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桶狹間之暴風雨的現在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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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報!主公!屬下佐久間信盛領兵三百前來助陣!”信盛身著盔甲跪在信長麵前。[燃^文^書庫][]
    __“辛苦了,下去休息吧。”織田信長坐在廟宇內說。
    __此時已是上午,太陽早已掛在天空中,家臣們陸陸續續的領兵趕來助陣。義政由於剛剛結束“馬拉鬆”,所以早就累的躺在廟外,睡的不亦樂乎。
    __在廟宇內,信長望著遠處的丸根與鷲津砦,回頭向眾家臣說:“看來丸根、鷲津砦已失守,玄藩恐怕也已戰死。”
    __“主公,我們該怎麽辦?總不能一直在這裏等吧,要不衝出去和今川家拚了!”柴田勝家站起來說。
    __“不等了!命令所有將士,立即前往中島砦。”信長起身大步邁向廟宇外。
    __熱田神宮內的所有將士接到命令後,立即整頓裝備,準備行軍。義政也被彌三郎用腳給踹醒。義政懶洋洋的叫:“哎呀,又要跑啊,劉翔也沒那麽個跑法啊。”
    __時間至中午,信長帶著軍隊趕到中島砦,剛剛進砦內,信長就問守衛:“佐佐勝通呢?為什麽還不出來與我匯合!”
    __守衛慌忙的跪下說:“主公大人,佐佐勝通大人帶著自己的旗本已出砦。”
    __“這個笨蛋!竟然違抗我的命令!”信長策馬走進砦內,身後的將士也紛紛入內。下一章節已更新
    __義政又是跟著跑了一通,已累的精疲力盡,忽然一陣大風將義政的頭發吹的十分淩亂,義政怎麽也護不住,於是氣憤的大叫:“該死啊,這跑一路累成狗就算了。我這連個陣笠都沒有,一路上發型都被這該死的東風吹亂了!”
    __信長聽見後,馬上策馬轉身,騎馬走到義政麵前,用馬鞭指著大叫:“義政!你剛才說什麽?”
    __義政一看,完了,說錯話了,於是馬上跪倒在地上,大叫:“主公饒命,屬下口無遮攔,請主公饒命。”
    __柴田勝家看見後怒吼道義政:“大膽!你竟敢在主公麵前發牢騷!這全軍將士誰人不疲憊?來人!拉下去,砍了!”
    __“慢!義政你剛才說東風對嗎?”信長低頭看著馬下的義政。
    __“是.......是東風。”義政馬上就要迎來今天的第一泡尿。
    __“東風?也就是說馬上要下雨,哈哈哈,天助我也!義政!做的好,用這種方式提醒我,非常好。”信長大笑著騎馬繼續前行。
    __義政還跪在地上疑問:“啊?我做什麽了?”
    __信長與眾家臣來到一座排屋內。在屋內,柴田勝家再一次站起來,說:“主公,我們出陣吧!在這裏等什麽啊?”
    __信長雙目緊閉,坐在的馬紮上,兩手撐著自己的武士刀,說:“我在等一個人。”
    __“報!主公!簗田綱政求見!”義政在門外通報。
    __信長聽見後猛地睜開眼,大笑:“哈哈哈,終於來了,抓緊傳進來!”
    __義政帶著一名農民打扮的人進到排屋內,簗田綱政跪在地上說:“主公,屬下已探查到今川義元的本陣所在!”
    __義政看了一眼身邊的綱政,心想:怪不得這兩天總是看見這個小子,在信長屋敷內進進出出的,原來信長早就已派人打探,怪不得這麽胸有成竹。
    __“快說!到底在哪裏?”信長表現的十分激動。
    __“就在不遠處的,桶狹間,本陣人數大約五千,可是......”綱政低下頭。
    __“可是什麽!”信長站起來問。
    __“不久前,佐佐勝通大人帶兵去偷襲,由於寡不敵眾已全軍覆沒。”綱政說
