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有苦難言
字數:4545 加入書籤
大婚夜,替嫁醫妃要和離!
“醒醒!”奕萱顫抖的去探藍戰的鼻息。
後怕的紅了眼眶,待侍從將藍戰抬到白輕染麵前時,奕萱生氣的對趙玄澈喊
“是女兒要嫁給哥哥,為什麽打他?”
聞聲趕來的蕭念站在大門口觀望,此時她不清楚該不該進去。
權衡利弊後偷偷離開了,在走廊的盡頭看見一抹身影飛過。
她害怕是有人要害姨母便悄悄跟了過去。
男人去了一間房,她也不清楚是因為聽見奕萱的話還是別的,竟然有一種生死有命的想法,推門而入。
“來了!我以為皇後讓我自己塗藥了!”男人穿著一套墨綠色長衫,三千青絲披散著背對著門口。
門口的蕭念剛要轉身,看見桌案上的藥罐,便走了過去。
男人甩了甩長袖,將手放在桌上目光看向一側的幾個刺繡。
蕭念坐在他對麵,打開瓷罐用木勺輕輕舀起藥膏,她抓住男人的手腕,把他的手擺正,把涼涼的藥膏塗在手背上。
男人茫然轉頭,因為以前的侍女可沒這麽淡定,多數都顫顫巍巍的,不敢與他有任何接觸。
當看見蕭念時,他愣住了!
身體也不自覺轉了過來,能目光赤裸至極,可女孩沒有半分慌亂,有條不紊的擦藥,按摩,直到藥膏完全吸收。
“皇後怎舍得公主來替我上藥!”
“閣主您誤會了,我隻是皇後的外甥女!不是南昭的公主!”
“是嗎?難道你不是北淵的公主?”男人握住她的纖細的手腕說
“喜歡的人為什麽不去追求,寧願見他與別人喜結連理?”
在蕭念用力抽手時,男人輕輕鬆開她的手。
“閣主!藥已換,請自便!”
“好!”男人站起來訕笑著從她身邊走過。
他瞥了一眼女孩的臉,快步離開。
她感慨這皇宮的高牆對江湖裏的習武之人就是個擺設!
她不是那種不爭不搶的性格,自己喜歡的人她怎麽可能沒暗示過,可結果是視而不見和明確告知他眼中心裏唯有一人。
“抱歉!奴婢來……郡主?您怎麽會在這裏?”匆忙趕來的婢女唯唯諾諾的道歉,在看見蕭念時吃驚的問。
“藥已上了,人走了,沒事了!”蕭念回她隨後離開,婢女轉身行禮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高貴的女孩。
與此同時,奕萱被竹苑拉起關了禁閉。
原因無他,隻因為趙玄澈吃醋,他沒想到女兒會為了一個男人來質問他。
倒是沒錯,但原本胸悶生氣的他直接發火。
“娘親,哥哥醒了差人告訴我,哼爹爹壞,爹爹不講理!我不喜歡爹爹了!”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孩子氣,既然被關禁閉,她當然是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即使下一秒會後悔也要說。
男人摔了茶杯,氣得雙手叉腰罵道
“聽聽,她都說了什麽?”
“正常,她沒見到我們以前就在藍戰懷裏!你該清楚在某些情感上,逸塵,和你我都比不了藍戰在萱兒心中的地位!”
白輕染替藍戰把脈,隨後看向趙玄澈罵道
“趙玄澈你下手這麽狠?”
“打不過還要抗,他以為我是吃素的!”趙玄澈心虛的坐下來,想摸茶杯看見地上的碎片摸了摸鼻子。
此時被白輕染質問他也覺得有點過分,他雖有輕重,卻因為時間太長,把藍戰的體力耗盡了。
否則人也不會昏過去。
“你等著!”
“夫人,阿染~”
“閉嘴!”
門口候著的人也不敢進來打掃,這種時候誰都不想被皇帝看見,因為怕殃及池魚。
畢竟看見一國之君被老婆罵可不是光彩的事。
“阿染,你不能動氣!”趙玄澈湊在白輕染身邊。
確定藍戰沒有嚴重的擦碰後,白輕染才放心讓人抬下去。
“阿染!”
“陛下日理萬機,臣妾就不打擾了,竹苑送客!”白輕染板著臉向一側書案走去。
“陛下,請!”竹苑恭敬的請示,趙玄澈走向白輕染說
“阿染,你也知道……”
“陛下,我需要安靜一會兒……”白輕染拿起一遝紙,嘴角還在隱忍。
男人欲言又止,眉頭一皺感覺阿染不該有這麽大的反應。
房間歸於平靜,白輕染用書鎮壓平宣紙,取了最小的狼毫筆沾取墨汁。
腦海裏浮現出趙玄澈那一張臉便立即動筆,一點一點描畫。
畫的過程中止不住的發笑!心情好的哼起小曲!
公主寢殿外,奕萱甩開兩人說
“我自己有腿,別碰我!”這時候溜走是不是不好,她眼珠子一轉說
“本公主要如廁,讓小鴿子給我送紙!”奕萱慢慢蹲下逃跑了。
幾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不該追上去。
“哎,你們在這裏做什麽?”小鴿子端來一套湖藍色華裳走過來。
“方才,公主讓你快些找他!”一侍衛尷尬的說。
“哦,好!”她推門而入,還回頭看了一眼幾人,怎麽感覺怪怪的。
幾人你推我搡的躲在暗處,想等真公主回來時把她關起來。
可惜,他們不清楚,公主已經跑去小廚房鑽進送菜的木桶裏逃了出去。
蘇醒過來的藍戰得知奕萱被關禁閉,隻能向回地獄門。
他沒想到此事竟然沒了下文!
坐在桌案前欣賞自己作品的人,對門口的人視而不見。
“阿染,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會同意的!待逸塵成婚後便下旨賜婚!”
“嗯,總感覺差了點什麽?”白輕染頭也不抬摩挲著下巴說,男人好奇的走到她身後,看見白輕染手裏的畫作不覺失笑。
“阿染,難道你逼我離開就是要偷著畫我的糗態?”趙玄澈看著自己那吃癟的模樣又氣又笑。
而且那畫中真的有半分神態,很傳神。
“這裏再勾勒幾筆也許會更好!”他毫不在意的指點。
白輕染想到趙玄澈曾經那些畫立刻拿筆繪畫。
當初她想留在去北淵看到的千裏雪山,美麗的冰淞美景都被趙玄澈一一畫下來。
還有她的一張張美麗的畫像,美得比白輕染在銅鏡裏看到的更甚。
人家美其名曰畫隻畫出了八分相似,畫不出他眼中的美麗。
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在趙玄澈眼中白輕染那是世間絕色!
“皇後娘娘!陛下!”一名侍從走進來,看見皇帝與皇後含情脈脈的對視直接跪地。
“說!”白輕染放下筆。
“公主殿下逃走了!”男人低下頭,感覺皇帝能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