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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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莊靜嫻呢?
是否也對楚斯決心生歡喜?
這一世不知道出了什麽岔子,莊靜嫻並未學武。
而上次圍獵,她也未來。
上一世,他可斷定莊靜嫻對楚斯決沒有心思,可是這一世,他不敢肯定。
蕭君赫回到四王府之後,吩咐人若是誰身體不舒服,便去城南醫館找楚斯決,費用他全包。
又想著,自己這次去世空手去的,便叫侍衛再給楚斯決送去了一份禮。
就當他祝賀他開業。
楚斯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蕭君赫想,若是日後他能隨隊做軍醫也是好的。
蕭君赫也去了莊靜嫻去的那個書鋪,問了老板莊靜嫻看過什麽書。
來書鋪的人不少,但是莊靜嫻實在是太過奇特,所以老板記得很清楚。
他將莊靜嫻看的兵法謀略書呈給蕭君赫。
蕭君赫抿唇,她看這些,證明對做將還是感興趣的。
他眉頭擰緊,她家中可是出了什麽變故,所以她才沒有像上輩子一樣準備入朝?
蕭君赫的生母淑妃替兒子張羅了聘禮,送往莊家。
這些聘禮讓莊紓唯氣紅了眼。
這婚事原本該是她的,父親為何半路改了主意?
莊紓唯氣不過,去找莊侯爺。
莊侯爺聽到她的質問,寒了臉,叫她不要亂說話,他從來就沒有應允過她這一回事。
這蕭君赫可是親自跟皇帝求的莊靜嫻。
若是日後,有他想將莊紓唯嫁給蕭君赫的閑話傳出去,那蕭君赫萬一生氣了怎麽辦?
蕭君赫看著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聘禮來的時候莊靜嫻並未在家,而是在醫館。
她趴在桌上吃櫻桃,眉眼懨懨。
她實在是不想嫁給蕭君赫。
楚斯決看完病人,坐了過來,端給了她一杯麥茶。
莊靜嫻抬眼,沒什麽精神頭。
楚斯決想了一會,道:“你要出嫁了,想來我也沒什麽禮物能送給你。”
他從懷裏掏出一方帕子,而後攤開。
帕子裏麵包著一塊玉佩。
這是楚斯決的生身父母留給他的。
他將玉佩遞給莊靜嫻,“這個,送給你,希望以後你平安幸福。”
楚斯決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莊靜嫻的眉眼。
莊侯爺的話響在耳邊。
他無權勢,所以蕭君赫要娶莊靜嫻,便誰也左右不了。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莊靜嫻嫁給蕭君赫,卻毫無辦法。
不過,他也承認,蕭君赫非常優秀。
他是帝朝最有名的武神,這個四王爺從小便不再宮裏生活,有如今的成就,並不是靠著自己王爺的身份,他年紀輕輕便已經很了不起了。
莊靜嫻看著玉佩,這玉佩是楚斯決極為珍愛的物件。
她不能收。
她將東西推給楚斯決,道:“我不要這個,有你的祝福就夠了。”
莊靜嫻看著楚斯決的眉眼,隻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一輩子都狠狠的平安,一定要娶一個他喜愛的妻子,一定要過的很好很好。
她也希望楚斯決能活的很長很長,活的很老很老。
她欠他的太多了。
兩人一時無話,但楚斯決還是將玉佩送給了她。
在他的眼裏,莊靜嫻是他特別珍貴的人。
他能下定決心開醫館,也是因為莊靜嫻。
就在去年,小師妹要回穀的時候,她特意叮囑進穀的那條小路萬萬不可再走,聽說那地方不知為何生了些新的迷障花。
就在第二天,楚斯決與師父聽聞,就在那條路上。
有人迷花了眼睛,雖未完全瞎掉,但是也跟看不見沒什麽區別了。
老萬一陣後怕,若是那天,小師妹走了往常走的小路,就出事了。
可惜,不能娶她為妻。
莊靜嫻歎息,她和楚斯決就是有緣無分。
她不知道造了什麽孽,這一世仍然和蕭君赫牽扯上了關係。
不過沒關係,她不會再愛他。
他總有會厭倦的時候,她可以一輩子都住在自己的院子裏,不奢求別的。
莊家二女的婚事定在了同一天。
那天是找人算好了的黃道吉日。
莊紓唯不願意嫁給那林煥,雖然林煥也是朝中臣子,可是比起蕭君赫差了太多。
她不甘心,憑什麽都是莊家的兒女,她與莊靜嫻的命運卻如此不同。
她的母親去世的早,留她在莊府孤苦無依。
她又不是大房的,那些奴婢表麵上對她恭敬,實際上在背後都不知道在怎麽說她。
新郎來接親。
蕭君赫與林煥都騎著高頭大馬,胸前戴著大紅花。
兩個新郎俊的閃花了街上少女的眼。
隨後新娘由婆子扶著從府裏邁出來,上了各自的轎子。
蕭君赫細細的盯著莊靜嫻,上一輩子成婚他不情不願,連新娘子也不屑看一眼。
如今,她穿著紅嫁衣的模樣,真的很好看。
就連扶著婆子手的那雙手也是十分的漂亮。
莊靜嫻的視線中隻能看見馬腿。
她被扶進了轎子裏,坐下後,心方覺安定一些。
然後她想,四王府和林家一起來迎親。
她與莊紓唯的穿戴應該是一樣的,如果上錯了轎子……
那便再好不過了。
莊靜嫻心裏抱著期待。
到了王府,蕭君赫下馬,踢開轎簾,向著裏麵的新娘子伸出手。
她的指尖柔軟,溫潤。
搭在他的手心,蕭君赫握了握,帶著新娘子邁過了門。
皇帝和淑妃都來了,拜完堂,新娘子被送進了婚房。
莊靜嫻抬起蓋頭向外看了眼,看到屋內的擺設,瞬間死了心。
是四王府沒錯,這個屋子與她上一世住的一模一樣,就連擺設都沒變。
隨後莊靜嫻又覺得奇怪,為什麽會一樣?
這裏有些擺設是她喜歡的,上一次成親的時候明明還沒有。
沒容她想太多,外麵傳來了腳步聲。
莊靜嫻匆匆的將蓋頭蓋上。
門打開,蕭君赫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身上獨有的好聞的氣息侵襲,莊靜嫻閉了閉眼,尋思該怎麽搪塞過這一個晚上。
蕭君赫拿起秤杆,掀起了蓋頭。
蓋頭下的新娘子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喜服,明豔張揚,好看到不像話。
蕭君赫的心中柔軟,他剛喝了酒,但是不似別人那樣酒氣重,隻是有些酒的淡香。
莊靜嫻聞著,覺得有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