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睡夠了?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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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軟軟嬌妻馴惡夫!
    “這次說好了再變來變去,老子真要收拾你了,想好了再說。”
    趙崇霖氣不過在小媳婦兒微撅的唇瓣上啃了一口泄憤,留下兩個淺淺的牙印兒。
    被啃了泄憤的孟嬌嬌抿著唇真的開始斟酌苦想起來,家裏定然是會有人的,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會越來越多,所以他說得很有道理,得先跟他說定。
    “嗯,不在人前好不好?其他時候都隨相公的意,行不行呢?”
    單單隻這個都隨相公意就讓趙崇霖心潮澎湃,行!怎麽不行!
    但他沒有立即回答,裝腔作勢地想了想才有點不太情願的答應。
    “哼!這回可是說定了,沒人的時候隨我的意,再不許改?
    老子真是慣得你,老子是你男人,你還敢跟老子提條件要求來了,欠收拾。”
    孟嬌嬌心裏腹誹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當她沒有瞧見他眼裏一閃而過的冒出的精光麽?
    但也仰起頭主動封住他這張總是胡說八道的嘴,罷了,隻要他答應不在外人麵前動手動腳就行。
    她是真的做不到不當回事,看來臉皮心態都還得練。
    如今,她能做到的是在他麵前遵從自己的心意,還有些時候還是做不到坦然,無法像他一樣大咧咧擺出來還非要她評價,必須得誇他才成。
    不然,吃虧受罪的還是她。
    又渾又強,就是個混賬男人麽。
    趙崇霖問她,“過年的事都準備好了?”
    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閑心問這個?孟嬌嬌心有疑惑還是點頭。
    下一刻就被男人提起來托住臀抱起,在她驚慌攬緊男人肩膀的時候又聽他說,“那明兒睡個懶覺。”
    “相公明兒不忙了嗎?”
    “忙完了,正好趁年前還能陪你一天,把這些日子的虧空填上。”
    連軸忙了半個來月沒好生在家陪媳婦兒,有時候喝多了的回來沾枕頭就睡,都沒能跟媳婦兒說兩句話親熱親熱。
    娘的,再這樣下去,媳婦兒還能記得他是誰?
    不管男人是個什麽想法,但這句話還是能聽,好歹想著她惦記著她。
    其實最近她也沒空閑,每天都充實得上床就睡得踏實,真不至於有什麽虧空。
    被男人一路抱進浴房放在半人高的櫃子上坐下,櫃子麵上墊了毛墊子,還是上回他獵的狐狸毛。
    皮毛沒做成擁項做了墊子放在浴房給她墊屁股,就像現在這樣,她被男人剝幹淨了,坐在墊了毛墊的櫃子上不至於涼屁股。
    “嗚。”
    隱隱有嗚咽聲響起,還有爪子撓門的聲音。
    “是咪咪,它要進來。”
    咪咪是孟嬌嬌給小貓崽取的名字,小東西跟她熟悉了她走哪兒它都要跟哪兒。
    這幾天它膽子大了總往外頭躥,有時候半天不見影兒,但隻要一回來肯定要找她。
    趙崇霖麻利兒將自己剝光,“不許放它進來,你跟那小崽子比跟老子都親熱了。”
    跟個小貓崽子吃醋,趙崇霖吃得坦然耿直。
    早知道一隻貓能這麽粘人,當初就不該撿它回來,任它自生自滅去才好。
    聽到房間裏的聲音咪咪撓門撓得更凶,叫得也更大聲。
    “嗷嗚……嗚嗚……”
    當初才巴掌大的小崽子吃得好養得好,如今已經有孟嬌嬌手臂這麽長了,孟嬌嬌都驚訝野貓竟然長得這麽快。
    聽到它可憐巴巴的聲音孟嬌嬌心軟了想放它進來,但又猶豫不能讓它看到不能看的,再見男人一臉的不情願,大有你敢讓它進來我就生氣的架勢,最後孟嬌嬌隻得安撫咪咪。
    “咪咪自己去玩兒,我現在沒空陪你玩兒。”
    “這還差不多。”
    趙崇霖滿意了,但咪咪不滿意,又‘嗷嗚嗷嗚’幾聲後才不情不願地離開。
    咪咪在孟嬌嬌麵前撒嬌打滾翻肚皮,但在趙崇霖麵前就夾著尾巴,顯然是怕趙崇霖也不喜歡趙崇霖。
    孟嬌嬌見男人緊抿著唇,皺著的粗眉也沒有完全放鬆。
    “相公還跟咪咪置上氣了,它還是隻小貓崽呢,我這不是沒讓它進來麽。”
    “老子跟它置個屁的氣,老子是氣你對它對比老子還上心,再不管你,老子在你心裏都比不上那隻畜生了。”
    這氣置的,簡直無理取鬧麽。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咪咪而忽視了相公。
    那我現在給相公賠罪好不好?求相公就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吧?”
