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周圍都是老偏執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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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毒藥劑離最完美依舊還差一些,我懷疑要等到下半年才能完全熬製出來。
    斯拉格霍恩教授也不明白為什麽萊姆斯會在喝下含有我血液的藥劑後出現這種情況,不過他對此很感興趣,說這是從未出現過的狀況——說來慚愧,我還以為他是個很安於現狀不喜歡意外的人呢。
    “也就隻有這幾次了。”在這種情況下,萊姆斯自然不願意喝藥,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變得硬氣許多,已經完全能拒絕我的一些要求。
    “我不希望再對你有什麽攻擊性,也不希望你在我麵前覺得不安全。”他按住我的手,“等我出來後,你能幫我包紮傷口就好。”
    “光包紮也沒用,一定很疼。”我握住他的手,看著他手背上的那些傷痕,“就算用藥還是多多少少會留下一些痕跡。”
    “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他笑了起來,“我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感謝,就請你少為我受點傷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總不能強行給他灌進去,隻能點頭答應。
    因為我的嚴令禁止,詹姆斯也放棄了帶狼人萊姆斯在霍格莫德亂晃的想法,再加上要開始準備o.w.ls考試,他最近甚至一個星期才去夜遊一次,堪稱克製。
    “大家都誇萊姆斯成為級長後效果顯著,竟然能管住你這個校園霸王,簡直是奇跡。”我拍摟住詹姆斯的肩。
    “畢竟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就該互相幫助嘛!”詹姆斯得意洋洋,不過在西裏斯離開後他就湊近我耳邊小聲詢問。
    “其實我之前就想問了。”他指著西裏斯離開的方向,“你知道西裏斯出什麽事了嗎?這段時間他甚至都不對我笑了!”
    西裏斯最近心情很差嗎?
    這個我還真沒注意,畢竟我和他基本沒怎麽單獨相處過,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我從來都不會關注他,更別提留意他的情緒變化。
    “我也不知道。”提起這個我真的很困惑,“總不能是因為我之前拒絕了他送的生日禮物吧?”
    “他竟然知道你的生日?!”詹姆斯震驚了,哪怕壓著聲音我都能聽出他的驚訝,“你告訴他了嗎?”
    “我怎麽可能和他說?”我搖頭,“誰知道他在想什麽。”
    詹姆斯欲言又止,他若有所思地看向西裏斯離開的方向,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今天是周末,我拿上書和莉莉一起繼續和瑪麗學習,一直等快宵禁才回到休息室。我回宿舍放東西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滿月。
    現在萊姆斯估計已經準備前往打人柳了吧,每到周末詹姆斯和西裏斯就開始地獄式魁地奇訓練,不然今天我們肯定要一起陪著……
    我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月圓之夜、尖叫棚屋、下午離開的西裏斯……
    時間已經太久了,我基本沒幾次能活這麽長時間,導致隻記得五年級發生了斯內普差點被萊姆斯給咬死的事情,至於是哪一次月圓之夜實在是不清楚。
    顧不了那麽多了,我趕緊離開了宿舍,匆匆趕往打人柳。幸好斯萊特林休息室在最下麵,我在走廊就追上了斯內普。
    “斯內普!”
    宵禁後的走廊上沒有其他人,除非是聾子不然不可能聽不到我這一聲,但他沒有任何反應,真是令人惱火。我跑了幾步,一把扯住了他的帽子。
    帽子被扯住讓他不得不停了下來,很不耐煩地扭頭看著我。
    “你在這裏幹什麽?”
    “這是我要問的問題。”我一鬆手就很嫌棄使用了清理一新,然後忍不住對他的衣服也用了一次,這讓他額上隱隱出現了青筋。
    “能不能注意點個人衛生?”我問,“艾琳女士在家的時候你還勤換衣,怎麽一到學校就又這麽邋遢?”
    “……你找我就是來說這個的嗎?”斯內普滿臉寫著想打人,“不關你的事。”
    我後退兩步與他保持安全距離,然後才開口。
    “現在已經這麽晚了,你不該出現在這裏。”
    他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那樣,臉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嘲弄:“真不得了,最喜歡半夜在外麵亂晃的人竟然也好意思說我?而且我夜遊和你有什麽關係?你當自己是級長?”
