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高嶺之花男醫生淪陷了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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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賀穗腦袋“嗡”的一下,她沒想到裴執會提出這種要求。
心髒瞬間不受控的劇烈跳動起來。
靜謐的空間裏除了粗重的呼吸聲就是心髒“砰砰”直跳的聲音。
裴執鬆開安全帶,輪廓分明的臉一寸寸的湊了過去,緊逼眼前。
男人呼出的灼熱氣息夾雜著獨有的清冽氣息迎麵而來。
賀穗回過神不自覺的將腦袋歪向一側,沒有說話。
她不想再以這種事做交易讓裴執看不起。
但好像除了這個她也沒有別的機會接近他。
掙紮猶豫中,男人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上次……還疼?”
裴執見她猶豫,以為她的身體不舒服。
話落,賀穗耳尖紅的滴血。
“沒……沒有。”
裴執點點頭,“那就好。”
賀穗還想說什麽,便看到男人那張英挺的輪廓在眼前慢慢放大,直至冰涼的薄唇碾在了她的唇瓣上。
裴執的黑眸中勾芡著濃濃的侵占欲,感受著那溫潤潮濕的觸感,他比任何時候都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滾燙的呼吸撲在臉上,灼的賀穗輕吟出聲,身體微顫。
他的吻霸道而又熱烈,似是要將她的靈魂吞噬掉,讓她喘不過氣。
“唔,不要……”
換氣的間隙,賀穗軟軟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哀求。
裴執直起身,濃鬱的黑眸凝著身下的人,瓷娃娃般精致的五官因為方才的熱吻變的粉嫩嫩。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含羞含怯閃爍不定的望著他,讓他心底的堅守徹底崩塌。
“在車上可以嗎?”他無奈的問。
現在這種情況,他好像堅持不到回家了。
賀穗被方才疾風驟雨般的吻抽走了全部的力量,整個人軟綿綿的窩在座椅上,胸脯上下起伏著,就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
在聽到他要在車上時,她慌忙搖搖頭,有氣無力的說“回家好不好?”
“好。”
裴執啞著嗓子回應道,看來隻能忍忍了。
一路上,心底叫囂的欲望迫使他開的飛快,十幾分鍾就到了蘇河灣。
賀穗怯怯的跟他上了樓,即使有上次的經驗,這次的緊張也絲毫不減。
就像是明知不對卻還要做,有種被人抓包的恐慌感。
剛進門,裴執便急不可耐的將她抵到門上。
賀穗被迫仰頭承接著男人炙熱的吻。
呼吸交纏間,男人的手順著衣服的下擺摸索到了她的纖腰上。
微涼的指尖曖昧的輕蹭著腰間白嫩緊致的肌膚,細細碎碎的吻由唇瓣移至臉頰,最後落在了敏感的頸窩耳後處。
賀穗隻覺得全身一陣酥麻,雙腿軟的隻能隻能伸手勾上男人的脖頸才能勉強站穩。
有了上次的經驗,裴執這次很快的進入狀態。
看著軟的一塌糊塗的女孩,他眸中熊熊燃燒的火在某一刻洶湧而出。
賀穗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跟著他不停沉淪。
兩人從沙發,地毯,陽台最後輾轉來到臥室,似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裴執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
第二天,賀穗醒來,全身的酸痛不亞於那晚。
她掙紮著坐起來,垂眼看去,入目便是大大小小隨處可見的青紫吻痕,在白皙的身體上格外刺眼。
床的另一端,裴執趴在床上睡著,深灰色的薄被蓋到腰間,露出完美的背型。
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清楚剛硬,即使躺著不動也引人遐想。
“看夠了嗎?”
裴執翻了個身,單手撐著腦袋側身看著直勾勾盯著他的小姑娘。
淡漠疏離的表情跟昨晚的熱情似火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賀穗腦袋裏突然冒出了提上褲子不認人這句話。
她收回目光,披著浴袍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往臥室外麵走去。
裴執走出臥室便看到已經穿戴整齊的女孩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兩人都有點尷尬,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裴執又轉身走回臥室,過了一會才出來將手中的東西遞給賀穗。
賀穗看著手中的藥,臉紅的更加厲害。
“我……我不用。”
她又將藥塞到了裴執的手上。
“不用?昨晚不是還一直喊疼嗎?”
“這是消腫的一天三次,這是抗生素一日兩次。”
雖然他也不明白已經兩次了為什麽還疼,或許是折騰的太狠了。
下次一定克製點。
有了這個想法,裴執愣了下。
他竟然對這事有了期盼,還真是不可思議。
賀穗見他執意如此也沒再拒絕,她將藥放進包裏,尷尬的道了聲謝謝。
裴執沉默了會,又說
“如果還疼就去醫科大附屬院找我。”
“你有我的微信。”
“哦。”
賀穗點點頭,她能感覺到裴執好像並不排斥她,甚至還有種希望她再次聯係他的意思。
“謝謝裴醫生,沒什麽事我就不打擾你了。”
裴執見她這麽客氣也沒再說什麽。
送走賀穗以後,他給顧亞西撥去電話。
“你知道賀氏嗎?”
“什麽賀氏?”
電話那端顧亞西睡的迷迷糊糊,對於夜生活豐富的他來說,白天才是補覺的時候。
“賀東。”
裴執隻說了這個名字,那邊顧亞西“哦”了一聲。
“你說賀東啊……”
“不是,你問賀東做什麽,難不成他得罪你了?”
顧亞西不明白裴執怎麽突然問起那不值得一提的賀氏,照道理說,賀東那個層級的人應該接觸不到他的。
“沒有,就是問問。”
裴執淡淡的開口,他想查賀氏有很多種方法,但他想聽的並不是那種官方的消息。
顧亞西想了一會,不急不慢說
“賀東啊,一個靠女人的軟骨頭,前半生靠老婆,後半生靠女兒,聽說他最近卯著勁的推銷他女兒,可算是圈裏賣兒鬻女的典範了。”
“難不成你看上他女兒了?”
顧亞西猛的起身,睡意全無。
“阿執,我勸你別犯傻,那種人的女兒玩玩可以,娶進門就算了,有賀東這樣的爹,誰沾上都會被扒一層皮。”
裴執唇角微動,又問“你認識他女兒?”
顧亞西撓了撓頭,想了會才說
“不認識,不過,聽說那軟骨頭的女兒長的還不錯。”
顧亞西咂吧著嘴,他跟賀喬僅有一麵之緣,那張臉跟走錯房間那個有點相似。
不過比起走錯房間的那個,賀喬看上去太世故圓滑,很不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