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殊x季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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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殊x季宴時

    孟殊第一次遇見季宴時並不美好,那天風和日麗,偏偏她睡得太熟以至於沒聽見鬧鈴聲,等她到學校時大門已經被關上了。

    孟殊知道學校有個狗門,經常有學生從這裏逃課,孟殊繞到後門,四處張望確定沒有人,她蹲下了身。

    來不及顧外套會弄髒,她將遮擋的草垛扒開,匍匐著從狗洞裏穿了過去。

    “呼。”明明隻有一牆之隔,她卻覺得像爬山一樣累,孟殊還沒鬆一口氣,麵前出現了一雙男式球鞋。

    她身子頓時一僵,狼狽又僵硬地擡起頭,對上了一雙冷漠的眼睛。

    來人長相斯文白淨,鼻梁上還戴了一副金絲邊框眼鏡,配上他精致的五官,真像是小說裏描述的斯文敗類。

    孟殊是個顏值控,而她最喜歡的類型就是這種滿肚子壞水的斯文敗類。

    換做平常,她一定興奮地不得了。

    但現在,她隻想找個洞把自己藏起來。

    因為這位斯文敗類的肩膀上鑲是的紀律委員的徽章,專,門,查,紀!

    季宴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薄唇一張一合,毫無情緒地提問: “年級,班級,名字。”

    孟殊咬牙切齒,這家夥有沒有同理心他沒看到她還沒從狗洞裏爬出來嗎!

    正常人這時候不應該是紳士地伸出一隻手,然後扶起來她嗎!

    季宴時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語氣冷淡: “我每天都要抓逃課的學生,你覺得我會對給我增加工作量的人好臉色”

    孟殊啞口無言,因為換做她,她隻會更暴躁。

    孟殊還在想怎麽逃走,季宴時突然蹲下身子,真如她先前所想般,向她伸出了一隻手。

    孟殊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是竊喜。

    看來,這家夥隻是麵冷心熱。

    她再求求情,說不定他就放過自己了。

    “算你還有點人性。”孟殊矜持地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然而她沒想到季宴時猝不及防用力拉她。

    她身形不穩,便撲向了他的懷裏。

    孟殊嚇得閉上眼,這下恐怕要把他撲倒了。

    預想中的情形並沒有出現,孟殊停在了距離他幾厘米的位置,他的雙手牢牢穩固住了她的肩膀。

    季宴時自然地鬆開手,後撤一步和她拉開距離。

    “謝,謝謝。”孟殊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小聲地道了歉。

    季宴時拍了拍自己的手臂,剛才孟殊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臂,泥土粘在了衣服上。

    “你沒事就行。”他依舊是那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

    “那個。”孟殊莫名有點慫,但還是厚著臉皮說出了求情的話, “我這是第一次遲到,能不能別記我啊”

    孟殊已經做好了費盡口舌的準備,但出乎意外的是季宴時居然同意了。

    “好啊。”季宴時微微挑眉,噙了抹不易察覺的淺笑。

    直到離開,孟殊還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他居然就這麽輕易地放過自己了

    孟殊回到班上還渾渾噩噩,她自言自語: “難不成,他看上我了”

    人生三大錯覺:手機在震,有人叫我,他喜歡我。

    不是沒有人喜歡過她,但知道季宴時喜歡自己卻又是另一種感覺。

    她托腮傻笑地看著黑板,腦子裏都是季宴時穿著白襯衫,冷淡看她的樣子。

    真是……太勁了。

    孟殊此時活像個癡漢,她忍不住想和季宴時接吻會是什麽感覺。

    就在孟殊傻樂的時候,教室裏的廣播忽然響了起來。

    “高三(4)班李濤, (3)班孟殊今日遲到。”

    簡短的字語卻有著大大的力量,直接將孟殊搖曳的春心掐死。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喃喃自語: “他居然坑我”

    可是他怎麽知道我是哪個班的

    孟殊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下課後有個同學找到了她。

    “孟殊是哪位你的胸牌掉了。”

    孟殊一怔,她嫌胸牌戴在衣服上醜,所以她就別在了書包上。

    她的手下意識摸上書包,果然摸了個空。

    還有什麽不能明白的肯定是那個紀律委員趁她沒注意,偷偷將胸牌拿走了。

    去他的心動!老娘從今天開始最討厭的就是斯文敗類!

