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語道終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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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色陰鬱,膚現失白的病態,眉梢的猙獰直接反應出一個人內心的不安和煩躁。淩影畫麵雪花一片,屏幕外的銀時靠坐在床腳席地躬身,眸滯前方,怔怔發呆;內心的震驚,怕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看過那些撼動心魂的畫麵後,他就感覺胸口那塊的疼痛感越來越離譜的過分了。視線再次移向高杉,銀時的眉頭處皺地更緊了些,氣虛有些混亂,但口吻依舊輕鬆,朝他調侃道:“喂~這次又是什麽?外星係最新的3d大片麽!噢~~~老媽子的心髒都快被嚇出來了!”頓了頓,隨即含著它意又道:“我想········你不會這麽無聊才對!究竟········那是什麽?告訴我·········”
    “呼~~~”一團白霧徐徐噴托而出,紅服金蝶的男子,自在隨意斜躺在窗沿,左手指尖夾著一根柚木製成的煙杆,舉手投足飄然灑脫,沒有一絲的不適;嘴角至始至終掛著一絲清冷的笑意,如同初春的雨露那樣,咋暖還寒,別有一番風姿。聞言後,並不是立馬就回答,而是小過了一下,見銀時的臉色逐漸變青後,他才不急不緩的答道:“何必裝作什麽都不懂!你的心中········應該早已有了答案才對!”高杉輕嘲,夾著煙杆的左手指,隔空虛指向對方的臉膛,“怎麽?那些畫麵你會覺得陌生嗎?!別開不著邊際的愚蠢玩笑了·········你·······是惡鬼!是忤逆天道··········遊野迷戀在這片大地上的·········亡靈之一!我也是········不論再怎麽否認············再這麽掙紮···········一切··········都不會有所改變。”
    “血與骨··········我們不就是見證這些活過來的嗎!!哼~或許說“活”這個字有些過了,誰又能真的說現在的自己是活著的呢?!你嗎?哼哼········”
    麵容微黑,銀時不語,垂眉撇目。
    將煙杆遞到嘴邊輕輕又吸了一口,高杉淡淡吞吐出小圈的白煙,舒適的仰起頭,聲音沉了下來。“有些人活著,卻跟死了沒什麽兩樣;有些人死了·········但是卻仍然活在某些人心裏·········”他說著,冷冷的音律中開始有了一些隱晦的殺意,暗綠色的瞳仁裏,有什麽就要燃燒起來了似的。“世界有罪,須得來償!如果有什麽力量硬是要去改寫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點”的話,哪怕那是神!我也不介意弑殺幾個;就算是那人言畏懼的天道雲雲,哼!照殺不誤。”
    迷糊的抬起頭,從他的話中銀時隱約察覺到了什麽,細一想,卻又什麽都不知道,稍微懊惱的瞪了高杉一眼。
    微微一愣,殺意在刹那間收斂虛無,表情輕鬆轉化自然,感受不到做作的痕跡,旋而笑視。
    “你········”
    “終焉!!!”
    兩字落下,響在耳邊,頓時掀起心靈駭浪,銀時麵色狂變,額定冰汗淋漓,右手痛抓胸口衣布,半蹲起身,瞠目緊望對方,哪怕是在過去攘夷之時,他也未曾這樣失態過,唯一一次,是恩師命絕的那一天。
    “我沒聽錯吧!你說···········“終焉”?!!!!”喉嚨此刻因為不合時宜的喝吼,導致一下不橫,針紮般的刺痛作用在咽喉,讓銀時不自禁的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