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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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主公召集咱們幹什麽?”一位家臣問。[燃^文^書庫][]
__“誰知道啊,可能主公又要提出什麽亂七八糟的政策吧。”另一位家臣說。
__雖然這兩個人的說話聲音特別小,但是卻早就傳人和他們隻有一門之隔的義政耳朵裏。義政回頭往禦殿裏看了看,然後和旁邊自己的搭檔彌三郎說:“喂,我說彌三郎,咱們都坐了快半個時辰了,主公怎麽還沒有來啊。”
__彌三郎雙目直視著前方,看都不看義政一眼,語速很快的說:“別說話,不要命了。”義政聳了一下肩,隻能繼續這麽無聊的坐在原地。
__不久後,義政聽見走廊中傳來了許多步伐的聲音。緊接著織田信長在小姓們的簇擁一下,出現在眾人眼前。殿外的近習自然是先看見信長的人群,於是紛紛低頭行禮。幾個機敏的家臣看見門外的近習全部進入到了行禮狀態,於是立馬正襟危坐,小聲的說:“來了,來了。”
__很快信長邁入大殿內,眾家臣紛紛行禮。信長坐到台席上,直截了當的說:“今天,我想和你們說一下,關於推廣鐵炮的事情。近期你們所有人可在家中訓練鐵炮啊。”
__筆頭家老柴田勝家第一個發話,恭敬的對信長說:“主公,鐵炮雖為利器,但也有其弊端啊,權六我隻擅長弄刀舞槍,至於鐵炮.....這中笨慢的武器,權六我自己都不擅,何況訓練家臣家兵們啊。”請百度一下≈#9d1;≈#2d;≈#5ca9;≈#2b;▁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__“哼,那就是沒有訓練了!廢話真多!”信長看了一眼勝家說。
__林通勝也說道:“主公,這鐵炮雖好,但是價格昂貴,這一把鐵炮幾乎是頂了一個足輕一年的軍餉啊。如今主公已購得二百,如果再這樣推廣下去恐怕,織田家財力難支啊。”
__“林大人說的對啊,叫我說啊,在戰場上,比的那就是武藝,就應該真刀真槍的幹,有開完一槍的功夫,敵人的騎兵早就刀架脖子上了。”佐久間信盛說。
__丹羽長秀也附和說:“主公,信盛的話雖然粗俗,但是也不無道理啊,三年前的那場......”
__“夠了!五郎左!不要再提三年前的事情!”信長憤怒的吼道。
__丹羽長秀見後慌忙行禮,說:“主公,息怒。”
__“哼,說白了,你們不就是怨鐵炮的裝彈時間太長嗎,我今天就是讓你們看看,鐵炮連續使用的威力。”說完,信長示意旁邊的小姓。小姓應予後,馬上跑到臨時設置的靶場處,開封箱子取出鐵炮。
__“義政!”信長叫到。
__義政心想:該來的還是要來啊!想完,馬上轉身向信長行禮道:“謔!”
__“你再用上次的辦法,演示給眾家臣們看!要是稍有差錯,我要你人頭落地!”信長惡狠狠的看著義政說。
__義政嚇得立即向去臨時的靶場做準備,誰想“噗通”一下從殿外的台階上摔了下來。殿內的家臣看見後哈哈大笑,有點人還小聲討論:“哈哈哈,沒想到大人今天還給我們準備了表演啊。”泛秀看見後立馬上去扶起義政,然後問:“你怎麽了,關鍵時刻丟人現眼!”
__義政難為情的說:“盤腿坐了這麽長時間,我的腿麻了。”
__信長無奈的看了義政一眼,然後對家臣們說:“都隨我去殿外看看鐵炮的威力!”眾人應予,便隨信長一起前往殿外。
__義政看見今天竟然多了這麽多觀眾,心裏難免會緊張。義政為了保證演示的順利進行,於是把那天參與的平手泛秀、長穀川橋介、佐藤藤八,甚至藤吉郎都叫了過來。千叮萬囑的再一次描述了做法,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標靶換成了一個稻草人。
__義政與眾人準備就緒,義政回頭看了看信長,信長微微的點了點頭。義政再一次的扯開嗓子喊:“卡卡來!(日語:射擊)”
__義政一番令下,眾人熟練的操控著手上的鐵炮,一輪、二輪、三輪、四輪......整個禦殿和本丸頓時充滿了,鐵炮發出的“劈裏啪啦”的聲音。在一通射擊過後,泛秀回頭對信長說:“大人!槍管太熱了,我們不敢再碰了。”
__旁邊的義政也湊到信長跟前說:“對啊,信長大人,如果再打下去,整把鐵炮就會壞掉。”
__信長回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眾家臣,很滿意的說:“就這樣吧,都和我回到禦殿內。”說完扭頭就邁向大殿。但許多家臣仍然再看著被打的體無完膚的稻草人,似乎是還沒緩過神。