    “季宴時!給我出來!”一道響亮的女聲驚飛了樹枝上的小鳥。

    隻見孟殊氣勢洶洶地守在1班門口,兩眼瞪得渾圓,不等到季宴時誓不罷休。

    紀律委員的名字隻要稍稍打聽就能知道,剛好林飲秋就認識。

    一等到大課間,孟殊就趕快跑來了1班,生怕季宴時溜走。

    1班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所有的同學都不禁朝孟殊和季宴時身上投去好奇的目光,季宴時對此卻並不慌張。

    他不疾不徐地從班裏走出來,低頭用眼鏡布仔細地擦著眼鏡,他語氣平和沉靜,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有什麽事嗎”

    “你竟然偷偷拿走我的胸牌!”孟殊舉起刻有她名字班級的胸牌,憤怒地指控著季宴時, “你明明都答應我了。”

    “是撿走,我不是歸還給你了嗎”季宴時漫不經心地戴上金絲邊框眼鏡,雙手散漫地插在口袋裏,他擡眼看她, “而且,陌生人的話不能輕易相信,這點道理孟同學不懂嗎”

    “你!”孟殊有氣卻撒不出,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至於季宴時,他已經回班了。

    從那天開始,孟殊就決定一定要季宴時好看,她開始打聽季宴時害怕什麽。

    林飲秋和季宴時認識,問她自然是最方便的,但因為孟殊有錯在先,所以問她隻會挨一頓罵。

    孟殊背著林飲秋,在學校論壇上打聽起季宴時的信息。

    她在論壇上發帖子說想解一個人,一開始大家都很踴躍,但是一聽她問的是季宴時,那些人一下就四散開來。

    沒有辦法,孟殊咬咬牙高價求季宴時的信息。

    孟殊等得快睡著,終於有人私信了她。

    你的強:如果我告訴你季宴時的信息,你真的會給我一百元嗎

    孟殊欣喜若狂,忍著激動打下一行字。

    aaa美少女:真的!不過要全麵,包括他討厭什麽,喜歡什麽。

    你的強:放心,我和他是同班同學,很了解他!

    孟殊不禁屏住呼吸,期待地等待他回複。

    對方回複得有些慢,不過發送的信息很長,比她預想的還要全麵。

    你的強:季宴時這個人家境優渥,雞毛得很,討好他的難度堪比伺候皇帝。他不喜歡的東西很多。對吃的——他不喜歡吃辣,不喜歡太甜的東西,更不喜歡重油的。對人——他不喜歡聒噪,不喜歡邋遢,更不喜歡嬌氣的。

    但他最不喜歡的,是有女生來追求他,尤其是花癡還嗲裏嗲氣的女生。你別看他長得一副好麵孔,這家夥一肚子壞水,知道他長這麽帥,為什麽提到校草沒人提他嗎

    因為他性子實在太差勁了!他會不動聲色地羞辱你,就比如智力。所有靠近他的女生不是被他的冷漠嚇跑,就是被他的毒舌和壞心氣跑。

    我嚴重懷疑他認為沒人能比他聰明,沒有一個女生能入得了他的眼。

    不過,應該也沒哪個女生能忍受他這性子。

    孟殊看著那一大長串的吐槽,嘴角不由抽了抽。

    雖然和季宴時隻見過一次麵,但孟殊已經充分明白了季宴時有多惡劣,隻是她沒想到,他居然還龜毛。

    對方又發來了消息,他似乎有些遲疑。

    你的強:妮子,你該不會……是想追他吧勸你換個人喜歡,喜歡他純粹是找罪受。

    孟殊對著屏幕森森冷笑,喜歡他除非天下男人都死了。

    孟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給他轉賬了一百。

    你的強:謝謝妮子!你要是之後有什麽關於季宴時的問題要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孟殊想了想,她確實還有一件事要拜托對方。

