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滴血施情,鳳緣夙青初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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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尾蝶裙,配上粉色衣裝,倒是顯得幾分性感。兩人長相如同親生姐妹,身穿紫衣也相差無幾。除東宮紅鸞之外,無人知曉她們二人是何關係,或許是她們隱藏比較深,無人知曉罷了。
“此去,你們二人可要慎重而行,可不要壞了本宮的大計。”
“宮主放心,屬下定會完成宮主使命,以助宮主未來帝業!”二人同道。
“很好!”東宮紅鸞好像早已將一切都掌控了一般,繼續向二人道:“所謂養兵一日,用兵一時,你們可不要讓本宮失望,若情非得已,就得使出你們的看家本領,無論如何,都要成功,明白嗎?”
“宮主之意,屬下明白。”二人隨即轉身離去。而後又拉進來了一人。此人雙眼被布所蒙,五花大綁地被拉了進來。取下布罩,隻見眼前一片模糊。
“薑文,多年不見,可別來無情啊!”薑文並不知道這是哪裏,此時東宮紅鸞的問話才讓他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成了別人的階下之囚,毫不猶豫道:“成王敗寇,如今被你所擒,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薑文本想東宮紅鸞會立刻處死他,但卻沒有。不但沒有,還給他鬆綁,以大魚大肉來款待於他,東宮紅鸞對他如同招待上賓一般,這讓薑文一時猜不透東宮紅鸞是怎樣一個人。
“你這是何意?”薑文看著滿桌的美酒佳釀,不知所以地向東宮紅鸞問道。
“國公不要誤會。再怎麽說,國公也是我的門客。對待門客,又怎能怠慢呢?”
“門客?”
薑文又道:“你想讓我做你的門客?”
…
聞風幾許,默笑世人癡巔。幾身淩亂亦如此,忘天涯,為情顛。些許醉意,或忘今生今世。繚繚草字,在他筆下卻顯得如此神韻。
“或為她而繚亂,或為她而癡狂。此生此跡,已無可尋覓。情義難分,愛恨難明。也許是我太過於自作多情了吧!”
筆未落下,酒已入腸。
“情義難分,愛恨難明…”秋葵重複著趙雲熙所說的話,看著醉意之中的趙雲熙,秋葵不知道趙雲熙是真醉還是假醉。她向趙雲熙走了過去,一把揪過趙雲熙手中的酒袋。
“你想喝,我秋葵就陪你喝!”秋葵將搶過的酒袋猛地向自己嘴中倒去。酒雖有些辣,但秋葵還是忍不住喝了一口。
“你乃是一女子,怎能飲酒!”趙雲熙將酒袋搶回,向秋葵關心道。
“我一女子,我也是人,為何不能飲酒?”
秋葵繼續搶回酒袋,向趙雲熙道:“你們都說一醉能解千愁,我也想試驗一番這酒能否解得了心中之愁!”
見秋葵如此,趙雲熙不由地笑了笑,道:“你無牽無掛,又何來憂愁。既是能解愁,那又如何。待酒醒之後,一切依舊如此,然而喝酒並非能解千愁,不但解不了反而是愁上加愁更愁。”
“我無牽無掛?”秋葵嗬嗬一笑,看著趙雲熙,繼續道:“好一個無牽無掛,可憐我秋葵今生卻遇一個不知我心,卻傷我心的人。”
秋葵失落的眼神使趙雲熙知道了自己的不該。避過秋葵的眼神,道:“對不起,我不該這樣。”
“知道自己不該,卻為何還要緊追不舍…”
“我…”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用你的話來說我,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我這一切都是自作多情罷了!”秋葵突然停下了說話,二人都看向了來人。
綠色的蝶尾裙在那光芒之下是如此的耀眼。頭上的白色飄帶隨風在空中搖擺不定,隨那粉色的耳環吊墜構繪出仙女般的氣息。臉頰邊隨風飄動的幾根發絲依舊不見俠女般的柔情。
“靈兒…”趙雲熙看了一眼向他走來的藍靈兒,又回頭看向此時的秋葵,卻覺此時的秋葵眼中充滿了一切對藍靈兒的恨,甚至是殺意。不知道為何,藍靈兒突然停了下來。
