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噬魂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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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他父親就是投降的人,他是域主的侄子,當初被那些自盡的忠勇之士罵的狗血淋頭。
    但他不後悔。
    以前他們姓古,如今他們已經沒有姓氏?
    隻有統一的標誌。
    拚死逃離鬼域界他唯一的目標就是尋找域主的後代,讓他回到鬼域界統一鬼域界,殺死那些叛徒。
    如今看,從鬼域界死裏逃生走出來的不止他們,還可能有別人。
    ———
    皇宮裏,白輕染讓人把竹苑放在床上。
    “娘娘,姑娘這是,太可怕了!”侍女顫抖著手剪開和血肉糊在一起的衣服。
    “用溫水擦拭!”白輕染看著鏈條擔心這錐子拔出來,竹苑也跟著沒了。
    “慘無人道!我讓我抓住你非要剝了他的皮!”
    “娘娘,太子有急事找您?”
    “急事,如今還有比救竹苑更急的?”白輕染看向門口的兒子,他衣衫不整十分焦急。
    “找你父皇!”
    “母後,父皇已經走了,有人綁架了萱兒!”此時他必須讓母親第一時間知曉。
    “什麽?藍戰呢?”白輕染慌忙站起來。
    “也一起不見了,他們最後一次在聚寶閣,而且今日拍賣的東西皆是妹妹的,聚寶閣閣主想找出妹妹手鏈的真正主人!”
    “什麽手鏈,什麽樣式?”白輕染看著床上昏迷的人在心中權衡利弊。
    “通透的玉石什麽有星芒寶石點綴成色稀有價值連城!”
    星芒,星芒~
    她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竹苑,難道她把那個手鏈送給萱兒了?
    “不管如何,我不能離開,你負責守好皇宮,另外讓地獄門護好都城百姓安危!”
    “是!”逸塵抿嘴離開,有幾個像她母親這般,首要護著的是自己徒弟而不是女兒。
    他連夜召集軍機處大臣。
    白輕染看著一桌子藥材沒有半點頭緒,這毒液她聞所未聞,有幾個成分她根本不清楚是什麽。
    該如何下手,竹苑的臉色越來越差,感覺她撐不了兩日。
    為今之計要先研製一個對於所有毒性都不能延緩的抗阻藥。
    她快速調配,調製好卻猶豫起來。
    沒有哪一次她會這樣沒有自信。
    因為她害怕自己徒弟就這樣沒了。
    她答應她母親會護她。
    “娘娘,奴婢來!”
    “無礙,我來!”將藥液澆在傷口上,病人毫無痛覺,她也不知有沒有起作用。
    “看好她,有任何反應第一時間讓影衛去聚寶閣找我!”
    “是!”
    她披上鬥篷運功離開,侍女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們皇後就這樣離開。
    不禁感歎,難怪陛下會獨寵皇後一人,換作是她眼中都不會有第二人。
    抵達聚寶閣時,場麵亂糟糟的。
    趙玄澈與聚寶閣閣主打得不可開交。
    桌椅板凳倒了一片。
    連聚寶閣的雇工都嚇得跑走。
    “是該叫你冥王還是皇帝陛下!”閣主譏笑著問。
    “把我女兒放了,否則你休想活過今夜。”冥王的劍一出,閣主的眼睛微亮。
    這是把好劍!
    “陛下,您說的什麽話?草民不懂!”
    他逃的了,卻不能走,也清楚皇帝不會殺了他。
    畢竟她女兒還在他手裏。
    “把手鏈是我的!”白輕染走向兩人。
    “你?”聚寶閣的閣主看向白輕染,白色暗花鬥篷下看不見身形,單看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他大概猜到這是南昭國皇後。
    他瞬移到白輕染麵前,卻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手。
    在他要抓住她脖子時,他的手上居然紮了一根銀針。
    “你,是如何!”
    “交出解藥,否則要你生不如死!”白輕染反手握住他的脖子。
    身邊男人扯著他的衣領對白輕染說
    “夫人,這種事還是為夫來吧。”
    相比其他,即使中毒他都驚訝於南昭國皇帝竟然如此愛護皇後,原本他以為南昭皇帝故意讓人傳他寵妻無度,誰知道比傳得更甚。
    “你不是!”
    “那又怎樣?說你的目的!我的人中了鐵鏈錐,交出解藥!”
    “噬魂錐?那人已經死了吧!”
    啪一聲響亮巴掌,白輕染冷冽的說
    “我青仁就是喜歡和閻王搶人!”
    “你是青仁?”此時挺大個壯漢半跪在地,他仰視白輕染,能在擁有鬼魅術的手裏贏了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是又如何?交出解藥!”
    “我聽不明白,害你的人不是我,我隻是要找出手鏈的主人!”他突然倒在地上。
    暗處一個身影衝出來,白輕染一根銀針射出去,沒中。
    “你帶走他也隻能給他買棺材!”她對著四周大喊。
    遇見這種有鬼魅術的人真的太棘手。
    先皇曾告訴她堤防竹苑,堤防和竹苑有相同功法的人。
    她師父是真的有點東西!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竟然生出如果師父在世是不是如定海神針一般看透這件事的本質。
    暗處走出一人,他半跪在地說
    “閣主隻是想尋故人,決沒做傷人性命的事。”他在懇請白輕染他們放過他們閣主。
    “把我的人放了,拿出解藥。”白輕染看著那人。
    “好!”
    “誰說的算?”身體如螞蟻鑽心便疼痛,他還不忘嗬斥手下人。
    “閣主,您若發生意外,我們也活不成,他們有句話不是說好馬不吃回頭草!”
    趙玄澈跟著手下的人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個牆壁前。
    此時一牆之隔坐在小榻上全是已經發毛的奕萱直接站起來,她感覺自己快要憋瘋了,再不出去她能憋出病。
    “啊,哥哥,我太難受了,這裏都沒給通氣的地方。啊,受不了了!”
    “靜下來,打坐,一時半會怕是沒人來了!”房間裏點了幾個蠟燭,藍戰也有些許不適,但他不能慌。
    “外麵是不是有聲音?”奕萱湊到一扇門前。
    “有人嗎?”
    “有人!”一個機關緩緩拉開,外麵那道牆慢慢隱藏起來,大門打開時,奕萱開心的撲進男人懷裏。
    “爹爹,你終於來了,萱兒差點憋死!”
    “沒事吧!”他揉了揉女兒的頭,看向藍戰。
    “沒事!哥哥說他們不會傷我,但裏麵又無聊又憋悶,這可比用刑還要人命!”
    她一句話,讓藍戰想到一個處罰,那就是像這種密閉空間獨處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