__信長威風凜凜的坐在了大殿的台席上,還沒開口說話,在底下的林通勝就搶著說:“你們看看!這個主公就是有眼光!像鐵炮這種利器,早就該被我織田家推廣使用!誰要是敢反對,我老林第一個不同意!”
__“就是!就是!如果在那挨打的是敵軍,估計早就被打成馬蜂窩了!”佐久間信盛急忙也搶著說。
__“主公,請讓在下負責訓練織田家的第一支鐵炮眾!”丹羽長秀說。
__“不!主公,應該讓在下來訓練!”柴田勝家搶著說。
__頓時,整個大殿上的家臣們,沒有一個再反對鐵炮的推廣。信長見後,坐在台席上得意的笑了起來。很快信長也不想再聽這些人的吹捧,於是便散會。
__散會後的信長走到義政麵前,信長笑了一下說:“哼,表現的不錯!”
__義政美滋滋的向信長行禮說:“謝主公誇獎!全憑主公大人鴻福,在下才能順利完成夠這一次演示。”
__信長有對著身邊的泛秀說:“秀兵衛!賞給義政三十貫,然後給他加十石俸祿。”泛秀行禮應予。說完信長便帶著小姓離開禦殿。
__信長走後,義政高興的一下子蹦起來,大叫到:“耶!太好了!我被主公獎勵了!”說完蹦蹦跳跳的擁抱一下泛秀,緊接著又狂吻一通彌三郎,然後又投入毛利良勝的懷中,總之,義政已不知道怎麽得瑟好了。
__站在旁邊的藤吉郎再一次用冰冷冷的眼神,看著蹦蹦跳跳義政,此時拳頭早已握得緊緊的,藤吉郎心想:可惡,我要是再不想點辦法,就被這個小子攆過去了。
__到晚上,義政、阿音、藤吉郎、寧寧、彌兵衛又重新相聚在須野河畔。這次他們沒有講故事,也沒有捉螢火蟲,他們升起了篝火,喝著米酒吃著烤魚。在為義政今天的成功進行慶祝。
__藤吉郎沒好氣的對著義政說:“你小子啊,最多也就再出來歡快這麽一晚上了,明天就是你和賀藤彌三郎當值了。到時候,我自己帶著阿音和寧寧來這裏,氣死你小子!”
__義政瞟了一眼藤吉郎說:“切,你個死猴子,到時候我就去馬棚,好好的幫你伺候一下馬。”
__藤吉郎聽見之後嚇了一跳說:“你可別亂來啊!那可是主公的馬!我拿它們和親爹差不多!”
__眾人聽見藤吉郎說完後,哈哈大笑,氣氛十分融洽。義政笑完後,拿起烤熟的魚,遞給了在一邊的阿音,阿音吃一口後說:“太燙。”義政馬上拿回來說:“我給你吹一下。”說完,義政便用嘴吹。
__這一切全部被在啃烤魚的藤吉郎看在眼裏,藤吉郎心想:義政為什麽如此體貼阿音啊?難道這個小子對阿音有意思?
__這時,阿音突然問義政:“對了,討厭鬼,我還忘問你,那天你教我的明國話,‘我愛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__義政聽見後,嚇得差點把烤魚給扔了,義政說:“你怎麽突然問起來這個啊?”
__阿音說:“哦,是這樣的,助五郎和我吃飯時說,伊藤老板會一點明國話,我以為你教我的那句明國話,和那句南蠻話一樣,都是‘你好’的意思。然後我就教會了助五郎,誰知道助五郎下午去伊藤屋工作時,用我教的那句明國話和伊藤老板打招呼。”
__義政頭上頓時下來三條線,然後問:“然後伊藤老板怎麽說?”
__“伊藤老板沒說什麽,隻是對助五郎說了一句‘有病!’”
__到了第二天早上,義政帶著一股幹勁,與賀藤彌三郎來到信長的屋敷。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打掃一下屋敷院內的落葉,以及清理昨晚吊燈留下的燈灰,隻要信長不出城,他們一點累不著。屋內,信長正與一個自己年齡相仿,貌美如花的女子在聊天,義政故意湊近些看,心想:想必這個美女就是信長大人的正室,齋藤歸蝶夫人,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貌美如花啊。
