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拜求秋葵,黃衣軍甲救雲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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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這就去。”說著便要動身。
    “靈兒姑娘且慢!”司馬言叫住藍靈兒,道:“不如讓我前去,靈兒姑娘等候消息便是。”
    “此法不可。”諸葛神明看向藍靈兒,道:“靈兒姑娘與這位秋葵曾有一麵之緣,讓她前去,乃是順應天意。此時她們若不相見,日後定會糾紛再起,無法縫合。”
    看了看書童,道:“就不如讓我家奴隨你一起,以便更快的到達,以好救出趙公子。”
    “那就有勞這位仁兄了。”
    “靈兒姑娘不必多禮,我們還是快快啟逞吧!”
    “好”二人騎於馬背之上向陰山峽穀趕了去。
    此處地貌迫為秀麗,與諸葛神明所居之處相比,此地卻是另一片湛藍的天。
    藍靈兒沒有想到,亂世之中,竟然也有如此風水寶地,讓她有點不敢相信。撲鼻而來的花香味久而不散,叮咚的泉水之上凝聚著不可揮去的水霧。繞過條條小徑,才見一座寬敞的房屋。
    “吱吖!”突然在此時傳來開門之聲。
    仰頭探望,卻見有人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一個熟悉的麵孔讓藍靈兒忘了自己已在何處,直呼道:“若水!”
    “是誰!”
    “啪!”
    話還未出,不知何處來的長鞭早已將藍靈兒腳下的石子擊的粉碎。
    “你們究竟何人,為何夜闖小姐閨房?”兩個身穿紅衣的女子擋住二人去路,向藍靈兒問道。
    “姑娘不要誤會,我二人此次是特來拜訪你家小姐,請求你家小姐一件事的。”
    “哼!既是拜訪,也不會深夜造此。看你二人在此鬼鬼祟祟,分明是為偷情才被我二人撞件…”
    “啪!”話還未完,那女子臉上已多了幾根指印。
    “你敢打我!”正要舉鞭抽打藍靈兒,卻被一人攔了下來。
    “你是何人,竟敢打我的人?”來者是一個女子,鼻梁之下都被麵紗所覆蓋。但藍靈兒卻認得出,這名女子正是剛才的那個相貌如同若水的女子。
    “說話不幹淨,就得打。”藍靈兒毫不客氣的說道。
    “秋葵姑娘且息怒,這的確是一場誤會。我們隻是想求姑娘一件事,卻不曉被這二位姑娘撞見。”書童看向眼前的兩名女子,賠禮道:“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二位姑娘諒解,原諒靈兒姑娘剛才的失禮。”
    “噢!原來這位就是那個想要救出趙雲熙卻未救成,反被自己人給救了的藍靈兒呀!”秋葵傲慢的瓢了一眼藍靈兒,不遜地說道。
    藍靈兒沒想到這個名叫秋葵的女子雖與若水相貌相似,但性格卻與當初的若水差之千裏。此時的她,心中的確很腦火,但為了能夠救出趙雲熙,她也隻好忍了下來。她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秋葵姑娘脾氣竟這般難纏。
    “說吧!是什麽事?”秋葵道。
    “還請姑娘借一步說話。”三人向屋中走去。
    “是不是讓我幫你們救出那個趙雲熙啊?”秋葵瞄了一眼藍靈兒,說道。
    “沒想到秋葵姑娘一眼便能知曉我等之意。”看了看藍靈兒,道:“不錯,正是拜求秋葵姑娘能夠救出趙少俠。再者,就是麻煩秋葵姑娘能夠解開淩陽陣。”
    “後者也是這位靈兒姑娘所求?”秋葵看著藍靈兒,說道。
    “破取淩陽大陣,並非靈兒姑娘之意。此事是我家先生所求。”
    “既是先生所求,我無異意。不過救趙雲熙一事,那還得別議。”秋葵看了眼藍靈兒,背著身說道。
    “方才是我不對,在這裏向秋葵故娘賠罪。還望秋葵姑娘不計前嫌,幫我救出趙雲熙。”藍靈兒卑身向秋葵懇求道。
    “賠罪?”秋葵感到好奇,轉身看著藍靈兒。帶著幾絲恨意,道:“不知道你要如何賠呀?”
    “撲騰!”兩膝一軟,跪於秋葵眼前。
    “靈兒姑娘…”書童想前去阻止,卻被藍靈兒叫住了。
    都沒有想到,藍靈兒會以下跪來求秋葵。
    “哼!”秋葵感覺到好笑。但藍靈兒的決心顯得她在眾人眼前甚是冷落無情。
    停止笑意,向前一步,扶起了藍靈兒,然後轉身背對著藍靈兒。
    不知為何,秋葵心中不由的憤怒而生。她恨,恨藍靈兒這般癡情於趙雲熙,那怕是卑賤於人,也是這般心甘情願。眼角淚水不由得自溢而出。
    藍靈兒對趙雲熙的癡情使得秋葵想要一睹之心,她想看看眾人口中的趙雲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秋葵猶豫片刻,向藍靈兒道:“想讓我救他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藍靈兒有點好奇,倒想知道秋葵向她提出什麽條件。
    “那就是待我救出他之後,你要跟他斷決一切關係。”秋葵帶著一絲狠意向藍靈兒道。
    “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嗎!”藍靈兒沒有想到,秋葵競向她提出這樣一個條件,這讓她的心刹時涼了一大截。
    “如果你不想救他,可以不答應這個條件。”秋葵毫不猶豫道。
    “你…”隻氣的藍靈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其實,他的這一切,都是由你而起。如果沒有你,他也不會有今日之結。”看著眼前的藍靈兒,繼續道:“你不覺得你的存在對於他而言,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嗎?”