    __信長聽見後,一屁股坐在馬紮上,臉上流露出困惑的表情,信長頓時陷入沉思。
    __“主公,我們趁機奇襲義元的本陣吧。”從來很少話語的部將森可成站起來說。
    __“主公!萬萬不可!我軍現在兵馬不足兩千人,敵陣五千人,現在去就是送死啊”林通勝站起來說。
    __“主公,勝通已打草驚蛇,恐怕義元本陣早有準備,我看此次奇襲很難成功。”丹羽長秀摸著自己的下巴說。
    __“可成說的有道理!現在的今川軍已是強弩之末,敵人絕對想不到我們會第二次偷襲,說不定已再大搞慶功宴,這是進攻的好機會。來人!馬上集結將士,我要訓話!”信長說完後便走出排屋。
    __不一會兒的功夫,可憐巴巴的一千多士兵都被集結了起來,義政看著這些足輕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死亡的恐懼,甚至有些人渾身都在顫抖。義政對著旁邊的彌三郎說:“你看看這些膽小鬼,就這樣怎麽能打勝仗啊!”
    __“那你的下半身哆嗦什麽?”彌三郎看著義政顫抖的兩條腿說。
    __信長騎上馬,麵朝所有將士,大喊到:“這場戰鬥,我們所有人很有可能會葬身於此!我知道你們很害怕!但是,你們身為尾張國的人,就應該拿起自己的武器,去對抗入侵我們的敵人!如果,你們想活著回家,與自己的家人團聚,那就拚命殺敵,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你們的家人,保住我們尾張的國土!我們尾張人從來不知道什麽是死!”
    __“大人......”兩側的家臣激動的看著信長,自己的眼眶早已濕潤。
    __突然一滴雨滴,滴在一名足輕肩上,緊接著兩滴、三滴,頓時,整個尾張國境內下起瓢潑大雨。
    __信長見下起大雨後,仰天大笑,然後大喊:“哈哈哈,這是熱田大名神在保佑我們!這樣我們奇襲就不會被敵人察覺!”
    __底下的士兵聽見後士氣大振,紛紛激動的跳起來。
    __“誒!誒!喔......”家臣帶領著所有將士怒吼道。
    __“所有人,出發!”說完,信長策馬奔向砦外,直奔桶狹間。
    __所有將士排著整齊的隊伍跟隨信長直奔桶狹間。
    __雨越下越大,陣陣的雨聲掩蓋了織田軍行軍的步伐,而在今川軍中,義元因為斬獲了佐佐通勝的首級而大擺慶功宴,下令賞賜全軍將士米酒,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織田軍已開始靠近他們。
    __信長領軍來到桶狹山頂,看見在山下的今川軍正喝的爛醉如泥,信長轉身說:“所有人聽好!我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大將今川義元!我們不要首級隻要勝利!衝啊!”
    __信長一聲令下,所有的士兵和家臣在信長的帶領下,紛紛衝向山下的今川軍本陣。在一邊的義政對著彌三郎說:“過一會兒,我保護好主公,你保護好我啊!”
    __今川軍的足輕手裏抱著米酒,不意的往山坡上望去,壓壓的一片織田軍正衝向自己,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織田騎兵一刀砍在地上。緊接著,織田軍與今川軍便開始一通廝殺。
    __義政跟在彌三郎和信長後麵,隻知道大叫:“殺啊!衝啊!”但他從來不會上前一步。織田家的隊伍慢慢的從一個整體開始分散開。義政被前簇後擁的人群擠來擠去,義政大叫:“哎呀,都有點素質行吧!這又不是春運搶票。”等人群散開後,義政發現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一堆屍體旁邊,信長的本隊也早已不見蹤影。
