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梅林隻想過平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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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很難過。
    莉莉生日的最後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為斯內普一起和我在她麵前假裝同學友善了這麽長時間,結果這一下算是全沒了。
    【正在進行情緒壓製……】
    【回檔成功】
    係統古井無波的機械音在腦中響著,等我睜開眼睛時,那些強烈的情緒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緩慢地起身,這時候才意識到我躺在校醫室的病床上。
    真是熟悉的位置,我已經開始懷疑龐弗雷夫人是不是將這張病床作為我專屬的位置了。
    在情緒完全消退後,我連之前的記憶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在路上遇到斯內普,因為倒掛金鍾的事情爭吵,魔力暴動後我反彈了斯內普的統統石化,然後好像質問了他一些未來才會發生的事情……
    奇怪。
    我眉頭緊皺,感覺大腦裏的記憶變得如夢境般飄忽不定。
    在問完哈利的事情後,我又說了什麽?
    我好像用魔杖對準斯內普的咽喉,然後說了幾句話——場景還是清晰的,可唯獨我記不清到底說了什麽。
    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大概是當時我情緒太激動,所以連帶著將這幾句話也忘記了——希望不要是我在對斯內普使用阿瓦達索命。
    之後我又睡了一覺,再從校醫室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龐弗雷夫人說我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我看時間還早就去了禮堂。幾乎是剛進禮堂,莉莉就連忙衝著我招手。
    “昨天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剛坐下周圍一圈人都好奇地湊了上來,瑪麗心有餘悸地說,“昨天你半天沒有回來,莉莉就說去找你,詹姆斯他們也說要出去看看,結果最後他們都回來了你反而不在。莉莉說你進了校醫室……”
    “起了點爭執。”我揉了揉太陽穴,不知道該從哪裏講起,“然後我們打了起來。”
    “你這解釋了和沒解釋一樣。”馬琳又重新坐了回去,“看來其中發生的事情很複雜。”
    “他對你做了什麽?”詹姆斯拍拍我的肩膀,又拍拍我的手臂,“你在校醫室待了一晚上,肯定受傷了。”
    “別碰她!”莉莉將他的手拍掉,把我拉了回來,認真地問我,“不能和我說嗎?”
    我沉默了,主要是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難道我要告訴莉莉,我想到了她從前無數次的死亡,一時情緒上頭差點和斯內普你死我活?
    “不想說的話,就不說了。”莉莉輕輕地將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她語氣溫和,像是在哄著我那樣,“我隻想知道,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搖頭,“斯內普倒是受了傷。”
    聞言莉莉表情明顯變得有些著急,她下意識地看了斯萊特林長桌的方向一眼,不過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不去看看他嗎?”我問。
    “……他什麽也沒說。”沉默了片刻,莉莉才開口。
    “昨天晚上我趕到的時候,看到你用魔杖抵著西弗的脖子,我叫你的名字,剛碰到你就昏迷了過去。我問西弗發生了什麽,他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莉莉隻知道我和斯內普起了爭執,並且看上去在打架?我看了一眼斯萊特林的長桌,卻意外地與斯內普對上了視線。
    他沉默地看了我片刻,然後一言不發地低頭繼續吃著眼前的東西。
    沒有提示,看來昨天最後我應該沒說什麽惡劣的話。
    “斯萊特林的人就是這樣。”西裏斯用刀叉在餐盤上切出刺耳的聲音,“你之前還在禮堂裏替他說話,真是多管閑事。”
    格蘭芬多的朋友們認為我多管閑事,就連斯內普本人都認為我是多管閑事。事實上,有時候我自己都會覺得根本沒必要這樣做。
    在昨天,斯內普問我難道把自己當救世主了嗎?隻有我知道,完全不是這麽回事。我救人,單純是我想救,與對方的意誌毫無關係——斯內普有句話一點沒錯,我就是高高在上的,完全不在意對方怎麽想、是否願意,就要改變他們的人生。
    可那又怎樣,我本來就是為了一己私欲。我沒有道德,所以道德攻擊對我無效。
    我與斯內普的關係本來也已經沒多少下降的空間,莉莉也沒有再追問那天發生的事情,最後這件事好像就這麽稀裏糊塗地過去了。
    就在我與莉莉各種給艾琳出主意,在麵包店\/花店\/畫店\/倒賣黑魔法物品一係列看上去好像有什麽奇怪的東西進來了的選項中來回猶豫間,詹姆斯和西裏斯也開始各種對萊姆斯的圍追堵截。
    也幸好西裏斯還知道拉詹姆斯一把,不然我真怕有人來問我“難道每次月圓之夜萊姆斯身上的傷痕是詹姆斯他們做的嗎”?
    這段難得平靜的日子讓我感覺心情舒適,不過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從前幾天開始周圍就到處充滿了一股巧克力的味道,尤其是星期二早上起來時,我驚訝地看到瑪麗在包裝禮物。
    “現在就開始準備假期禮物了嗎?最近好像也沒有人要過生日?”我很好奇,“還是說你生日要到了?”
    “我贏了。”瑪麗還沒開口,坐在一旁的馬琳突然笑了起來,同時瑪麗長長地歎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不情不願地從馬琳手上拿過了她的論文。
    “這是在幹什麽?”我懵了。
    “明天就是情人節了。”瑪麗小聲嘀咕,“你就一點沒察覺到最近學校裏的情況嗎?”
    她這樣一說我才恍然大悟,我說呢,為什麽最近晚上溜到廚房吃飯的時候總看到家養小精靈在做巧克力,空氣裏也到處有種甜蜜的味道,我都忘了還有這樣一個節日。
    “瑪麗有喜歡的人了?”對朋友的八卦我一向感興趣,忍不住湊上前詢問,“哪個學院的?”
    “沒有。”瑪麗氣鼓鼓地說,“隻是前幾天我們聊天的時候,莉莉和馬琳都說你像個木頭,甚至可能連情人節都沒意識到。我不信,所以馬琳和我打了個賭,我才在這裏假裝準備禮物。”
    “……你們多少歲啊?”我無語了,很不滿地在莉莉身後探出頭,“你怎麽也認為我是木頭?我明明是這世界上情商最高、最體貼的人了。”
    莉莉竟然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這大概是我今年聽過的最有趣的事情了。”她拍我的肩膀,“你難道沒發現有很多人喜歡你嗎?去年情人節還有不少人想給你送情書呢。”
    這是哪個次元發生的事?我簡直要大驚失色,仔細想想我都快忘了去年情人節在幹什麽,反正肯定沒有莉莉說的那些內容。
    算了,反正情人節又沒我什麽事,去年係統沒有動靜,今年應該也不會有。
    然後我就在2月14日一大早,看到了【情人節戀愛事件】的選項。
    ─────
    【題外話】
    係統不會刪除任何記憶,但涉及到可能再度引起情緒崩潰的記憶,會進行模朦朧化處理。
    ★提示★
    處於格蘭芬多學院時,與斯內普的相處將會極為困難,斯內普不信任除了莉莉以外的任何人,尤其不信任格蘭芬多,很容易引起他的懷疑和敵意;
    在他認定的情況下繼續友好地接近,會讓他堅信另有所圖;
    不過如果與他起爭執和衝突,或許會打消他的懷疑。
    ★支線提醒★
    *獲得斯內普印象【世界上最奇怪的格蘭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