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夏侯被冤,清風掃葉嚇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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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元不知為何,瑤姬會突然出現在他眼前。那臉上一時所浮出的笑意使他不知如何應對。是曖昧,是嘲諷,還是別有用心。
“哐!”酒杯從那軟弱的玉手間滑落,砸落在地。
“噗!”一道烈焰殘虹從瑤姬口中飛出。隨那妖嬈的身軀倒落在地。
所有聲音都在這一刻停了下來。他們的確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
“快傳太醫!”項天抱起瑤姬,痛道:“愛妾,你決不能死,一定要挺住啊…”
“報…”
一衛兵急撲於項天麵前,向著項天道:“大王不好了!城東,城西已被夏候將軍的部署所占領,此時已向這邊殺來!”
“什麽!"項天沒有想到。
眾臣都恐慌起來。看著懷中的瑤姬,卻見瑤姬努力睜開模糊的雙眼。
“大…王,酒…有毒。"瑤姬掙紮道。
“夏侯元!你竟敢在酒中下毒!"
“沒想到你竟然想謀害大王!"
夏侯元始料未及,沒想到這一宴席卻是針對自己的鴻門宴。
隻覺頭腦發涼,不知該說什麽好。他似乎也知道,再怎麽說都顯得有些多餘。
“把這個叛賊給我拿下!”項天看向夏侯元,狠狠地道。
“殺~!"
城下大隊兵馬已向城上殺來,但他們命中注定還是要敗。萬箭齊發,如羅天大網向來兵蓋去。
“嗖!嗖!嗖…”如同烏煙,一轟而下。無數個身影向地麵倒去,無處不流露著慘叫之聲。
“夏侯元,你還有何話說!"範圖略顯得意,嘴角微揚的同時,向夏侯元厲聲喝道。
隻見刀刃緊貼夏侯元的脖脛,然而夏侯元卻是淡定自若,絲毫未感到慌張。範圖的曆喝並沒有恐嚇住夏侯元。再說,那夏侯元久經沙場,早已見慣了刀光劍影,更是看透了生死,又怎會被範圖這等小人恐嚇住。
在眾人的注視下,夏侯元不慌不忙地為自己斟滿了酒,一飲而盡後,略帶幾絲寒意掃過範圖,使得範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身子不由得向後退縮了一小步。而後看向項天,很是淡然的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夏侯元能淪落至今日,隻怪被鷹啄了眼,未識得明主!”
而後將臉瞥到一邊,很是不屑地說道:“多說無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夏侯元!死到臨頭,還不敢快招出是誰指使!”範圖嚦聲道。
範圖的再次厲喝迎來夏侯元的又一番冷眼相視,使得範圖再次閉緊了嘴巴。
“看來本王的確是低詁了你。”項天瞄了一眼略顯膽怯的範圖,從夏侯元身上繞過後,看向身邊侍衛,道:“城外如何?"
“已全部殲滅!”
項天看向夏侯元,很失望的他問道:“你為何要刺殺本王?”
“昏慵無能,人人得爾誅之!”夏侯元大聲怒道。
“哐!”
桌案上的酒具被項天摔得粉碎,惡狠狠地盯著夏侯元。
“將其拉出殿外施以重行!遊於大街,五馬分屍!”如一團爆開的烈火。
“大王且慢!”一臣子看了一眼夏侯元,問項天道:“夏侯將軍對我楚國一向忠心耿耿,從無二心,怎會謀害大王與各位眾臣呢?更何況大王與我等已服下此酒,為何卻安然無恙。微臣覺得此中必有蹊蹺,定有人想陷害夏侯將軍,才會弄至如此地步。”
“文先陶,依你之言,難道是大王不成?”範圖反問道。
“微臣不敢!”文先陶看了一眼範圖,向楚王項天道:“微臣隻是照實就說而已,並非他意。望大王能明察秋毫,抓出幕後真凶,還夏侯將軍清白。"
“你難道還未看出,他已經承認了嗎?”楚王項天怒氣衝衝地看向文先陶。
任眼前環境如何,文先陶都似乎感覺不到可怕。其餘眾臣無一人像文先陶這般,都退縮一邊,不敢言語。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於突然,這不得不引起文先陶的一絲警覺。
“大王,我楚國能有今日,還不是夏侯將軍這些在外辛辛苦苦,浴血奮戰的將士們用血肉換回來的嗎?而今諸國形勢日益嚴峻,形勢危急。倘若在此時殺了夏侯將軍,我楚國可就岌岌可危了!"
“殺我愛妾,豈能留他活命!”楚王項天狠狠地道。
“大王慎重啊!薑國現如今正如磨牙吮血的惡狼,如若殺了他,豈不是給薑國製造了先機,到那時,我楚國可就危在旦夕了啊!”文先陶勸道。
“不殺他,那又當如何!"