    aaa美少女:你剛才說你和季宴時是同班同學對吧那你以後要把季宴時的行蹤及時發給我。

    對方這時候又猶豫了起來,字裏行間透露出為難。

    你的強:這……學校禁止帶手機啊。

    孟殊二話不說,又轉賬了一百元。

    你的強:您放心!我辦事一定靠譜。

    一切規劃完畢,隻差實施。

    次日是周末,孟殊原本想到周一再開始實施計劃,但“你的強”突然發來了消息。

    你的強:報!今天下午兩點,季宴時會去圖書館學習,消息絕對準確!

    機會來了。

    下午,孟殊打扮完畢對著鏡子擺弄裙擺,鏡子裏的孟殊穿著粉色的裙子,嬌俏可人,是男生最喜歡的甜妹風格。

    她得意地揚起下巴,手指輕輕撩起長發,她朝鏡子拋了個媚眼,夾著嗓子甜甜道: “今天,我就是最嗲的小女生。”

    他不是最討厭嗲嗲的女生嗎看她今天不惡心死他!

    孟殊背著碎花小包,撐著淺粉太陽傘,雄赳赳氣昂昂地來到了圖書館門口。

    口袋裏的手機再次響起,是“你的強”發來的消息。

    你的強:季宴時已經來了,在a3座位,對麵剛好是空的,你快來。

    為了今天的作戰,兩人串通一氣,他在現場踩點,剩下的就看孟殊的了。

    孟殊自信滿滿地進了圖書館,季宴時坐在靠窗的位置,陽光透過紗簾灑入室內,細碎的光點落在他的肩膀,襯得他如濁世佳公子。

    但孟殊並沒有被他絕世容顏所迷惑,因為她很清楚這位濁世佳公子有副黑心腸。

    孟殊矯作地捋起一縷碎發,她動作輕柔地在季宴時對麵坐下,然後捧著雙頰笑盈盈地看著季宴時,絲毫不避諱自己如火的目光。

    鄰桌的同學注意到她,不免投去詭異的眼神。

    這年頭,女孩子追人都這麽大膽的嗎

    即便他人時不時朝兩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但季宴時這個當事人卻似一無所覺,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從書上移開。

    孟殊原本還有點耐心,但十分鐘過去了,季宴時依舊毫無發覺的跡象,她的耐心終於告罄了。

    孟殊緊咬牙關,溫情脈脈的眼神變得憤懣,似乎下一秒她就要噴火。

    季宴時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揚,目光卻並無偏移,平靜地又掀開一頁書。

    孟殊猛然起身,直接將他的書拽走。

    她起身時椅子於瓷板摩擦,刺耳的響動聲引起讀者的不滿,皆是朝她投來控訴的目光。

    孟殊剛剛湧起的怒意又消褪了,為了在季宴時麵前維持溫柔的人設,她不由夾著嗓子訕訕道: “對,對不起。”

    季宴時的書還在孟殊手上,季宴時麵無表情地仰頭與她對視,眼神冷淡,似乎是在等她一個解釋。

    孟殊挑了挑眉,纖細的手指將一張小紙條推給了他。

    季宴時低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撲閃,在孟殊的視角下尤為勾人。

    孟殊的心跳有一瞬間亂了,但想到他的惡劣行徑後又平靜了。

    孟殊趁他看紙條,狠狠瞪了他一眼。

    哼,這家夥是男狐貍精吧真會勾引人。

    紙條上綴了愛心,上麵還有她特意加的粉花貼紙,看著少女心十足。

    字條隻有幾行字,但字裏行間都透著一股肉麻。

    孟殊:季哥哥,能不能加個微信呀,人家好喜歡你。

    季宴時無聲地笑了,他掀眸看了眼孟殊,那眼神似笑非笑,仿佛洞悉了她的內心,惹得她不安又緊張。

    他連頭也不擡,無名指按住那張輕薄的紙條,直直推給孟殊。

    孟殊打開紙條,季宴時的答複很短,她卻似乎能聽見季宴時戲謔的語氣。

    “一天不見,你芯子換人了”

