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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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護短妃!
安紫顏易容後裝成是遊蕩江湖的人,一邊悠閑的打聽京城的事情,一邊悠閑的遊玩,偶爾還出手相助一些生活無奈的人。根本沒有剛下山是的那種火急火燎的感覺,完完全全的遊手好閑之人。
十幾天的路程硬是走了兩個月,而這兩個月的時間讓安紫顏在鳳砂城的下兩個城鎮開了幾家店鋪,更是組建了自己的情報網。
進入京城的時,早就恢複本身的安紫顏依著傾國傾城的容貌成功吸引了城門口的百姓,一身白色衣裙更是襯托出皮膚的白哲。也是這樣的一場騷動也讓等了她兩個月的雲墨寒知道了消息,立馬帶著老頭來找她。
“好漂亮啊,是那家的小姐。”
“應該是從別處來的吧。”
“比蘇家啊大小姐還要漂亮呢。”
在別人議論的同時安紫顏也在聽著他們的議論,常常就是這樣的七嘴八舌聽到的事情才有意想不到的事情。
騎馬而來的雲墨寒老遠就看到那抹白色,老頭亦是看到了自己的徒孫,在人群中那麽閃眼。
安紫顏也聽到了馬蹄聲,抬頭剛好看到雲墨寒那張冰冷的臉。老頭也是焦急的看著她,馬一停就下馬問“丫頭,你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那麽久才看到你來,我還以為你應該很快就會來呢。”
“那麽急幹嘛,越急越不好。”安紫顏看著為她擔心的老頭,白了一眼。
“安姑娘好閑情,想必也累了,不如與神醫前輩跟本王回府休息。”雲墨寒看著那閃眼的女子,聽著旁邊百姓的碎語,冷聲道。
“是啊!丫頭走吧。”老頭聽完雲墨寒的話後,就拉著安紫顏的胳膊往馬旁邊扯。
此時,岑鷹拉過一匹馬“安姑娘請。”
安紫顏沒有出聲直接掙脫老頭的手,翻身上馬,老頭也跟著翻身上馬,雲墨寒掉頭走在最前,剩下一群路人在議論安紫顏的身份。
鴻王府三個燙金大字出現在安紫顏的眼前,猜到大概的安紫顏沒有什麽表情,下了馬慢悠悠的走進鴻王府,心裏想著在路上聽到有關鴻王的消息,鴻王不過隻是無權無勢空有出身的王爺而已,自此老鴻王妃病了後就被免去早朝。
雲墨寒看著後麵慢悠悠的女子殺氣一閃而過,而一直注意的他的安紫顏看見那一抹殺氣,輕笑的說“王爺,急是沒用的,小心急火攻心。”
雲墨寒氣的無話,轉身走了。
“哎喲,小丫頭不錯啊!這麽久終於看到那小子有氣沒處發的表情。”一個灰色衣袍的老頭走出來。
安紫顏看著那老頭,又看著自己旁邊有小動作的老頭,來回看了好幾次才對灰衣老頭說“雲老頭,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幹,又威脅我家老頭了?”
