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龍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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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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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犬子安藤信太郎。”安藤建樹對常大爺和狄秋介紹道,然後看了一眼安藤信太郎。後者對他微微點頭。
常大爺笑著說“不錯,比你年輕時候強一些。”
安藤建樹神色顯得有些自豪,說“現在家族事物都是他在打理,我也老了,不像上仙一般風采依舊。”
常大爺將話題扯回“怎麽樣,對我的安排還有何疑惑?”
父子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還是由安藤建樹回答道“任憑上仙吩咐。”
常大爺點頭道“那就如此處理,七日之後來接人。我相信你們還要和五局的人見麵,慢走不送。”
三人又再對著常大爺行了一禮,轉身走了出去。安藤家父子兩人一出轅門,兩個式神便又隱入了兩人體內。這股亡魂氣息頓時又隱藏了起來,若非仔細探察,很難發現異常。
見到狄秋皺眉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常大爺笑著說道“怎麽?現在就開始研究對策了?”
狄秋微笑著說“日本人我可不是那麽放心,他們寧願花費八岐之血來保住他們的神女,想來並不是隻因為神女能卜算禍福,應該是神女對於陰陽師能力的輔助能力。”
此話一出,常大爺不禁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狄秋,直看得狄秋背脊發涼之後才道“聰明!你可比玄門那些個天天將扶世安寧掛在嘴邊的家夥眼光毒辣得多了。”隨後大爺也盯著那些日本人離去的背影冷笑道“這些年他們一直在查探我的動向,若是我有什麽異變,想必他們肯定會有動作。”
狄秋並不介意常大爺語氣之中的高傲之意,因為常大爺當真是攔在陰陽師麵前的一個無法逾越的鴻溝。狄秋突然想起什麽,問道“前輩就不怕他們在八岐之血中動手腳?”
常大爺笑著搖頭,說“他們還沒這個膽量。”隨即大爺對著狄秋正色道“此去你要多加小心,我覺得此事還有些貓膩。舉全日本陰陽師之力我可不信有什麽禍亂是不能解決的。我推測這是陰陽師用來衡量中華玄門實力的一個幌子。”
“那晚輩應該怎麽做?出人不出力?”狄秋也隱隱感覺到其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不。”大爺搖頭,說“其他人也就罷了,這可是你陰陽學說崛起的機會,你可要好好給他們上一課,告訴他們在咱們中國,什麽才叫陰陽。”
狄秋點頭沉吟。
大爺起身往屋內走去,嘴裏說道“我得給五局打個招呼,可別將底子漏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狄秋依然坐在院子裏,但是並沒有去練習木板上的功法,而是靜坐在那裏理清自己體內陰陽屬性,讓其在體內各個部位形成陰陽調和的態勢。
見到狄秋此番作為,常大爺微微點頭。
周峰在日頭當午的時候走到了山坳口。此時常大爺已經在做最後一道菜了,剛好當周峰進門,便可以吃飯了。
周峰一進屋裏,就將一個銅質小瓶交給了常大爺,說“白前輩有話帶給師傅。”
“什麽話?”常大爺一邊招呼兩人坐下吃飯,一邊問道。
“他說,何處不逍遙。”周峰回道。
常大爺點頭不語。
三人吃過午飯,便又出發了。這是周峰要送常大爺和狄秋去長春機場。
走出轅門,大爺嘴裏發出一聲“嘶嘶”的聲音,然後開口道“小五,看家。”
狄秋一回頭,便見到屋後一條長長的黑影,一隱而沒。
機票常大爺早早便已定好,兩人一到機場時間正好,直接便上了飛機。周峰則是回到了長春的住所,平日裏自己做點生意,同時也和狄秋一般處理些靈異事件。
飛機直飛成都,因為常大爺和狄秋平日所談論的東西都不可向普通人透露,所以兩人也沒有聊什麽,隻是閉目休息。
到了成都已經是深夜了,常大爺也已經早早定了酒店,兩人直接便去休息了。這一路狄秋沒有問,常大爺也沒有說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第二天,常大爺去租車行租了一輛越野車,兩人便又出發了。方向乃是四川省西南方向。
一邊開車,常大爺一邊開始將此行的目的緩緩說來。
“你有沒有聽到過龍的傳說呢?”常大爺突兀地問道。
狄秋搖頭,說“我所知的和一般人沒有什麽兩樣,都是一些久遠的傳說了。”
常大爺點頭道“不錯,在我修煉之前便很少聽到這類傳說了。這次我也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偶然得到幾個民間的傳言,所以邀你來看看。”
“龍的傳說嗎?”狄秋呀道。
“不錯!我們此行目的地有三個,都是言傳當年有龍現身的地方。”常大爺說道。
見狄秋沒什麽好回答的,常大爺笑著繼續說“首先我們去的地方。在六十年前,據說有一次在晚上很突然的就發了大水。人們在爭相往山上跑的時候,有人見到水中有兩團很明亮的光。初時人們以為是誰掉在了水裏,那是手中的手電筒。不過後來細想之後又有人說那不是電筒的光亮。那時的手電筒是裝了三個二號電池的,雖然夠亮,但是不可能發出幽藍的光。”
“是龍嗎?”狄秋問道。
沒有理會狄秋的疑問,大爺繼續說“等人們都爬到高處之後,漂泊大雨之中便開始了電閃雷鳴。奇怪的是這雷一直在往水裏劈。之後水位便一路下降,第二天便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人們當時也窮苦,想到發這麽大的水,還退得那麽快,魚蝦總是要留下些的。所以大家都在四處找尋沒有退回河中的魚蝦。直到有人在河灘之上發現了一具屍體。”
狄秋被常大爺的故事吸引住。
大爺繼續說道“那東西從來沒有人見過。說是有水桶一般粗,一人長短,兩個眼睛像手電筒的燈頭一般大。”
“這不是龍的樣子啊?”狄秋疑惑道。
“不錯,這並非是一般傳說中龍的造型。”常大爺答道。“當時正是缺衣少食的時期,大家也不管許多,當場將其砍成肉塊,家家都領回家吃了。”
“吃了!”狄秋歎息一聲,五幾年的時候的日子確實難過,鬧了不少饑荒,這能有肉吃,管他什麽肉,已經是很大的幸運了。
“也不盡然。”大爺說,“那生物長得委實過於奇特,還是有些人忌諱,沒有吃掉,而是保存了起來。據我所知,有一位老人一直保存著一塊當年的肉沒有動,而是當做護佑家人的寶貝供著。君子不奪人所好,我便一直沒有動身。如今老人離世,後人有意出售,所以這次來看看。”
狄秋點頭,半晌後開口問道“我看您描繪這東西下來,有些像是鱷魚啊。”
常大爺哈哈大笑,說“不錯,確實有些像,這個問題也並非你一個人這樣認為。但是綜合當年健在的人說,他們可是知道鱷魚是什麽東西的。他們很肯定那個東西並非是鱷魚,而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雖然這事隻是口口相傳,加上時間有些久遠,一些細節他們可能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相信這個東西不是那麽簡單的。所以需要你和我一道,用你陰陽學說對事物本源陰陽屬性的本領來助我分辨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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