    她腿都夠不著地麵,光著腳也不想踩地上涼腳,稍一思索就纏上男人的勁腰,這個姿勢她已經算熟悉了。
    孟嬌嬌將自己掛在男人身上,雙臂用力撐起身子來與他麵對麵貼近,唇瓣與唇瓣間隻留一截手指頭的距離。
    “就罰我伺候相公沐浴,好不好?”
    要了老命了!
    趙崇霖咬著牙一聲兒不吱,半聲兒都是多餘。
    可是你個小嬌嬌先招的老子,別又怪老子不憐你。
    浴桶上,孟嬌嬌被男人問,“冷不冷?”
    她渾身都發燙,哪會冷?
    “疼……”
    一聽媳婦兒哼哼疼,趙崇霖抱著人翻了個麵,問她哪兒疼?
    小嬌嬌低頭示意男人看,“硌紅了。”
    趙崇霖看著媳婦兒胸前被木桶硌出的紅印子,心尖尖都疼死了,低頭含住。
    門外,咪咪圍著正房轉了兩圈,終於在浴房窗外發現異聲,它費力爬上窗台想撓開窗戶鑽進去,奈何窗戶從裏麵關得太嚴任憑它磨平了爪子也撓不開,任憑它如何叫裏麵的人也不心軟放它進去。
    吃醋的那人又渾又惡,側底展示了惡霸本性,“老子跟那小崽子比,誰更重要?”
    此時的孟嬌嬌哪還有什麽分辨的能力,腦子都轉不動了,泡在溫水中起起伏伏,隻覺得自己已經跟水融為一體。
    可她又不是自由的,腰被兩隻大鉗子一般的手掐著。
    沒有立即得到回應,禁錮者明顯不樂意,追著非要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嗯?誰最重要?”
    “相公,相公最重要。”
    有晶瑩的水珠至發紅的眼角滑落,不知是水還是淚水,隨著晃動最終落進水中融為一體。
    最終孟嬌嬌也沒伺候男人沐浴贖罪,反而是被男人從頭到腳伺候得仔仔細細,服服帖帖。
    撓了半宿門的咪咪被心滿意足總算心軟的趙崇霖放進門,但不許它上床,隻能委委屈屈蜷縮在腳踏板上入睡。
    睡夢中的人兒好似聽到了熟悉的貓叫聲,輕輕哼哼著回應,咪咪也放輕緩了聲音回應,一人一貓陷入沉睡之中。
    孟嬌嬌怕冷,火熱的身軀剛靠近她就自覺偎了過去,又是蹭又是貼,還上唇……
    偎在熱源上又是搭腿又是纏胸的姿勢跟睡在腳踏板上抱著她繡鞋的咪咪差不多,趙崇霖倒是想她鬆點勁兒,一動人家就不樂意。
    “相公……”
    小媳婦兒嬌嬌軟軟一聲相公喚得趙崇霖哪兒還能動分毫?隻能任她施為。
    第二日果然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孟嬌嬌是被餓醒的,餓得前胸貼後背胃裏不斷放出‘咕嚕嚕’聲抗議。
    還渴,感覺嗓子都幹得要冒煙兒了。
    “醒了?”
    趙崇霖難得的也沒起,嬌軀軟玉在懷,還摟得貼得他嚴絲合縫,他能舍得起?
    “相公……”
    聲音啞了,喉嚨幹疼。
    懷裏的人一動他立馬察覺,聽她聲兒不對突然想起來昨夜後來沒給她喂水直接就睡了。
    “喝口水?”
    是他的疏忽,讓她受罪了。
    “嗯……”
    男人起床後孟嬌嬌頓時覺得被子裏都不熱乎了,蹭蹭著往男人躺過的地方挪,還有點兒餘溫。
    “夜裏下了雪,你別亂動再躥了涼氣兒。”
    孟嬌嬌立馬就老實了,不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可他明明是背對著她在倒水,他怎麽就知道她有動作?
    而且,他渾身上下沒一片遮羞布,他就不怕冷?
    孟嬌嬌仰著脖子從男人赤裸的後腰往上瞧,肩胛骨的位置有幾條紅痕,在他黝黑的皮膚上並不太顯眼,甚至沒有那些陳年舊傷明顯,但她一眼就認出那是她的傑作。
    在被子裏,下意識用指腹摩挲指甲邊,她沒有留長指甲。
    趙崇霖隻覺得背後那道灼熱的視線要將他後背燙出窟窿來,“睡夠了?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