“小丫頭,你怎麽知道我威脅你家老頭了。”雲林驚訝的看著安紫顏。
“秘密,老頭帶路。”伸出手指晃了晃,又拍著旁邊老頭的肩膀。
“好嘞。“老頭得意的為安紫顏帶著路,今天終於出了口氣。不要在被那死老頭壓著了,哼哼。
安紫顏看著一臉得意的老頭輕搖頭。
到老鴻王妃的院子,看到雲墨寒一身冷氣站在哪。看到她就用諷刺的聲音說“安姑娘莫不是老了,腿腳不利索了。“
聽出來是諷刺她速度慢的意思,安紫顏也不氣惱,嘴角微揚開口道“這也要多謝王爺給麵子,剛入城王爺就親自來接,讓我甚是感激,隻是走了那麽久的路,腿也不利索走不快啊,而且還水都沒喝。不知王爺是否可以先讓我喝杯茶水呢?“雖沒有說出王府的待客之道,但也諷刺了王府的待客之道,來了那麽久沒有茶水,更是坐都沒讓坐。
“來人,上茶。“
安紫顏坐在一旁的椅子喝著茶,就一杯茶安紫顏喝了半個時辰,在喝茶的時間裏老頭已經跟安紫顏說了老王妃的病情,其實是中毒,但是兩種皆是致命的毒,幸運的是兩種毒相衝並沒有發揮出本來毒性,所以導致一直昏迷到至今。這也是對毒不完全了解的老頭鬱悶,對毒術方麵遠遠唱過他的小徒孫還是信心十足的。
旁邊的雲墨寒的冷氣更是加大。
安紫顏放下茶杯“王府倒是挺涼快的,夏天都不要放冰塊。“冷不丁的來這麽一句話,讓旁人都沒反應過來,唯有雲墨寒看向她。
“王爺,小女子可不是給誰都看病的,不知道王爺的診金準備好了沒有。”安紫顏仔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她剛剛問的隻是隨口而已。
“診金當然準備好了,隻是不知安姑娘覺得多少合適呢?”雲墨寒亦是端著茶杯,看著茶水,似乎也隻是無意的回答。
“王爺看著給便是了。”安紫顏站起來對著雲墨寒一笑就進了後麵的房間。
安紫顏把在房間伺候的丫環趕了出來,理由是看病不喜歡被打擾,就連王爺也被關在外麵,還加上威脅敢進來,本姑娘就不治了。
床上的婦女與雲墨寒有幾分像,隻是那蒼白的臉加上那黑紫的唇印證著中毒至深。拿出手把脈,不把還好一把脈自己多嚇了一跳,沒有多想,隻是更快的檢查婦女的身體,眉頭緊鎖,用帕子擦了下手,打開門就看見雲墨寒那張冷臉看著她,而她卻穿過他看向坐在那的兩個老頭“你們兩個過來。”
兩老頭不明所以的走了過來,還沒問話又聽見安紫顏說“你們兩個進去,王爺還是請繼續守一下門。”
兩老頭對視一眼有看向雲墨寒鐵青的臉,趕緊進了房間。
“丫頭,怎麽了。”老頭看著那眉頭皺起的安紫顏,想必是有什麽難事。
安紫顏沒有快速的回答,隻是看著他們兩個“你們真的確定隻有兩種毒?”
“什麽意思?難不成不止?”兩老頭對視一眼,他們當初是再三確認過的。
“有三種毒,但是第三種是極其隱蔽的毒,此毒是周越國特有的,而且是一種慢性毒,長期喝此毒會精神不振,身子也會一天不如一天,從我剛剛檢查來看,她應該用了十幾年了,如果不是後麵兩種劇毒與此毒導致相衝把兩種劇毒同時隔開,所以你們則會認為是兩種劇毒相衝,其實不然,此毒因為長期服用所以基本是融合在血液裏,而兩種毒藥的藥性突然進入才會導致承受不了而昏迷。”安紫顏把自己檢查的結果說出來。
“周越國特有的?那怎麽會在我們南雲國出現?”雲林摸著自己的胡子,同樣都是皺著眉。
“有兩種可能,一就是周越國之人要害夫人,另外就是此人是從周越國買的毒藥來害夫人。依我的看法應該是後者,夫人當年已是王妃而要害王妃的應該都是官宦之人,而官宦中無人是周越國的,那就隻有是購買了。而且此人還可以在王妃身邊安排他的人,想必這人應該還在王府。”安紫顏說著說著就對著門口,本以為說完了,誰知又來句“王爺,您這王府該管管了,都害到自己母親了,這可不是小事啊。”
門外的雲墨寒本就相衝進去問安紫顏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一想到安紫顏的威脅便強忍著,現在安紫顏又說出王府的事,這怎麽能讓他忍,一個在王府十幾年的奸細,有害的母親如此,必當找出來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