    “就算盧平把你當主人,能扣分和巡邏的都是他而不是你。”
    “你要是不會說話,我可以幫你把舌頭拔下來。”自從在莉莉和艾琳麵前攤牌後,再和斯內普起衝突我都直接動手,如今他一看我挽袖子就條件反射地往後躲。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似乎對這種下意識的動作感到難堪,斯內普在重新站直後看向我的眼神讓我立刻意識到他馬上又要開始說話不過腦子。
    “怎麽?”他問我,“你怕你的小狗被退學嗎?”不等我回話他又譏諷道,“真該讓盧平看看這副場景,要是知道他一直渴望的主人這麽關心他,說不定會……”
    他最後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一拳揍到了他臉上,這麽多次他也已經很熟練了,立刻抬手擋——沒擋住,於是氣急敗壞,“梅林!你不能總這樣突然動手!”
    “你每次都無緣無故發癲,我不動手難道還要和你講道理嗎?”我扯住他的衣領,“別讓我覺得你活該,斯內普。”
    他冷笑起來:“你還有覺得我不活該的時候?在你看來我恐怕根本不應該出生才是。”
    “認真說話!”我又給他腦袋上來了一下,他更氣惱了,但奇怪的是這次他沒有再掏出魔杖指著我。
    “你不是很清楚嗎?我看到龐弗雷帶著盧平穿過場地,我當然奇怪他到底在幹什麽……布萊克告訴我隻要用長棍子搗搗樹幹就可以進去,我沒理由放棄這個好機會。”
    “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我很無語,“你該明白布萊克和你的關係有多差,他的話你也敢聽?”
    “我為什麽不敢聽?”斯內普直視我的眼睛,眼中充滿了怒火,“隻要有一點點機會,我都要讓他們滾出霍格沃茨!你根本不知道他們對我……”
    很快他又停了下來,語氣微妙起來。
    “你真的不知道嗎?”
    有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在我心裏蔓延開來,以至於讓我扯著斯內普衣領的手都鬆了下來。
    “詹姆斯他……”
    聽到這個名字斯內普眼中的厭惡幾乎要溢出,他後退一步掙脫了我的動作。
    “雖然他在你麵前乖得像是狗一樣,不過很顯然,他這條狗一點也不聽主人的話。”
    盡管詹姆斯背著我霸淩同學的行為很讓我感到惱火,但在此刻我還是想吐槽:“能不能別狗來狗去了,你就沒有其他的詞匯了嗎?再說下去恐怕布萊克都要是我的狗了。”
    “……總而言之,別假惺惺地阻攔我,我絕對會讓他們付出代價。”斯內普眯起眼睛,“那麽你呢,救世主小姐,你打算怎麽做?”
    “我還以為你知道即將要麵對的是什麽,看來你一點也不清楚。”看斯內普這個態度,他竟然還沒有發現萊姆斯是狼人?如果他真的知道恐怕不會敢冒著生命危險去找什麽“證據”。
    “不過都無所謂了,我不會讓你過去的。”我指著過來的路,“我勸你還是回去比較好。”
    “如果我非要過去?”他問。
    “那我就隻能讓你在校醫室裏躺一個晚上。”我活動了一下手腕,“別逼我動手,打架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對手。”
    這麽多次打架斯內普從來都沒贏過,不然他也不會看到我起勢就開始護頭。很顯然他也想到了這點,手一下就握住了魔杖,不過很快又鬆開。
    “他們一直在霸淩我,無時無刻。”他握緊了拳頭,“我不可能無動於衷。”
    “那你該去找詹姆斯和布萊克,萊姆斯從來沒對你做過什麽,他甚至出手幫過你。”我匪夷所思,“你真的很欺軟怕硬。”
    “我沒有!”聽到這個詞他瞬間爆發,拔出魔杖就對準了我。
    我直視著他,他看著我。
    走廊極其寂靜,半晌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回去。”我說,“斯內普。”
    斯內普沉默了很久,直到我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動作時,他收回了魔杖,從我旁邊走了過去。
    他這樣的動作讓我很意外,我還以為今天一定要把他送進校醫室才能解決問題。盡管如此我還是很不放心,幹脆跟在他身後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回去。
    我們兩人一前一後沉默地在霍格沃茨裏走動,直到快到休息室門口我進不去的地方時,斯內普才開口說了一句話。
    “你從來都不信任我。”
    太久沒人說話讓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我看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消失在了拐角處。
    莫名其妙,他信任過我嗎就說這種話?
    我從來都不清楚斯內普到底在想什麽,為了避免萊姆斯落下一生的心理陰影,我認為今天晚上還是在打人柳外蹲守一夜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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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提示★
    一些原著中出現過的劇情,在介入的情況下會發生偏移與改變;
    不過如果選擇改變的對象不是西裏斯,會引起他的強烈不滿。
    ★支線提醒★
    *恭喜達成斯內普主線成就——【尖叫棚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