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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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本源紀!
一直在明教人群中隱藏的胡青牛,看到生死仇敵丹田被廢,他頓時大喜過望,穿過人群迅速來到比武場上。
“你你你,你是那個胡青牛!”
看到來人,原本滿臉灰敗之色的鮮於通露出驚慌的神色。
“原來你還記得我啊,鮮於通!”
聽到對方一下子就叫出他的名字,胡青牛幾欲噬人的表情也平靜下來。
“你還記得我,那你還記不記得青羊呢,你可還記得她肚子裏的孩子!”
胡青牛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驚慌失措的鮮於通走去。
“我!我,我是被逼迫的,你不要過來。”
看著越走越近的大舅哥,鮮於通不斷的後退,即使他的腿和地麵摩擦的血肉模糊也沒有停下來。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去死吧!”
再也忍不住殺意的胡青牛,運起內力一腳向那畜生的胸口踢去。
鮮於通在地上滑行了三丈多才停下來。
“噗!”
‘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使得本就被廢的身體,傷的愈加嚴重。
“住手!不要傷害我家掌門。”華山二老拖著重傷之軀趕了過來,看到掌門快要被打死了,他們急忙製止。
華山矮長老更是怒視著洪易心道“洪教主,就算我們掌門出手偷襲,可它已經被你廢了丹田,他已經收了如此懲罰,難道你還要不依不饒嗎?”
“對,掌門犯錯,我們華山派自會廢掉他重選掌門,懲罰之事就不用洪大教主代勞了。”
華山高瘦長老也接話道。
一時間,華山眾人都是用仇視的眼光看著洪易心,就連其他五大門派也是僅僅盯著他。
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堂堂一代掌門要是被一個明教小嘍囉殺死,那簡直是對華山派的羞辱。
當然他們認為胡青牛是小嘍囉,那是因為他常年隱居蝴蝶穀,不給外人治病,而且其武功堪堪達到三流後期。
如此他們才誤會這位蝶穀醫仙是明教小嘍囉的,要是他喊得是‘見死不救’,或是‘蝶穀醫仙’他們就會一下子認出來了。
看著一下子變得有些不利的局麵,洪易心忽然輕笑一聲。
這一聲輕笑雖然不大,卻神奇的壓過了眾人的吵雜之聲。
“兩位長老可是誤會在下了,我和這鮮於通之前並沒有仇怨,我怎麽會殺他呢。”
“那這是怎麽回事,這小子為什麽要欺辱我家掌門。”
華山矮胖長老怒指著胡青牛問道。
“啊,瞧我這記性,本教主給大家介紹一下,矮長老手指的這位小子,便是蝶穀醫仙了,當然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鮮於通曾經的妻兄。”洪易心直接把胡青牛的身份曝光出來。
可惜這不是盤點視頻,沒有曝光獎勵。
“什麽!!!”
“蝶穀醫仙居然是掌門的妻兄,那為什麽他還要下此毒手,還有,你之前結過婚!”高瘦長老驚訝的向他們掌門問道。
胡青牛看著沉默的鮮於通,想到他那可憐的妹妹和未出生的侄子。
他眼睛逐漸變得血紅,眼球血絲遍布。
“哈哈哈,鮮於通你這畜生不說,那我來說。”
“在我第一次見到鮮於通,那是我在苗疆采藥的時候,那時我見他重蠱毒昏迷,便費勁心力把他救活,在那之後我們就成了好兄弟。”
胡青牛說到這裏麵帶回憶之色。
“我甚至把我妹妹介紹給他認識,而鮮於通也如我預料的和我妹妹胡青羊相戀,我當初也是瞎了眼,哪知,哪知……”
說到這裏胡青牛語帶顫抖,其聲音中帶著說不盡的悔意。
“哪知這畜生,在和我妹妹相戀後,居然貪圖華山派掌門之位,棄了我妹妹胡青羊不理,和當時華山派掌門的獨生愛女成親。我妹妹羞憤自盡,那時她已經懷孕,造成了一屍兩命啊。”
“我那可憐的妹妹啊!是為兄瞎了眼,錯救了這麽一個卑鄙小人。”胡青牛說到這裏早已經淚流滿麵。
如今整個廣場隻有胡青牛一個人的痛哭聲。
“他真可憐啊,她妹妹也好可憐啊。”一個峨眉女弟子聽的眼睛通紅,一時間竟忘記雙方敵對關係,為其傷心起來。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我以後就是死也不嫁給這種人。”另一名女弟子不顧武林尊卑,開始咬牙切齒的看著鮮於通,那眼神恨不得將其淩遲一千遍。
這隻是一個縮影,整個一線峽穀內也都是聲討鮮於通的聲音。
華山二老看到情況有點不對,為什麽呢,因為聲討升級了。
居然波及到華山派了,這就讓他們不能忍了。
矮胖長老連忙說道“你這麽說,有什麽證據!”
話音剛落,胡青牛就冷笑一聲道“這畜生害我這麽慘,我當然要報仇,我武功、身份是遠不及他,但我為了報仇,還是調查他了一番。”
“我們第一次見,‘它’便是身中蠱毒,我去苗疆查訪,才知道他中毒的原因。”
“鮮掌門年輕時候,先對一苗家女子始亂終棄,那苗家女子便在他身上下了金蠶蠱毒。但仍盼他回心轉意,下的分量不重,以便解救。”
“鮮於通中毒後當即逃出,他也真工於心計,逃出之時,竟偷了那苗家女子的兩對金蠶,但逃出不久便即癱倒,我救活他之後,鮮於通此後依法飼養金蠶,製成毒粉,藏在扇柄之中。”
那名高手長老從鮮於通袖口中拿出扇子將其打開,而上麵赫然是兩隻金色蠱蟲。
“哦,對了。鮮於通你武功這麽低微,還能當上華山派掌門,除了你去了你師妹,還有你陷害了你師兄白垣!我記得你是用金蠶蠱毒做到的吧。你還把這件事嫁禍給我們明教!”
“鮮於通,白垣師侄是不是你害的。”見真有金色蠱蟲,高瘦長老對鮮於通質問道。
白垣不光是華山派大師兄,還是矮胖長老的弟子,那高瘦長老也是對其欣賞萬分,如今知道其死因有蹊蹺,他不顧場合的質問起來。
“我……”鮮於通被問得啞口無言,胡青牛說的一點也不差,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