看了一眼趙雲熙,又看了看身邊的秋葵,向趙雲熙失落道:“對不起,我不該來這裏。”
“靈兒”藍靈兒轉身還未走時,卻被趙雲熙叫了下來。看著那今人消神的背影,趙雲熙道:“我知道這一切是我不對,我當初也不應該棄你而去。我當初隻希望你能夠給我一次機會,那怕是最後一點點,可是,上天卻偏偏安排你我不能相見,更不能在一起。”
看了一眼秋葵,趙雲熙繼續向藍靈兒道:“今天,盡管是巧合還是別人有意安排,我都不在乎!我隻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永久的回答。”
微挪著步子,向那依舊未動的背影一步步地走去。就差一裏之遙時,趙雲熙停了下來。
“能夠如實地回答我,當初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看著眼前的背影,趙雲熙希望一切都能夠恢複原樣。
藍靈兒似乎動了,的確動了,但隻是輕輕的動了一下。趙雲熙或許知道,藍靈兒這輕微的動隻是告訴他,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才會如此。那是一顆淚水,無可耐何的淚水,在藍靈兒眼頰中滑落而出。
“這一切…是真的。”藍靈兒哽咽道。
趙雲熙似被冷水所驚,好大一會兒,道:“我知道你所說的這一切並非心裏話,能夠告訴我這一切是她讓你做的?”他不想有遺憾,隻想有一個真理,一個能占據他心扉的真理。趙雲熙再一次的詢問使得藍靈兒有點心痛,她究竟會不會說出真相。
“不錯,我剛才所說一切都是我的心裏話。”藍靈兒哽咽的說道。
“嗖!”突然一絲白光向藍靈兒射去。
“嗞~”可就在白光離藍靈兒幾步之遙時,一隻手卻擋下了這艘可怕的白光。隻見滴滴鮮血從從手指縫隙中滲出,在那手與劍交合處流了下來。顆顆如同珍珠般向地麵滑落而去,與那地麵的黃土溶為一起,凝結成了一個不可抹去的回憶。
“雲熙…”
“快走!”
“你的手…”
“你快走!”藍靈兒看見趙雲熙為自已而傷,心痛萬分的她想留下來解救,卻被趙雲熙拒意而去。藍靈兒似乎並不知道趙雲熙剛才所做為她好,或許藍靈兒知道,但這一切卻是無法用自己彌補的過錯。
“她對你已經死了心!你還要救她!”秋葵不知道趙雲熙為何對藍靈兒依舊不肯死心。
“每個人都有存活的原則,你沒有理由去殺她,更沒有權力去殺她。”趙雲熙看著痛哭離去的藍靈兒,在衣角處撕下了一條布帶,開始為自己包紮傷口。
“沒想到事到如今,你對她還是念念不忘!”
“如果不高興,你可以一刀殺了我,以解心頭之恨。”看了一眼秋葵,趙雲熙麵無表情的道。“對付我,你每次所說都是這句話,難道就再也沒別的了嗎?”秋葵對趙雲熙的這句話早已感到厭煩,明知自己對他有意,還拿這句話來壓她,這不是玩弄她嗎?
“我原本就話少,對於你,也隻有這句話能奏效。”
“你難道就不怕我真的會殺了你?”
“你若真想殺我,當初就沒那個必要將我從那可怕的地牢當中救走了,就更沒必要將我恢複如初嘍!”趙雲熙帶著幾絲笑意說道。
秋葵無奈的一笑,走到趙雲熙身旁,替他包紮起了手上的傷口。是愛還是恨,她終究不明,難道天下所有愛都要兩人相離嗎?
“呼~!呼~!”股股寒風不停的懸崖邊劃過,隻有她的發絲和那飄動的白帶隨風呼應。看著沒落的夕陽,藍靈兒還回憶著當初的往事。
曾記得第一次在樹林中的道路上,是被他所救。自此那時起,一切就開始變了起來。直到她的身份被揭露的那一天,才知自己早已與他無法相離,或許,這就是隱藏在他們之間的愛情吧!可當她的真相被揭露,一切烏雲就開始向她頭頂匯聚。
為救自已,心中暗戀已久的那個他不負艱險將自己從敵人手中救走,而他自已為與敵人相戰,墮落山崖,生死不知…
“也許當初就是一個錯,可是上天卻偏偏將你我安排在一起。”抬頭看著那深藍色的天際,她很想回到當初,可是現實卻不如她所願。剛才的一切使她失去了存活的勇氣和力量。
“我活著,也許就是一個錯。”
不知何時,在她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叮~!”