__在屋內的信長發現義政在門外,不斷的探頭探腦,於是叫道:“義政!你小子給我進來。”
__聽到信長的命令後,義政嚇得連滾帶爬的跪倒在信長麵前,說:“大人有什麽吩咐!”
__“你小子在看什麽呢?不懷好意!還不趕快給我講一下你在南蠻的所見所聞!”信長拿著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義政的腦袋。
__“是!主公!不知主公想聽哪個國家的?”義政低著頭問。
__“我要聽最強大的南蠻國的事情!”信長玩弄著自己手中的折扇。
__就這樣,義政隻能耐著性子給信長把自己曆史老師講的東西,原原本本的拿出來。這個要是在現代,那許多人都會感覺無聊,但是信長不僅不無聊,而且基本上什麽都問為什麽,義政簡直就是給一個小學生當曆史老師。
__大約講述了近四個鍾頭後,信長終於讓義政休息一會兒,義政累的舌頭差點都快打卷了,心想:唉,看來以前自己的老師們都不容易啊,好歹我講的時候信長還聽,記得我們那時候聽老師講課,除了睡覺就是看小說。
__“義政,是不是陪大人聊天了?”一句耳熟的聲音傳到義政耳邊。義政回頭一看,原來是泛秀,於是義政對泛秀行禮道:“泛秀大人,是不是有事情要找主公商議?如果是急事小的進去通報一聲。”
__“還挺負責啊,我沒有急事找主公,平時我和勝三郎怕主公孤獨沒人聊天,所以一般都是這個時候過來看看。不過,我看你和主公聊的挺開心的,看來以後我們沒有必要再來了。”說完,泛秀坐到義政旁邊。
__“別!千萬別!大人要是不來,那我要是天天這樣說,估計我就會成為織田家第一個累死的人啊!”義政恐慌的說到。
__“主公怎麽能舍得累死你呢,你幫了主公這麽大的忙。”泛秀說。
__“幫忙?什麽意思?”義政問。
__“你有所不知啊,三年前,齋藤義龍在美濃國叛亂,與主公的嶽父齋藤道三交戰。主公為救援自己的嶽父,便親自帶兵前往美濃。那時主公就已堅信鐵炮在戰場上的作用,誰知由於鐵炮的射速太慢,我們讓齋藤義龍打的大敗,最終道三大人戰死。於是家臣們就極力反對使用鐵炮,甚至有的人還質疑主公,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有一部分家臣開始不信任主公。不過,你的那個南蠻辦法又讓主公重新獲得威望,鐵炮也被家臣們認可。”泛秀說。
__“唉,看似主公威風凜凜的,其實心裏卻背負著這麽大的壓力。”義政說。
__就這樣,義政在織田家的生活就由此開始。義政在接下來的數月裏,漸漸淡忘了現代生活,開始適應現在的日子。除了要繼續給織田信長講故事以外,還常與近習和小姓們玩他自己做的紙牌,直到某一天信長聽說此事後也要求義政教他玩。甚至到後來,小姓們常能夠看到信長帶著歸蝶大晚上在房間裏打牌。
__至於阿音與義政的關係,隻能說他們越來越像好朋友,畢竟阿音從來沒有拋棄過七又左,隻是把義政當做自己的好友。但這並不是義政想要的,義政在這幾個月期間,雖然常與阿音到須野河,但始終沒有敢開口向阿音表白。反倒是藤吉郎與寧寧的關係,幾乎已到就差上床睡覺的地步。
__就在這幾個月過去的某一天,整個尾張國刮了一陣台風,令尾張國內房屋倒塌無數,許多糧田被毀,就連清州城東麵的城牆也被吹垮一片。信長怕敵人趁虛而入,於是馬上命人修補城牆。但就在命令剛剛下達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
__“倆a!”
__“管上!炸彈!”
__“你會打嗎?你管我的牌幹什麽啊?你到底是農民嗎?”
__“反正皇帝也走不了,小保子手上沒大牌了,這把咱們贏定了。有人要嗎?沒人要我可走了啊。”說完,彌三郎用力的甩出了一對七。
__義政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爛牌說:“哎呦,全單牌了,怎麽走啊。”
__“喂!有刺客!抓刺客!”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吼叫。
__義政與近習們對視了一下後,異口同聲的叫道:“保護主公!”說完,所有人拿上自己的武士刀,急匆匆的跑向信長屋敷。
__眾近習衝到信長屋敷門前,拔出自己的武士刀,背對著信長的屋敷,將整個屋敷半包圍了起來。屋敷內,信長衣衫不整的走出來說:“慌什麽,無非就是幾個小毛賊。”
__義政顫抖著拿著武士刀,隻聽見離信長屋敷不遠的地方傳來陣陣的廝殺聲。
__不久後,平手泛秀領著幾個渾身血淋淋的侍衛出現在信長麵前,然後跪在地上對信長說:“報告主公!是幾名忍者,屬下已帶人將他們斬殺,但是有幾條漏網之魚逃跑了。”
__“混蛋!不能留一個活口,你們這群笨蛋還留在這裏幹什麽啊!還不去給我追!我這裏有藤八和橋介保護就可以,都給我找去!”
__所有人聽見命令後,馬上應予,之後紛紛前往各個角落查找。
__義政也不例外,手持著武士刀來回逛遊,心想:千萬別讓我碰見忍者啊,碰見我也打不過。對了!不如這樣吧,我先悄悄的回排屋,還是那裏安全一點啊。想完後,義政趁人不注意,畏畏縮縮的跑向排屋。
__義政回到排屋後,把門緊緊的拉上,然後,義政發現似乎有不對勁的地方,他回頭看了看門,義政仔細思考著,心想:剛才我們出去的匆忙,記得沒有關門啊,為什麽我回來的時候門是閉著的?
__突然在這時,一隻腳踹向義政的背後,一下子將義政踹倒在地。義政剛想爬起來,卻被一隻手把自己的胳膊反扣在背後,然後又有一條腿的膝蓋壓在自己的後脊上,義政剛想大叫救命,誰知一把苦無架到了義政的脖子上,然後傳來一個清脆卻又裝作嘶啞的聲音:“別動,給我老實點,再動的話我要你命。”
__義政驚奇的對著擒住自己的人說:“我去!你是女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