    句句話語,深攪她心。看著手中的玉佩,當初的一切都曆曆在目。
    “這一切難道都是因我而起?”她開始了質疑,回憶起當初次次生死。
    “時間可不等人,我可不想因為你的思考而白白的浪費。如果你不想救他,現在就可以走人。"秋葵再次緊逼道。
    “好,我答應你。"淚水早已滑落而下,滴落在了玉佩之上。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相見,也是她最後一次不想離去的時候,可一切卻恰恰相反。為了救出自己所喜歡的人,她隻能如此。
    此處甚為偏僻,也許是無人的原因,此處才變的如此。
    一切也似乎並不這樣,此處也並非無人。
    額頭上的發絲顯得一些散亂,身上無處不是血的蹤跡。死亡的氣息遍布他的全身。此時,生的希望在他身上顯得很是渺小,幾乎消失了一般。
    麵對他而站的,則是薑國之主薑文和大將黑烏。
    看著滿身血跡的趙雲熙,薑文甚是有幾絲憐憫。
    “趙雲熙,你若當初投歸本王麾下,今日也不會落至如此慘境。本王也是一個愛才之人,希望你能夠助本王收取天下,奪取帝王之尊,本王定不會虧待於你,使你半權天下,廣受百姓親耐,如何?”
    “想的太美終究是夢。而在你口中的人才隻是被你使喚於一時的殺手鐧,根本就毫無人格可言,又怎會與你平亨天下,共亨太平呢?那對於你來說,豈不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嗎?以你真正的態度,你會讓一個比你勝過幾倍的人存活在自己眼前?若是那般,豈不是很可笑?”趙雲熙笑道。
    薑文並沒有急著回答,隻是含笑默默地看著眼前的趙雲熙,好似在看一麵深不見底的湖泊。
    不知過了多久,薑文才緩過神,看著趙雲熙,笑說道:“你的確是一個很難得的人才。你可要想清楚了,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若是錯過時機,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多謝你的好意。可惜,我卻不吃你這一套。”趙雲熙笑了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好自為之。”起身就向外走去,那怕是多餘的一眼也未曾看過。
    夜似乎很漫長。雖然天邊有一絲紅蘊,但還不是太亮。隨著薑文等人的離開,兩三個身影閃入其中。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抽向趙雲熙。聲聲刺響,測的幾滴血水飛濺,可見黑烏是狠到了極點。
    “趙雲熙,你不是很能打嗎?”用手觸動了下趙雲熙的傷口,沾在手指的鮮血放在嘴邊,舔了舔,笑道:“怎樣?這被囚禁起來的日子還不錯吧!”
    眼前的黑烏在趙雲熙眼前似乎成了一個變態的狂魔。對於這個毫無人性的狂魔,趙雲熙沒有說什麽。他也懶得說,黑烏對於他而言,根本就沒有說話的資格。
    “哈哈哈…!趙雲熙,沒想到你如今會落入我手,可真是冤家路窄啊!當日之痛,我要在你身上一一還回來。”看了看身邊的兩護衛,似在暗示什麽。
    黑烏的笑,給了趙雲熙一個不好的預警。
    “咯…吱…”隻覺他的兩個胳膊好像快要被繩勒斷了一般,那是出自兩個牢獄之手。身上的每根血管都快要爆開一般,早已將皮層頂的凸了起來。
    一陣疼痛使得他腦子中刹時間變得空白,猛然昏了過去。
    眾人立刻停下了手中刑具。
    看著被疼痛麻痹而昏睡過去的趙雲熙,黑烏笑道:“從今以後,你隻能做一個廢人。”
    拿起已被燒紅的烙鐵,慢慢的向趙雲熙走去。
    依然昏迷中的趙雲熙,一切對於他而言,似乎都隻是一時之痛。
    “將軍且慢!”一人叫住了向前走的黑烏。
    “大王有旨,讓我等前來接趙雲熙回寐就正。還請將軍勿要對他施刑。”三個身穿黃衣軍甲的士兵走進牢房,向黑烏說道。
    眼前突然出現的三個士兵讓黑烏覺得很是奇怪。
    “剛才大王對他不憐,怎這般快回轉了?”心中一直揣測的黑烏覺得此事甚是蹊蹺,為了以防萬一,便向眼前的三人道:“可有大王的手諭?”
    “將軍請看!”隻見首衛取下腰中掛牌。一個係有黃色吊墜的白色掛牌在黑烏眼前晃來晃去。
    看著眼前的白色錦牌,黑烏並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的表情,隻是默默的看著,好像在思索什麽。
    “將軍可否看清?”首衛再次向黑烏問道。
    首衛的問話使一時的黑烏不由得抖了一下。
    看向首衛,道:“可否讓我看的更清楚一點?”
    首衛猶豫片刻,道:“將軍若是不信,過來細看便是。”
    見三人無任何異樣,黑烏便甩了甩衣袖,準備前去細看。
    靜,周圍都變得很靜。隻有那黑烏的步子泛出幾絲聲響。伴隨黑烏的一步步靠近,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再也不像剛才那般無聲無息。
    微慢的步子之中印出幾絲疑惑。
    不錯,黑烏的確很疑惑,也許是首衛身後的二人,但他也感覺到眼前的首衛似乎也有問題。在他剛才問話的途中,可以看得出眼前首衛的眼睛中包雜著一絲恨意。不知為什麽,他卻停下了腳步,那是因為一條光影截住了他的去路。不,應該是他們各自擋住了對方的去路。
    “咣~!”一條騰蛇從首衛身後忽閃而出。
    “啪!”閃避於一旁的黑烏轉身看去,隻見身後的木頭刑具已被打的散落在地。還未緩過來的他隻見另一條鞭影從他另一側擊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