    __義政頓時失去安全感,眺望著四周,全部是在打鬥的士兵。義政慢慢的邁著自己的步伐,心想:沒事,沒事,我躲在一邊就可以,我背上又沒有背旗,敵人認不出我的。
    __突然一名今川家的足輕從義政身後襲來,義政聽見背後有聲音於是急忙躲開,然後衝著砍他的足輕大叫:“你缺心眼啊!我又沒織田家的背旗,你砍我幹什麽!”
    __“看你那猥瑣樣就不像好人,受死吧!”說完,足輕舉刀砍向義政。義政再一次躲開,然後拔出自己的太刀,兩手顫抖著說:“你別過來啊,我武藝厲害的很!”
    __足輕根本沒有理會他,照著義政的頭就豎劈下去。義政見勢,拿刀一架,擋住了足輕的刀,義政隻感覺自己的兩手酸酸的,結果對方猛地用力,將義政的太刀緩緩的壓向義政的肩膀。義政也自知這麽硬抗根本不行,於是對著足輕的襠部猛地一踹,足輕感覺到疼痛後,立馬捂著自己的襠部,麵部表情極為扭曲。
    __義政借此機會立馬抽身,本來義政借機可將他一刀砍死即可,但是義政根本下不去手。當足輕緩過來的時,又重新拿刀砍向義政。義政隻好躲在一輛馬車後邊,與足輕繞圈。兩人本來好好的繞著,突然另外一名持槍的足輕也發現義政,便衝向義政。
    __義政看見又有人衝向自己,心想:我去,二對一!早知道砍死那家夥好了!義政隻能離開馬車跑向一邊的軍帳內,兩名足輕見狀後立馬追上。
    __兩名足輕剛剛進入軍帳內,結果一把大米扔在兩個人的臉上。義政正抱著一袋大米,不斷的扔向那兩名足輕,持槍足輕拿槍直刺向義政,義政見後立即將大米擋在身前,槍頭正好穿透整包大米。旁邊的持刀足輕也劈向義政,這時,義政拿起另一包大米扔向了持刀足輕,正巧將整個米袋都套在持刀足輕的頭上,持刀足輕眼前一片漆,隻能亂揮舞著手中的刀。
    __持槍足輕再次將槍戳向義政,被義政一把握住槍杆,然後義政拿起旁邊筐裏的茄子扔向持槍足輕,持槍足輕被打得暈頭轉向,憤怒的足輕猛地一抽手中的槍,結果發現自己的槍頭上早就被插滿了茄子,再一看義政,早就不見了蹤影。
    __其實義政早就借機鑽出軍帳外,鑽出去的義政拿起太刀,照著軍帳兩邊的支架砍去,兩個支架瞬間就被砍斷,緊接著整個軍帳都倒塌下來,將兩個足輕活活的蓋在軍帳底下。義政見兩名足輕還沒有跑出來,於是馬上逃跑。當兩名足輕爬出來時,躺在地上的持刀足輕,把自己腦袋上的米袋拿下來後,對著躺在一邊的持槍足輕說:“我說夥計,我打了這麽多年仗從來沒遇見過一個這麽難纏的家夥。”
    __義政幸災樂禍的逃跑著,突然一個不留神撞到一個人的身上,自己一下子翻滾在地。義政坐在地上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名今川家的旗本武士。旗本回頭看見義政後,舉刀砍向義政,義政拿起手中的太刀,閉上眼睛大聲尖叫。正巧,那旗本腳下一滑,跌倒在義政身上,義政的太刀正好給他穿了個透心涼。
    __義政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旗本屍體,感覺到那旗本熱乎乎的血正在往自己手上流淌。義政尖叫著推開旗本的屍體,不斷的往後退縮,義政在退縮時似乎碰到什麽,於是回頭一看,是一個血肉模糊的織田足輕,隻剩下一條胳膊,嘴裏還不斷吐著血泡,奄奄一息的說:“救我.....救我啊。”義政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尖叫的爬向別處。
    __這時,一名今川家的足輕發現了他,於是持刀便衝向義政,義政仍然坐在地上,看見一名足輕正砍向他,便想起身逃跑,結果義政發現自己的腿早就不聽指揮,已癱軟在地上。足輕接近義政後,不小心被一具屍體絆倒,足輕爬到義政跟前,使足勁的劈向義政,義政兩手抓著足輕的手腕架住了足輕的攻勢。但此時的義政早就已嚇得渾身無力,足輕手中的刀正緩緩的壓向自己。
    __此時,足輕的刀刃已離義政的鼻尖還有三毫米,義政已完全感受到刀刃的一絲絲冰冷的氣息,但義政已無力抵抗,心想:該死,看來老子要命喪於此了,這本書難道就這樣太監了嗎?不行,我必須要對得起支持我的讀者們,我要逆襲.......可是現在問題是我一點力氣用不上啊!足輕的刀刃已離義政的鼻尖不足一毫米。
