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玉簪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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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握著安悅錦不盈一握的細腰,阿澤心猿意馬,稍稍離開些距離,“給你。”
    “什麽?”她好奇的朝他手中看去。
    他手中拿著的正是今日買下的那支劣質簪子,安悅錦不解,“送給我的嗎?”
    阿澤噙著溫柔的笑意,看她的眸光像是盛滿一池星子,璀璨柔和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安悅錦定定地看著他,漸漸的臉紅了。
    唔,老天真是待她不薄,給上輩子母胎單身的她送了這麽漂亮一個男人。
    阿澤見盯著他目露花癡,一臉失神的她,不僅不感到厭惡,反而有種得意洋洋的欣喜。
    “嗯,這樣的好東西,當悅悅戴著才美。”
    “好東西?”安悅錦眼中不解更甚。
    阿澤從第一眼見到這支玉簪就對它情有獨鍾,現在又說它是好東西。
    安悅錦目光在簪子上打了一個轉,“莫非,這簪子暗藏玄機?”
    若真如此,那阿澤豈不花了有一百文買了一件寶貝。
    賺大發了!
    “我找找。”她隱隱目露興奮,拿過簪子細細摸索簪身,企圖尋找突破口。
    阿澤越發喜愛安悅錦這副占了大便宜的竊喜模樣,像個偷了腥的小老鼠。
    她一時摸索不著,阿澤見不得她急切的小模樣,寵溺的揉揉她的長發,“在這。”
    長指在簪頭輕輕一撥了,簪頭就彈開,露出裏麵的真實模樣。
    上等的羊脂白玉簪子在燈光下愈發溫潤細膩,通身沒有絲毫瑕疵,簪頭是一朵栩栩如生的梨花。
    梨花是含苞怒放時最美的樣子,仿似剛剛從樹上摘下來,能以假亂真。
    饒是上輩子見過各種寶貝的安悅錦,也不禁驚歎,“這是極品羊脂白玉,這雕工真是精細,跟真的一樣。”
    這哪是首飾,這簡直是藝術品。
    她都不敢去碰簪子,怕自己毛手毛腳傷了它。
    “阿澤,你可真是運氣爆棚!我還奇怪你怎麽非要買這麽一支劣質簪子,快說,是不是你當時就看出來了。”
    她捅了捅他的腰,朝他扔去一個羨慕的眼神。
    嘖嘖嘖,那個女人真是賠慘了,如果知道了,還不得哭死。
    不過,你賣我買,兩廂情願的事。
    隻能說她家阿澤有眼光!
    阿澤看著手中的簪子失了神,剛一打開簪子,熟悉的感覺就撲麵而來。
    他緊緊擰著眉,握著安悅錦腰的大手也用力。
    安悅錦察覺出他的異樣,擔憂的問:“阿澤,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沒事。”說話間,他額頭的汗滑下來,他將簪子塞進安悅錦手中,雙手抱著頭,“就是頭疼。”
    腦袋像是被上萬隻螞蟻蝕咬一樣,疼得他慢慢彎下腰,體力不支,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
    “阿澤,阿澤,你怎麽樣,我去叫娘,找大夫。”耳邊傳來安悅錦慌亂的說話聲。
    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一把拽住眼前黑影,阻止她離開。
    無數畫麵紛遝而至,卻一個都看不清,畫麵上仿佛蒙著一層紗,隻能看到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依偎在一個女人懷裏。
    “阿娘,這麽漂亮的簪子真的要給我嗎?您為何不戴?”小男孩睜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稚聲問。
    “這是給我兒將來的媳婦的。”女人含著笑,柔聲告訴他,聲音好聽如山澗悅耳的泉聲。
    即使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臉,阿澤卻也知道那個女人很美,傾國傾城,尤其是她笑得時候……
    阿澤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種認知,但好像本來就是如此。
    耳邊再次響起各種聲音,“兒子年紀還小,還不到娶媳婦的時候,還是阿娘戴吧,阿娘戴這支玉簪最美了。”
    女人眉開眼笑,點了點男孩的鼻子,“你這小嘴今個兒真甜,不過我兒將來的媳婦戴這支簪子才最美,我兒記住,這簪子將來由你戴在誰的頭上,誰才是阿娘承認的媳婦。阿娘希望我兒將來找個心悅的,唉~”
    一聲無聲的歎息隱沒在話落,煙消雲散……
    安悅錦掙了掙自己被阿澤拽住的胳膊,掙不開,見阿澤已經疼得蜷縮在地上,額上直冒冷汗,她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阿澤不讓她走,他現在這個樣子,她也沒法放心離開,這該怎麽辦?
    阿澤怎麽了,怎麽突然就頭疼了?
    安悅錦可恨自己大學不是學醫的,否則也不會在這時手足無措。
    毫無辦法,她隻能抱著阿澤,將他抱進自己懷裏,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安撫他,另一隻手尋到他的太陽穴,輕輕按摩。
    這方法貌似還真有用,阿澤的情緒漸漸平穩了些,顫抖的身體也好了很多。
    安悅錦一喜,動作更加輕柔。
    就這樣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阿澤才漸漸平穩下來。
    他從安悅錦懷中出來,臉色蒼白,眼睛泛紅,像是剛剛哭過。
    “阿澤,還疼嗎?要不我們去找大夫吧。”
    “不用,我好多了。”阿澤跪了半天,雙腿發麻,他由安悅錦攙扶著從地上起來。
    安悅錦見他臉蒼白的厲害眉頭緊鎖,“真的沒事嗎?怎麽會突然疼起來?”
    沉吟幾秒,阿澤垂著眸突然道:“我……我好像,想起了點東西,但是不清楚。”
    “真的?”安悅錦緊鎖的眉頭瞬間鬆開,驚喜的看著他,“莫不是過去這麽久,那老頭的藥終於管用了?若是這樣,那你應該繼續喝下去,明個兒我就去給你拿藥。”
    那藥早在之前就被阿澤嫌苦停了,早知有用,應該一直喝下去。
    “不是。”阿澤一聽,慌忙拒絕,“不是藥的事。”
    他可不想再喝那苦藥湯子。
    “是這個。”他覆住安悅錦拿著簪子的柔夷,拿到自己麵前,單手重又摟住她的纖腰。
    “是這個簪子讓我想起來的,我,好像認識……它?”
    這個簪子好像是他娘給他的,但是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還是被人撿到的?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想不通,額頭又開始隱隱作痛……
    見阿澤又蹙眉,安悅錦立刻緊張的問:“怎麽了,是不是頭又疼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