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的衣服,還有那個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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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巴伯斯停在別墅門前,管家立刻迎了出去。
嶽淩初從車子裏走下來,明顯換了一套新衣服。
除了包包之外,她手裏還拎著一個袋子,裏麵貌似放著衣服。
嶽淩初一手撐著藍白格子雨傘,一手拎著東西。小步跑到房簷下,轉身朝車子揮了揮手。
此時,天還在下雨,但已經小了很多。
管家雖然沒有看到車子裏坐的人,但她能猜到裏麵應該坐的是一個男人。
因為嶽小姐手裏的傘也是一把男人用的傘!
所以,嶽小姐剛才一直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雖然厲先生讓她們稱呼嶽淩初為嶽小姐,但她們心裏都清楚,兩人是夫妻關係。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們應該及時稟報厲先生才對,不然要是厲先生知道了,肯定會辭退她們的……
雖然傭人的工作好像就是彎腰鞠躬,打雜做飯,但情商與智商都已經達到了人精的標準。
“張阿姨?”嶽淩初一進門就看到她,感覺對方好像是特意在等她。
管家點頭答應,試探著問:“嶽小姐,剛才下了好大的雨,您去哪兒了?”
“去我一個朋友家了。”嶽淩初看著滿屋子的傭人,忽然有點不適應。
厲戰延不是走了麽?為什麽這些傭人還在這裏?
“這些都是換下來的髒衣服麽?我幫您洗了吧。”管家伸手去拿她手裏的阿瑪尼袋子,內心忐忑不安。
她當了半輩子傭人,自然看的出來嶽淩初身上的衣服是新的,而且還是奢侈品牌……
這麽貴的衣服,肯定不可能是嶽淩初自己買的,那麽就隻一個可能……巴伯斯車主送的!
什麽樣的朋友會送新衣服?而且尺碼還這麽合適?
如果說沒有私心,誰能相信?
“不用,我自己能洗。”
嶽淩初剛要轉身,手裏的袋子就被管家扯走了。
管家飛快的朝袋子裏看了一眼,笑著說:“怎麽能讓嶽小姐自己動手洗衣服呢,還是我們來吧……”
“還給我。”嶽淩初眼神清冷,語氣已經完全變了。
她又不傻,怎麽會看不出來管家的意思呢?
說是幫她洗衣服,其實是想看看她包包裏有什麽吧?
“嶽小姐,我隻是想幫你……”
嶽淩初卻沒有聽她解釋,直接把袋子拽回了自己手裏。
原來,厲戰延換掉原來的傭人,就是為了讓她們監視自己。
“嶽小姐……”管家看著那抹快速離去的背影,嚇得一身冷汗。
袋子裏居然有男人的衣服!
若是告訴了厲先生,家裏準要發生變故。
可如果什麽都不說……那不是任由厲先生被綠麽?
無論是出於道義還是倫理,她都應該及時稟報,可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嶽淩初不像是那種亂來的女孩子。
座機電話響起的時候,管家連忙跑了過去。
在看到上麵顯示的稱呼後,她頓時感覺頭皮發緊。
“厲先生。”
“嶽小姐回來了麽?”
厲先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生氣,八成是已經聽到了什麽風聲吧?
“嶽小姐剛到家。”
管家誠惶誠恐的回答著,不知道該不該把看到的都說出來。
“剛才一直都在下雨,她是自己回來的麽?”
厲戰延的語氣顯然沉了很多。
如果他聽不出來管家是在有意隱瞞什麽的話,那這麽多年的總裁豈不是白當了?
“嶽小姐是被一輛藍色的巴伯斯送回來的……”管家朝嶽淩初的臥室看了一眼,不敢不說實話。
“哦?”
藍色巴伯斯!
不是告訴她離伍呈朔遠一點兒麽?故意跟他作對是不是!
單單一個語氣詞,管家就已經嚇得有點小腿打顫了,她連忙一五一十的說:“嶽小姐說是去了朋友那裏,可我看到她的袋子裏有男人的衣服……
她回來的時候,身上穿的,也不是早上離開時的那套衣服……全是新款的寶格麗。”
“好!”
嘟嘟嘟……
雖然厲戰延說的是一個好字,但她能強烈的感覺到不好。
同時也有這種感覺的就是楚讓,他看著後視鏡怒氣橫生的厲戰延,默默的在心口畫十字。
嶽小姐又做了什麽事兒?竟然把大boss氣成了這樣!
嗯……如果不是生氣,會不會是關心呢?
今天下了那麽大的雨,如果嶽小姐是淋雨回來的,boss肯定也會很生氣。
楚讓抿了下嘴角,硬著頭皮問道:“boss,嶽小姐沒事兒吧?”
他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如果boss罵他兩句,剛好也能釋放一些火氣。
然而,厲戰延卻隻是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沒說。
氣場冷絕,壓抑得令人窒息。
楚讓猜測,嶽小姐肯定是做了什麽特別出格的事情。
車子在別墅門前停下,厲戰延長腿邁下車子,手腕用力將車門甩了回去。
漆黑的身影如同席卷而來的狂風,管家剛一開門就感受到了那股極力抑製的憤怒。
“人呢?”
剛一進門,厲戰延冰冷的眸子就看向了嶽淩初的臥室。
“嶽小姐回來之後,就一直待在房間裏,我敲門叫她吃飯,她說不吃了。”管家緊緊攥著雙手,頭也不敢抬的說:“說是有點困了,想睡覺。”
“嗬!”喉嚨裏發出一聲冷笑,厲戰延朝滿屋子的傭人看去,直接吩咐道:“你們退下。”
“是!”傭人們如臨大赦,提到嗓子眼的心髒終於落了一半兒。
管家剛要轉身,就聽到厲戰延說:“張姐,你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麽麽?”
如果不是他多問了幾句,這個傭人是不是什麽都不會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留著她幹嘛?
管家本就忐忑,聽到厲戰延這句話後,幾乎要當眾跪下了。
“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滾吧!”
開除一個管家,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那並沒有任何意義。
有了這次教訓,這個管家以後肯定不敢再隱瞞他了。
管家一邊後退,一邊鞠躬懺悔,但厲戰延卻連頭都沒回,徑直走向了二樓。
推開臥室門,熟悉而特別的果香味兒越來越明顯。
房間沒有開燈,床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有了上次的經驗,厲戰延直接將目光投向了飄窗上的榻榻米。
果然,哪裏有一撮小小的毛絨兔子,蜷在成一團,生怕被人發現似的。
飄窗的旁邊,放著一個晾衣架,上麵有她的衣服,還有……男人的!
兩個人的衣服都已經洗幹淨了,鋪平在同一個平麵上,怎麽看怎麽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