    __這時,義政發現,足輕的兩眼突然瞪大,嘴裏流淌出了鮮血,緊接著翻身倒地。義政立馬坐起來,抬頭望去,前田利家正握著一把血淋淋的槍看著自己,然後說:“義政,好久不見啊。”
    __“利家大人!你怎麽來了?”義政坐在地上瞪大眼睛問。
    __“我雖然不是織田家的家臣了,但是我還會繼續為織田家而戰!”說完,前田利家擺了一個很帥的造型,然後縱身衝向敵陣。
    __義政反應過來後,向利家大叫:“別走啊!利家大人!讓我跟著你,安全點啊!”但是,利家跑的太快,很快就消失在義政視線內。
    __義政從旗本的屍體上拔出自己的太刀,正巧一股鮮血噴到自己臉上,聞到這股血腥味後義政差點吐出來。義政擦幹臉上的血,用刀撐著地緩緩的站起來,歪歪扭扭的走向前方。
    __昏昏沉沉的義政在躲藏之下走了很長時間,他現在最希望能碰見信長的本隊。忽然,義政發現自己前方,有兩夥足輕正邊打邊向自己這邊靠攏,義政觀察四周,發現自己無處躲藏,於是立馬找了個屍體多的地方,躺下裝死。
    __義政躺下裝死的時候,心想:這樣太暴露,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想完後,看見自己旁邊的屍體上蓋著一支背旗,於是將背旗拿到自己身前蓋好。
    __“哎呦,誰啊,搶我背旗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義政耳朵裏,義政抬頭一瞧,躺在自己身邊的屍體居然是藤吉郎。
    __“死猴子,你怎麽在這裏啊?”義政躺在地上側頭看著藤吉郎。
    __“那你為什麽在這裏啊?”藤吉郎躺在地上反問。
    __“我......裝死啊。”義政很淡定的說。
    __“我也裝死啊!”藤吉郎說。
    __“正好,一起裝死吧。”說完,義政躺在地上,將背旗一橫,正好擋住兩個人的上半身。
    __兩個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蓋著背旗。這時候義政問:“你什麽時候跟上來的?”
    __“我替主公辦完事情後就和良勝與春安去熱田神宮集合了,隻是沒來得及和主公報告,就跟著隊伍跑到中島砦,之後就隻能跟著衝下來了。”藤吉郎閉著眼睛說。
    __“打這麽長時間了,到底討取到義元的腦袋沒有?”義政問。
    __“不知道,我一早就躺在這裏了。”藤吉郎回答。
    __突然兩個人的背旗被揭開,兩個人慌忙的抄出自己的家夥站起來,結果發現,站在自己眼前的是森可成,兩人異口同聲的大叫:“森大人!”
    __“你們兩個死夠了沒有啊!說話聲音這麽大!哪個屍體會這樣說話啊?織田家的臉都讓你們丟光了!”森可成鄙視的看著兩個人怒吼道。
    __“是!大人,我們這就去打仗!”兩個人屁顛屁顛的離開了森可成。
    __結果,兩個人剛走不久,一個今川家的武士正好和他們碰了個對頭。武士舉刀衝向二人,嚇得兩個人扭頭就跑。但是武士仍然窮追不舍,藤吉郎大喊了一句:“分開跑!”說完,和義政分道揚鑣,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幸運的是,武士似乎奔著藤吉郎去了,並沒有追趕義政。