“大王,不如先將他留放邊疆,以好來防外敵侵入,同時封閉所有消息,以免消息傳出,造成不利啊!"文先陶想了想,向項道。
“大王,此法也好,不如就這樣吧?”範圖向項道。
無論如何,項天還是有點猶豫,但他沒有其他辦法,為了保住楚國,他隻能采取文先陶的主意。蒼天怨憂人,何處才是他們有緣之地,何時才是他們有緣之日。
“靈兒,你究竟在哪兒?”看著手中的玉佩,趙雲熙不知何時才能見到藍靈兒。一切追尋,都無蹤影。
“趙公子,此處已臨近我趙國邊境,依無蹤跡,我看還是回吧!”
“等等!"
趙雲熙向前一步擋住了眾人。
所有人都不知為何,隻聽不遠處有馬蹄之聲傳來。那是五個薑國將士,身上還殘留著未幹的血跡,如一群土匪,向這方趕來。他們很高興,因為他們沒有死,還得到了該得的。可他們卻不知,命運總是要變的。
他們也許不知道,往往在最安全的時候,危險就開始漸漸逼近。那是一根絆馬繩。忘乎所以的他們並未發現,危險正向他們逼近。飛快的馬兒急速前進。
“~嘶!”
滿天塵土飛揚,五匹馬隻將馬上之人摔的半死。
白天之下,他們竟沒想到會有人暗算他們。就要起身,隻覺自己已無力動彈。
“說!你們為何在我趙國邊境?”司馬言向眼前之人問道。看著耀眼的白刃,一不小心,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快說!不然我讓你腦袋搬家!”
五人的不言的確逼急了持刀之人。撿起地上一把沾有鮮血的刀,趙雲熙仔細看了看,又看向五人身上的血跡,便知道了何事。
“前麵是一戶村莊,應該被他們洗劫過。”趙雲熙一眼掃過五人,猜測道。
“把他們五人給我抓起來!”
“是!”
隨風殘落葉,地麵一片狼藉。那都是一些村民的屍體,鮮血早已染遍了這塊大地。生活在這個時代,死神總是伴隨著人們。時時刻刻都在周圍盤旋,沒有一處是平靜安諡的。也許這就是生與死的差距吧!走進屋中,看著眼前一切,都已破爛不堪。就在趙雲熙轉身之時,一樣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件衣服,熟悉的衣服使他無法往下想去。這間房屋正是林玉瑤的房屋。看著手中那熟悉的衣物,淚早已滑落而下。
“咯吧!”
兩手如暴雷一般響前,心如烈火燃燒。轉身看向眼前被押的五人,趙雲熙冷冷的道:“說,你們可曾見過一個叫藍靈兒的女子。”
眼睛中無法撲滅的恨,使得那人不知該如何是好,隻知道慢慢地向後倒退,避開眼前這個身穿奇服的人。
“嘩~"
快過一切,激起一陣寒風,如鬼魅出現在那人身前。
“叭!"一聲爆響,那人的身體在眾人眼前瞬間爆成無數碎塊。在看的眾人,包括司馬言也未曾敢想過,趙雲熙出手竟這般恨。
這可能是他們至今見到的最恐怖的殺人方法。其中被押的三人已被嚇得不知所措,掙脫而開,向遠處跑去。但他們選錯了路,更看錯了人。他們選的是死路,更低詁了眼前的這個陌生來客。
逃,他們隻有死。此時的趙雲熙早已被恨而點燃,如一個不可觸犯的凶神惡煞。快如閃電,從三人身邊穿過。靜,一切都很靜。隻見三人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白衣人的背影。那是血流之聲,大量的鮮血從三人腰間流出,如流不盡的河流。一手摸去,顫抖的雙手已血跡斑斑。
“噗嗤!”
三聲爆響,三人的身體瞬間從腰間斷成兩半,倒落在地。眼前的一切,勝過鬼神惡煞,嚇得僅剩一人的他猛地跪在趙雲熙眼前。隻覺一股刺鼻之味兒從他身下傳來,如一細流從他的膝下流出。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一次又一次地磕頭,向趙雲熙求饒道。
“說,可曾見過一個叫藍靈兒的女子。”趙雲熙看著眼前之人,依舊冷冷的道。
“我…我說。"看著趙雲熙,道:“小的聽說一個雙眼失明的女子和一位叫林玉瑤的吳國夫人被黑烏將軍帶走了。”
“那個雙眼失明的女子可否叫藍靈兒?”旁邊的司馬言問道。
“小的隻知道那名女子甚是厲害,殺死了兩人,還打傷了幾個護衛兵,卻不曾知曉她姓名。”
“黑烏!"
趙雲熙覺得此人甚是耳熟。不錯,黑烏正是他穿越到這個世間,第一個被他所擒之人。“沒想到吳國夫人林玉瑤沒有死!"司馬言感到很驚訝。看向眼前的趙雲熙,接著道:“他該如何處置。”
“回去告訴黑烏,在我沒有到達之前,立即放了她們。不然,他會死的還要比這難看。"趙雲熙低下頭,看著眼前之人,慢悠悠的說道。
看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眾人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