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一會一定要這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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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替嫁小太太她是頂級大佬!
“這畢竟不是在國外,不是你想炸就炸,想拆就拆的地方,別鬧騰的太厲害,知道嗎?”
謝天吉生怕許年年一個收不住,再把上京給夷為平地了。
看來還是要想辦法把他們家這個小公主盡快弄回來才行。
許年年隨手回了謝天吉一句,就換了件方便行動的衛衣出了門,在黑夜之中從高牆一躍而上,緊接著消失在了沈家。
十五分鍾之後。
鑫海大廈樓下,許年年看著站在門口等著她的六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標誌性的麵具,她眉梢微微挑了挑,一雙水眸就眯了起來。
六個人……她現在總算知道當時她師父為什麽沒回她了。
她本以為在上京的隻有一兩個。
沒想到竟然有六個!
star組織的六人小分隊,就算是去反恐都是綽綽有餘。
他竟然把他們都派到上京來當保鏢?
許年年的嘴角抽了抽,看著依舊燈火輝煌的大廈,緩緩開了口,“進去問清楚他們總部在第幾層,我要見他們的老大。”
“是!”
隨著應聲,眼前的六個黑影就立刻消失在了眼前。
許年年輕歎了口氣,“看來今天是輪不到我動手了。”
她悠閑的進了大門,沒多會,就聽到耳機那頭傳來了其他人的消息。
“鑫海的老大在頂層,聽他們說,是在給老大慶生。”
許年年的嘴角勾了勾,“那咱們來的挺巧,剛好給他送份大禮!”
因為star組織的人動手很快,所以許年年直接坐著電梯上了最頂層。
可是電梯門一打開,她就被守在電梯門口的兩個保鏢攔住了。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許年年看了兩人一眼,“我是你老大的姑奶奶,今是他生日,特意來給他慶生。”
兩個保鏢都不由得一愣,倒不是他們真的相信許年年的話,而是這個小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太過霸氣,好像她說的就是真的一般。
讓人很難懷疑。
再加上她的模樣實在是太過好看,兩個保鏢多少有點懷疑他們老大是不是被色所迷,所以有了這麽個姑奶奶?
兩個保鏢互覷了一眼,“你在這等著,我去問一問。”
“等一下!”許年年直接叫住保鏢,“帶我一起去問,豈不是更方便?萬一你們老大的姑奶奶太多,忘了我可怎麽辦?”
“……”
“……”
兩個保鏢一時之間竟然有點無言以對。
他們老大確實……在這方麵有點喪心病狂,後院的女人和集郵一樣。
不管願意的還是不願意的,他都會想辦法弄到手,畢竟在上京,誰會想和鑫海為敵呢?
保鏢這麽想著,視線在許年年身上打量了一番,眼神裏多了幾分惋惜。
之後,他衝著許年年揮了揮手說道“好吧,你跟我來吧。”
於是乎,許年年輕而易舉的就打入了敵軍內部。
當鑫海的老大看到許年年那張漂亮的小臉蛋時,眼睛都亮了,“這是誰孝敬給我的小美人,還真是會挑。”
他說著,衝著許年年招了招手,示意她坐過來。
許年年的眉梢微微揚了揚,不但沒有解釋,反倒向著他走了過去。
就在他的鹹豬蹄要搭上許年年的時候,猛地被他扣住了手腕,她的小手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的手腕擰在背後摁在了桌子上。
宴會場一下子就炸開了,幾乎所有人都衝了過來,想要把兩人分開。
卻見著許年年單手拿著酒瓶直接在鑫海老大的腦袋上爆開了,她把手裏的酒瓶碎渣抵在鑫海老大的脖子上。
尖銳的玻璃尖瞬間劃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疼的鑫海老大齜牙咧嘴的怪叫了起來,“啊!!!!”
許年年反手就是一個大b兜抽在了他的臉上,“閉嘴,吵的我頭疼!”
之後小腳一抬,又把他踩在了桌子上。
鑫海的其他眾人哪裏見過他們老大被人打過,整個都愣在了當場。
許年年抬眼梭巡了一周,這才緩緩開了口,“我今天來呢,打算求你們辦點事……”
“媽的!求老子辦事還把老子……”被許年年踩著的鑫海老大剛罵了一句,就看到許年年手裏的玻璃瓶子渣直接懟上了他的眼珠子。
他當即就改了口,“有什麽事,好商量,好商量!”
隻要先騙這個女人放了他,那剩下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他一會一定要這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敢讓他這麽丟麵,他絕對不會輕饒她!
許年年似乎很滿意他剛剛說的話,這才又把碎酒瓶挪回了他的脖子上,“我今天來就想問問沈家最近這幾年的事情跟你們鑫海有沒有關係?”
“你是沈家派來的?”鑫海老大幾乎脫口而出。
他不答反問的話,反倒是讓許年年認定沈家這幾年的事情肯定和鑫海有關。
因為上京可不僅僅隻有沈淮安他們一家姓沈的,正常人聽到這句話,肯定會問哪個沈家,可他卻沒問。
說明他知道她口中的這個沈家說的就是沈氏集團。
許年年自然沒有繼續裝下去的意思,直接跟他攤牌了,“我不是沈家派來的,但我是沈家的人,所以辛苦你跟我好好聊聊?”
鑫海的老大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勸你現在就放了我,否則,小姑娘,你不一定能從這裏活著走出去。”
“嗯,這就有點難辦了。”許年年的視線看向周圍這群虎視眈眈的人,問道“你們誰是二把手?”
一群人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許年年到底是什麽意思。
可他們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了鑫海的二把手,恒一。
與其說他是二把手,倒不如說他是被鑫海老大拴在身邊的一條狗。
早在來之前,許年年就看過鑫海相關的所有資料,裏麵確實像謝的那樣,人員魚龍混雜,可這個恒一倒像是個個例。
他雖然在鑫海老大的手下,可做人做事卻有自己的一套原則。
許年年的視線對上恒一,嘴角一側忽然緩緩一勾,“我把他嘎了,讓你當鑫海的老大,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