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案件有了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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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案件有了新線索
慕清默然的說“算了,無所謂這也不是什麽機密。”
“就是。”
慕清又把剛才說的重複了一遍。
“你媽媽?好年輕啊!”他還想要繼續問,就被肖琦琦一腳踩在他腳上,有苦說不出。
蘇倩薇和慕清在外人麵前都是以母女相稱,她們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也不想引起懷疑。
……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溫浩倫:“好了,宵夜也吃完了,該認真工作了。”
慕清隱隱約約的感覺出他似乎是在替她解圍,那種感覺飄忽不定,沒有依據。
“哦!”他們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完,接著繼續看監控錄像,看完了一帶又一帶,慕清撐不下去趴在床上睡了一會兒,其他人也都趴在桌上小睡,隻有溫浩倫還在堅持的看錄像。
慕清睡醒一覺醒來,見他還在看錄像,不由的想這個人是不會累嗎?接著又勉勵自己打起精神看著屏幕,屏幕裏的畫麵,感覺好像剛才也有看到過。
這是重複了多少遍了?
慕清迷迷糊糊間感覺到畫麵裏似乎有什麽東西被她忽略了,可是一模一樣的畫麵看了不止一次,好像見過又好像沒有見過:“溫隊能不能倒退一點。”
好像就是有什麽一直出現在眼前,但就是被她忽略了。
溫浩倫把監控倒退:“停!就是那裏。”慕清緊盯著錄像。
“把這個部位放大一點。”她指著電腦上錄像裏的一角。
他們靠得很近,溫浩倫都能感覺到她的發絲落在手上,酥癢的觸感,麻麻的癢癢的,要是以前他一定會退開一段距離,但是看到她專注嚴肅的樣子,又隻感覺到很好笑。
他把畫麵放大,慕清看清楚後驚喜的說“就是這個,這隻狗我見過,在前兩個被害人的監控裏我也看見過這隻狗。”她欣喜萬分,激動的樣子好像中彩票一樣。
如果自己真的找到了新的線索,從案件開始她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還是一個有用之人,所做的事不完全是毫無意義。
溫浩倫看著她高興的樣子,不知為何也跟著她高興起來,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看著慕清的眼神有多溫柔,眼眸中的笑意愈發濃烈。
肖琦琦被慕清的聲音吵醒了,醒來剛剛好看到溫浩倫看著慕清的眼神,不可思議的確認睜大眼睛,溫隊怎麽會有那麽溫柔的眼神?而且還是看著慕清,她仿佛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大新聞一樣即欣喜又錯愕。
慕清沒有注意到溫浩倫,一門心思在監控裏:“溫隊你看,監控上這個書包上掛著的毛絨玩具狗,在前兩件案子的監控裏我也見過。”她眼中的期喜像個吃了蜜糖的小孩一般,純真活潑。
程坤和馬曉峰也醒了過來,溫浩倫找到所有錄像裏出現過的這隻毛絨玩具狗的錄像,果不其然,三件不同的案子裏,都出現了這隻玩具狗:“同一樣東西連續出現在三個作案現場,怎麽會有那麽巧合的事。”
“慕清,你跟我去趟醫院。”說著就拿起放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
“是。”
肖琦琦看著他們一前一後的出去,才相信剛才不是她在做夢,連溫隊都……她就好像是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一樣。
程坤看到她呆愣愣的樣子,“琦琦……琦琦,怎麽了?”
“沒有,沒有啊!”她眼角含笑,不想輕易的把這麽重大的事情透露出去。
程坤關切的問:“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肖琦琦的腦海中蹦出一個想法,是不是溫隊的春天來了,我的春天也來了?
她看向程坤,程坤溫柔潤玉的模樣印在她腦中,就像冬天的太陽,溫暖如若。
程坤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隻是簡單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
出了警局慕清才發現現在是淩晨三點多,周圍除了路燈就隻有警局裏他們在的房間亮著燈。
雖然是夏季,但夜晚多多少少還是吹著一點涼風,風吹起樹葉,沙沙作響,空氣中透著讓人明爽的感觀。
兩人到了醫院,寂靜無聲的醫院病房,不由的感覺到寒冷。
樓道中遠遠的就聽到從毛彬彬的vip病房裏傳來的聲音,咒罵聲中夾雜著怯懦的道歉。
剛走到病房門前,護工急匆匆的走出來,兩人注意到護工是捂著臉哭著走出來的,病房裏毛彬彬坐在病床上,手裏拿著一麵鏡子,看著看著就把鏡子扔了出去,地上到處都是她發脾氣扔的東西碎片。
兩人走進去,毛彬彬扔的梳子差點砸到慕清,溫浩倫眼疾手快把她拉到身邊,讓她站在自己右側。
原本正因為臉上的劇痛,控製不了情緒,要爆發的毛彬彬看到有人來了,立馬擺出一副安靜恬淡的樣子。
但是當她看清來的人是慕清和溫浩倫的時候,又恢複成一副看不起人的臭臉。
她不耐煩的說“煩死了又要幹嘛?”
“我們今天來是想讓你認一下這張照片上的東西,你看著眼熟嗎?”溫浩倫拿著錄像截圖給她看。
她隨意瞥了一眼,但隻是一眼,她似乎立馬緊張起來,接著又裝作不在乎的仔細看了看。
慕清發現她的動作變化,跟剛才盛氣淩人的樣子完全不同,眼睛一直在看向別的地方,身體有意識的在遠離溫浩倫手裏的照片,手緊捏著被單,太用力泛白的手指微微顫抖。
她的聲音微微發抖,強作鎮定:“我……不認識,沒見過。”
“好,那現在我再問一遍上個月你夥同徐永強和另外兩個人一起欺淩的那個女生是誰?”溫浩倫冷冰冰的質問,每一個字都透著寒意。
讓原本盛氣淩人的毛彬彬,心裏不由的害怕。
她突然提高聲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到底要問多少次啊?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幾乎是叫著的說。
即使在溫浩倫的壓迫下,她依舊還是在狡辯,身體害怕得縮在一起,麵對他們的疑問她一直在逃避問題,不想回答,又或者是知道但是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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