一圈半。
劃過男人的衣袖!
他震撼於趙玄澈的能力,他笑著又拿起一把如叉的兵器,雙手操控迎了上去。
一開始兩人都漫不經心的試探對方,越打越震驚,特別是聚寶閣的閣主他笑著問
“敢問閣下可是隱退江湖的冥王?”
這南昭都城他打不過的人屈指可數。
為什麽第一時間想去冥王是因為他從未較量比較敬畏的人。
“是又如何?”輕柳劍劃過男人臉上的麵具。
麵具下落,他眼睛下方的疤痕與右眼瞼上的毒斑讓奕萱噘嘴。
此時她沒有嘲笑,因為是病就需要治,這個微笑她不開。
“你輸了!”趙玄澈收回劍!仔細看向男人。
他究竟是替罪羔羊還是聚寶閣的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