    孟殊:……

    呸,老娘本來就溫柔似水。

    孟殊拿起筆就要再接再厲,季宴時卻不知何時又擡頭,眸光淡漠,他伸出一根手指貼著薄唇。

    明明隻是一個示意安靜的動作,卻被他做得優雅禁欲。

    孟殊匆促地攥住書頁,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為何真的沒再寫紙條,呆愣愣地低下頭看書。

    直到季宴時握著書起身,她才醒過神,她慢半拍地眨了眨眼,喃喃自語: “等等,我為什麽要聽他的”

    她來找他,不就是為了惹他煩的

    眼見季宴時快要走遠,孟殊拽起碎花小包快步跟上。

    季宴時還沒走出圖書館,現在正在辦理借書手續,一轉身便看見等在館門口的孟殊。

    季宴時腳步未停,徑直從她身邊走過。

    孟殊小跑到他前麵,擋住了他的路。

    季宴時這才停下了腳步,嘴唇淡抿,聲音有些沉: “有什麽事”

    “季哥哥。”孟殊半點懼色也無,矯揉造作地捏著裙角,低垂著頭嬌怯怯的,好似在害羞, “你還沒給我微信呢。”

    誰料季宴時卻是問她: “你生日是幾號”

    “啊”他這問題牛頭不對馬嘴,孟殊聽得不解,她猶疑了一秒還是實話實說, “2月7日。”

    季宴時點了下頭,緊接著說了一句: “我隻比你大了一個月,不用叫我哥。”

    孟殊眨了眨眼,忽然反應過來季宴時是被“哥哥”這稱呼給惡心到了。

    她按下喜悅,清了清嗓子,又夾著嗓子再接再厲: “那我叫你宴時,還是宴宴呀”

    季宴時眸光更深,他忽地靠前了一步,嚇得孟殊趕緊後撤。

    “孟殊。”兩人距離較近,甚至有些親昵地意味,但他說的話卻嘲諷意味十足, “你的嗓子是被什麽堵著嗎不會夾就別夾。”

    “你說什麽呢!”孟殊惱羞成怒,一時原形畢露,對上季宴時饒有趣味的目光,她又捏著嗓子嬌柔道, “宴宴,你真是的,別人都誇我聲音甜。”

    季宴時嗤笑一聲,懶得和她再糾纏,繞過她離開時落了一句: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孟殊攥成拳頭的手不住顫抖,她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 “季宴時,你走著瞧。”

    從那天起,孟殊就像一塊狗皮膏藥黏著季宴時,隻要有季宴時的地方,就會有孟殊。

    為了惡心季宴時,孟殊使盡了所有手段,但這些方法似乎對季宴時並沒有什麽用。

    相反,她自己被惡心得要死。

    她覺得季宴時對自己就像是在逗弄一隻炸毛的貓,純粹把她當做娛樂。

    這讓孟殊感到很挫敗,在最後一次行動失敗後,孟殊氣急敗壞決定不幹了。

    去他的季宴時,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季宴時的生活單調無趣,但有一天他的生活闖入了一個人,那個人有趣又可愛,像一隻容易生氣的小貓。

    他很喜歡逗弄這隻小貓,他覺得這隻小貓生氣的樣子很有趣。

    但不知從哪天開始,那隻小貓不來找自己了,他久違地感到有些寂寞。

    於是一次課後,他主動堵住了孟殊。

    “你幹嘛”孟殊抱著書警惕地打量著季宴時。

    季宴時堵在她麵前,語調毫無起伏,卻又似藏著一絲在意: “你最近怎麽不來找我了”

    “不追你了,不行”孟殊嗤一聲,沒好氣地說, “讓開。”

