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高嶺之花男醫生淪陷了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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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尤物宿主攻略男主生崽崽!
裴執借著酒意,突然不想忍了。
他抬手扣上賀穗的後腦勺,占據了主動。
比起小姑娘淺嚐輒止的吻,他的吻凶悍又急促,寸寸品嚐著屬於她的香甜。
男人獨有的沉冷氣息撲麵而來,縈繞在鼻尖,灼熱滾燙,強烈的令人心顫的有些站不穩。
賀穗被親的大腦有一瞬的空白,她下意識的抬起手搭在男人勁瘦的腰腹上。
男人越吻越深,勾在她腰上的大手也開始胡亂的遊走起來。
直至兩人雙雙跌入大床,賀穗發出一聲細弱的嬌吟聲。
賀穗呼吸一頓,感覺到浴袍的腰帶鬆下後,下意識抬手環上胸部。
“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
裴執黝黑的眼底滿滿都是侵占欲。
下一秒,頎長挺拔的身影直直的壓了下來,將身下的人嚴實的覆蓋。
賀穗處在一片巨大的陰影裏,滾燙的肌膚灼的她縮了縮身體。
……
在零點即將到來時,裴執在三十歲生日這天徹底淪陷了……
……
賀穗第二天醒來時全身幾乎是散架了。
她眼神茫然的盯著頭頂上方的天花板發了會呆,直到浴室門再次打開,裴執下半身圍著浴巾走出來。
目光瞥及上半身,看到那些引人遐想的曖昧痕跡,昨晚的畫麵一幀幀在腦海裏演繹著。
賀穗慌亂的收回視線,不再去看他。
裴執清冷的目光落在那白皙的身體上,白紙一樣的身體此時已經布滿了絢爛的吻痕。
他的眸子閃爍著灼灼的火焰,深邃的眼睛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似的,看的對方臉色緋紅,心跳加速。
依稀記得昨晚,她受不住的時候像是被欺負的小獸一樣發出低聲嗚咽。
偏偏他反而更想欺負她。
就像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一樣,他失控的一遍又一遍掠奪著她的美好,恨不得分分秒秒將她揉進骨子裏。
這麽想著,他的身體再次有了反應。
賀穗被他看的有點無地自容,她窘迫的撈起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去。
看不出來,這人表麵上一本正經,沒想到床上玩的這麽花,還真是對的起斯文敗類這個詞。
裴執換好衣服後,又恢複了平日裏的淡漠疏離,仿佛跟昨晚床上那個熱情似火的他不是一個人。
看著已經換好衣服的女孩,他緩緩拿出手機調出二維碼遞到賀穗跟前,“你掃我。”
賀穗眼睛一亮,沒想到這麽順利就加上了他的微信。
“銀行卡號發我”,裴執掃了她一眼,“昨晚的服務費。”
賀穗“……”
用的著說的這麽直白嗎?
不過她還是將銀行卡號發給了他,畢竟缺錢也是事實。
聽著手裏傳來的信息聲,她點開一看,有點吃驚。
說好的二十八萬八千,沒想到他竟然給轉了五十萬整,還真是財大氣粗。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男人淡漠的聲音再次響起。
“昨晚還不錯……”
這算是對多出的這二十多萬的解釋。
賀穗尷尬的沒再說話。
……
離開蘇河灣後她直接打車去了療養院探望秦雨素,順便繳齊了一年的費用。
出了療養院又再次接到賀東的電話,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她說什麽。
她毫不猶豫的掛斷電話。
隻是沒一會,電話又再次打來,響了幾秒後她才慢悠悠接起來。
“死丫頭,我說的話不聽了是吧,你媽的療養費不打算要了?”
“昨天王總等了你那麽久,你還真是不識抬舉,幸虧他大人有大量沒有怪罪。”
“王總說了,他很看好你,想讓你畢業去他的公司做秘書,正好兩家公司有業務往來,你在他那我也放心。”
賀穗靜靜的聽著,她知道賀東口中的王總,國盛的老總,四十多歲,孩子比她小不了多少,偏偏有顆老當益壯的雄心,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
賀東的意思很明確,他就是想把她送給王總謀取利益。
“怎麽不說話?你不聽我的話,我就讓你媽跟你說。”
賀東很懂如何拿捏自己的女兒。
“知道了,你別打擾我媽,她現在不能受刺激。”
“這樣不就好了,你乖乖聽話,爸爸不會虧待你們母女兩個的。”
賀東很滿意她的態度,昨晚的不快也疏解大半。
……
裴執來到雲城醫科大附屬醫院例行一周一次的出診,做完一台手術已經是幾個小時後。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休息室換上衣服準備回門診,看著鎖骨處細細碎碎的吻痕和抓痕,無奈的扯了扯唇。
沒想到他也有這麽禁不住的時候。
臨近中午,零零散散人不多,看完最後幾個病患後他起身來到藥房拿了幾盒藥準備離開。
恰好碰到顧亞西帶著一個女人迎麵走來。
“你昨晚怎麽一聲不吭就走了?”
“昨晚的成人大典也沒完成,要不今晚繼續?”
顧亞西揶揄的看著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身體不行,所以臨陣脫逃。
裴執掃了他一眼,又看向他身邊眼睛紅紅的女人,顯然是剛哭過。
“嗐,女人就是麻煩,我帶她來做個小手術。”
顧亞西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裴執知道他口中的小手術是什麽。
對於顧亞西,兩人隻是從小長大的情誼,至於他的私人生活,他實在不敢苟同。
“管不住下半身就做好措施,少造孽。”
顧亞西見他說教的模樣一看就是職業病犯了,也懶得跟他多做解釋。
他漫不經心的掃了眼裴執手中的藥盒,隻看到暖宮,消腫化瘀的字樣。
這種藥他熟悉,小手術後醫生會開這種藥。
他八卦的的看著裴執,“你一外科大夫怎麽還用上了婦科藥?”
“難不成?”
顧亞西眸子一亮,上下打量著他,敏銳的視線落在喉結上那淡粉色的吻痕,身體一怔。
“艸,什麽情況,你昨晚成人了?”
別人不知道,作為情場老手他可是很清楚那痕跡意味著什麽。
“我說呢,你昨晚不聲不響就走了,原來佳人有約啊。”
“說說吧,是誰,長得好看嗎?帶不帶勁?”
顧亞西談起這種事,整個人很亢奮,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難不成是昨晚走錯房間那個?”
昨晚他收拾幹淨出來後,那丫頭就跑了,一想到白白受了那麽大的委屈他氣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