就在此時,一石子將她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
“靈兒姑娘!千萬不要幹傻事啊!”書童文生叫喊道。
“先生!”藍靈兒回頭看去,卻見諸葛神明與書童文生在他眼前。
“天下之事,悠有多哉!姑娘又何必如此輕生呢!”諸葛神明悠然道。
“姑娘你如此做,趙公子知道他會傷心死的。”文生向藍靈兒說道。
“一切都已與我無關,我又何必在乎他人呢!”藍靈兒失落道。
“姑娘此言差矣!所謂天地,乃人之所詳,世間萬物都與人有不可分割的關係,所以,人與人之間更有百昧之關係。剛才趙公子所意並非有意害你,而是在幫你。”
“幫我?”藍靈兒覺得有點奇怪。
“姑娘可還曾記得當初因救趙公子,老夫為你所闡述的一個道理嗎?”諸葛神明道。
“天道循環,各有所論…”
藍靈兒回憶著當初諸葛神明所說的話。
對於剛才的一切,趙雲熙並未因此而傷心,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藍靈兒一般。一切又回到了夜裏。
在這寧靜而毫無嘈雜的趙國城中,顯得死氣沉沉,毫無人氣。或是風的來臨,將這一切喧鬧掩埋了起來。靜謐的夜晚好像在宣告不祥的事情將會來臨。
“吱吖!”趙益關上了門窗向內屋中走去。
“叭!”不知從何處來的聲音,打斷了他前進的腳步。
“嗞!”趙益抽出腰間寶劍,悄悄地向門靠近。
危險!不,沒有人肯定這是生死的決擇,或許隻是一個小小的誤會而已。但生在這個亂世當中,哪怕是一點小小的動靜,也決不能疏忽大意。因為有時候,一點小小的動靜,便能結束你的生命,與世隔離。
“奇怪?怎會沒有動靜?”趙益打開房門卻未見任何異樣。正當轉身思索之時,一個身影瞬間從他眼前跳窗而出。趙益毫不猶豫便追了上去。
“你認為自己還能跑得出去嗎?”
就在離黑衣人前方不遠處,一人擋住了黑衣人的去路。就在司馬言落話的一刹那,如鋪開的網向趙益身上蓋了去,同時,不知何處來的奪命流星也向司馬言而去。
兩人持劍相抵,終守一處,而黑衣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一個謎團,留給司馬言的不但是一個謎團,而且還是很深的謎團。
經藍靈兒驗過之後,發現針尖並無毒素,卻留著一股香味,此香味讓她大吃一驚。
“薔薇?”
藍靈兒感覺到奇怪,不知此香味怎會與她的相同。
“靈兒姑娘可發現了其中的什麽?”司馬言向藍靈兒問道,希望能夠發現一些線索。
“由此可見,此黑衣人乃是一名女子。”藍靈兒看著手上的那枚細針,肯定的道。
“女子?”司馬言不知藍靈兒為何如此肯定,便道:“你怎會如此肯定襲擊大王與我的是名女子?”
“是它告訴我的。”藍靈兒看向手中的那枚細針,繼續道:“她未在針上下毒,說明她今夜並非刺殺,而是另有所圖。”
“靈兒姑娘之意是說此人隻是盜取它物,無意中被我所察覺,不得以為之才施放此針以好脫身?”趙益想著當初的情景,估測道。
“不可能!”司馬言好像想起了什麽。藍靈兒等人都看向司馬言,隻見司馬言道:“刺向我的那幾枚針並非那個黑衣人。”而後司馬言看向眾人,肯定的道:“應該是兩個。”
“無論是幾個,都一定要查出此人的底細,我想這一切並不是一個小小的陰謀,背後一定與趙國的生死存亡有關。”趙益擔心道。
“可是不知道此人是為何物,也無從查起啊!”司馬言似乎有一點失望。突然出現的烏鴉群,不明身份的黑衣女子…
一個很大的疑團突然出現在眾人腦海中。天,格外的晴朗。趙雲熙舞劍如飛,如劍如梭。
“公子好身武藝!”聲如鶯啼,使得趙雲熙不得不向後看去。“小技之長,能算得了什麽。二位姑娘可真是過獎了。”轉身卻見兩女子出現在他眼前,二人麵目極其相似,如同親生姐妹一般。
“小女鳳緣”
“小女夙青”
“拜見趙公子。”
二人同時向趙雲熙行了禮。
“你們…你們怎知道我的名字?”
“公子之名,我姐妹二人早已有所耳聞。隻是未有閑時來拜見公子。”鳳緣道。
“今日一睹公子風采,果然與民間傳說無異。”
夙青看了看周圍,奇怪地問道:“此處就公子一人嗎?”
“你們是什麽人?”就在此時,秋葵突然出現在二人身後,凶巴巴向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