    __義政跑出一段距離後,一屁股坐到一個軍帳後麵休息。這時,義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今川義元休走!毛利新介良勝在此!”義政聽見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義政發現,毛利良勝正在與一個身穿公家直衣,頭戴立烏帽的矮胖子交戰。義政當時就意識到,此人正是今川家家主今川義元。
    __今川義元雖然矮胖,但身手十分敏捷,與良勝交戰五六個回合後,一刀砍中良勝的後背,良勝當時就倒地。之後,今川義元身後又竄出一個人大叫:“服部小平太春安在此!休要傷我兄弟!”說完,春安揮舞著十字槍便與義元打鬥。
    __倒在地上的良勝爬起來,一下子抱住正與春安打鬥的義元,良勝勒著義元的脖子向春安大喊:“小平太!快刺他!快!”
    __春安借此機會,一槍刺入義元的左腹。義元疼痛難忍,又掙脫不開,於是低頭咬著良勝的兩根手指。良勝忍著劇痛仍然緊抱義元。義元抬起自己手中的刀,一刀砍斷了春安的長槍,然後用力一咬,將良勝的中指和食指咬了下來。良勝大叫一聲,跌倒在地。
    __春安拔出自己的脅差,與負傷的義元搏鬥。義元拔出左腹中的斷槍,插進了春安的左肩,然後猛地用刀一掃,將春安整條右腿活生生的給砍了下來。春安抱著自己正在噴湧鮮血的右腿痛苦的慘叫。義元見二人倒地,自己又負傷,於是捂著自己的左腹,跌跌撞撞的想逃走。
    __在軍帳後邊的義政看見後十分著急,想上去幫忙,看見慘倒在地的良勝和春安後,心想:我要是上還不知道夠他砍一刀的吧?但眼看義元要逃跑,心裏著急。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腳底下正好有一塊巴掌大的石頭,於是撿起來衝著義元大叫:“義元休走!看法寶!”說完,順手就將石頭扔向義元。
    __義元聽見有人叫他,於是回頭瞧,隻見一塊石頭迎麵而來,一下子正中義元麵門。義元被打的捂著臉嗷嗷大叫,此時,被咬掉手指的良勝站起來,拿起刀,趁機一刀砍向義元的脖子。隻見義元的腦袋像球一樣滾了下來。良勝提起義元的腦袋大叫:“敵軍總大將今川義元,首級已被我毛利新介良勝討取!”
    __“什麽!主公!主公啊!”義政回頭一看,自己身後站著一名身著大鎧的武士正在哭泣。哭泣的人擦了擦眼淚,惡狠狠地看著義政說:“我二俁城城主,鬆井宗信,今天要為主公報仇!”說完,宗信便舉刀砍向義政,義政趕緊回身一躲,躲到宗信後麵,宗信回身一刀,義政及時蹲下,險些被砍到腦袋。
    __義政拔出太刀,與宗信比劃了兩招,結果宗信將手中的武士刀使勁從下往上一揮,正好將義政的太刀打向空中,義政緩過神才發現,自己的武器不見了。宗信抬起武士刀向義政劈來,誰知天上剛好落下一把太刀插進了宗信的腦袋,宗信當場暴斃。
    __義政看著宗信的屍體愣半天,緊接著平手泛秀帶著一隊足輕,順著聲音來到義政跟前,泛秀大叫:“義元首級在哪裏?”
    __義政指著那邊的良勝說:“在那裏,快去救良勝和春安,他們都受傷了!”
    __緊接著幾名足輕立馬跑到良勝與春安身邊,提起了義元的頭顱,將其插在一把三間槍上,然後扶起受傷的二人,眾人大叫:“今川義元已討死!我們獲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