    對上季宴時的眼睛,孟殊也完全不避讓,就這麽怒氣沖沖地與他對視。

    季宴時沉默了,他讓開空位,孟殊毫不客氣地從他身邊經過,肩膀有意地撞了他一下。

    她走出不過一步,身後忽然傳來季宴時的聲音。

    “如果,我答應做你男朋友呢”

    孟殊隻覺得自己像是見鬼了,她驚懼地回頭,脫口而出: “你瘋了吧我是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季宴時當然知道,但他希望這是真的。

    孟殊沒再停留,離開的背影看著有些慌亂,似乎被他反常的舉動嚇得不輕。

    之後因為忙碌的考試,兩人幾乎沒見過麵,再次見麵是在去考場的大巴上。

    孟殊對他避之不及,他卻又反常地遞給她一瓶水。

    孟殊以為畢業後再也不會見到他,沒想到季宴時高考竟然成了文科狀元,還和林飲秋一所大學。

    她的大學距離京華不遠,節假日經常去找林飲秋玩,不知是不是巧合,她總是會遇見季宴時。

    這讓孟殊心煩意亂,因為她曾經喜歡過季宴時。

    雖然這很羞恥,但她不得不承認在騷擾季宴時那段日子裏,她對季宴時動了心。

    可喜歡這樣一個壞心眼的家夥是沒什麽好果子吃的,她也想象不到季宴時喜歡自己。

    又一次遇見季宴時是在一次聯誼,聯誼來的都是p大和京華的人,孟殊來時特意問了人,確定季宴時不在才來的。

    結果,去了就看見悠閑聊天的季宴時。

    孟殊當場不好發作,隻能憋著氣喝酒。

    但她忘了自己酒量不好,喝了才幾杯就醉了。

    醉意上頭,孟殊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她忍無可忍一拍桌子,大家都被她嚇了一跳。

    “季宴時!”孟殊醉得幾乎站不穩,手指卻穩穩地指著季宴時,她打了個酒嗝,臉色酡紅, “你有完沒完,纏著我是想幹嘛!”

    季宴時沉靜地看著她,旁邊坐著的男生倒是率先開口了。

    “姑娘,你是誤會吧”他笑著,似乎是覺得孟殊好笑, “我們季宴時平時看都不看女生一眼,怎麽可能纏著你”

    “追你。”

    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男生的話,他震驚地看向季宴時,不敢置信方才的話會是季宴時說的。

    孟殊怒不可遏: “你又想耍我!”

    “我沒有。”季宴時神色平靜,用最淡漠的語氣說出讓人臉紅的話, “我喜歡你,一直都是。”

    “你就是在耍我!”孟殊音量拔高,眼睛猩紅,她嘴巴一癟,委屈地眼淚打轉, “你以前就喜歡耍我,現在還想耍我。”

    “你是不是覺得耍我好玩!看我生氣你很高興嗎!”

    “嗯。”誰都沒想到,季宴時居然很幹脆地承認了,連他旁邊的男生都急了。

    誰追女生這麽追啊這不是想追妻火葬場嗎

    孟殊張著嘴半天沒說出話來,她眨了眨眼,眼淚毫無征兆地唰唰流: “季宴時,你不是人!”

    “我隻是覺得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季宴時眸光閃了閃,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話不太好,又補了一句, “你不喜歡,我以後不會再惹你生氣了。”

    “真的”孟殊聳了聳鼻子,目光懷疑。

    “真的。”季宴時起身,扶住搖搖晃晃的孟殊,淡漠冰冷的聲音頭一次透露出些許柔和, “所以,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孟殊重重地捶了下他的胸口,又洩憤地咬了口他的喉結,鬱悶地說了句: “看你表現吧。”

    桌上的衆人瞠目結舌地看著季宴時抱著孟殊離開,其中一人呆呆說道: “媽啊,天神這是要下凡了”

    衆人也不知道季宴時是怎麽哄得,隻是三個月後就看見兩人已經在一起了,季宴時應當是表現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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