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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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之誰都別來惹我!
    院裏這時候至少有2、30個人在場,可現場隻有耳語般的議論聲。
    許富貴和許大茂站在一起,兩人也在悄悄的議論。
    隻聽許大茂問自己父親“爸,丁勇兄弟不會有事吧?”
    許富貴分析了下,回到“應該沒事。開始大家都以為他把傻柱的手打斷了,現在看來隻是脫臼。”
    “打易中海那一巴掌是對方出口不遜,警察來了最多教訓兩句。”
    “反倒是易中海或許會有事。這就要看那個丁勇有沒有底牌了?”
    確如他所說,剛才以為勝券在握的某人,現在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但當他看到自己媳婦把後院的老太太也扶了出來後,心中踏實了不少。
    許大茂聽了父親的分析,又問到“那我現在應不應該去他身邊站站場?”
    許富貴想了很久,輕輕搖搖頭,說“不急,先靜觀其變。這時候沒站出去,至少沒損失。”
    “但如果站出去了,你看見沒,聾老太太出來了,聽說她很有人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是丁勇栽了,你的舉動就會讓我們家在這個院子裏也會不好過的。”
    本來蠢蠢欲動的許大茂聽父親這麽一說,偷瞄了眼聾老太,便打消了念頭。
    派出所並不遠,沒過多久,閻解成就帶著四名警察跑進了中院。
    一進來,帶頭的警察就開口喊道“誰在行凶?”
    可當他掃視一圈後,現場很平靜,也沒見誰受傷。
    帶著一臉疑問,轉頭看向閻解成“行凶的人呢?誰是受害者?”
    閻解成此時已經跑得氣喘籲籲,正彎著腰摁住膝蓋在歇氣。
    聽到警察的問話,他指著丁勇說“他是行凶者!”
    說完,指向傻柱的時候,有些愣住。遲疑的說“他是受害者,吧?”
    帶頭的警察順著閻解成指的方向,看了看丁勇和傻柱兩人。
    一個麵色平淡,一個麵帶尷尬。
    他猶豫了下,往丁勇走去。
    丁勇等警察走到麵前時,不等對方開口,先說了話“警察同事,我也要報警!”
    這句話把警察弄得滿頭霧水,定了下神,說“我是南鑼鼓巷派出所大隊長馬銘順,請問這位同誌。”
    “他們說你是行凶者是怎麽回事?你又有什麽事要報警?”
    丁勇淡定的說“沒有行凶者,我隻是被動防衛。”
    接著他把剛才的事不偏不倚的說了一遍。
    馬銘順點點頭,說“確實不算行凶,屬於正當防衛。那你所謂報警又是何事?”
    丁勇指著易中海說“他,侮辱我狼心狗肺,是畜生不如的東西!”
    說著,丁勇假裝從兜裏,實際是從空間裏麵掏出了自己的一等功勳章和證書。
    遞給馬銘順確認的時候,他當著在場所有的人麵,把衣服脫了,露出了滿身傷痕。
    李師傅帶一臉的震驚和敬佩,在一邊給數了數丁勇身上的傷。
    2處彈孔傷,1處彈片傷,5處刀傷,1處炸傷!
    其實這都不是全部,丁勇的屁股和大腿還有傷痕的。
    丁勇這麽做,就是想把易中海弄進去!
    他已經警告過易中海了,對方還那麽不識趣,一而再再而三的惹自己。
    既然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那就讓這個偽君子進去撿肥皂玩吧!
    當丁勇做完這一切,現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傻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那麽呆在那裏。
    而易中海知道這次麻煩大了,他帶著期許的看向聾老太。
    可惜聾老太此時死死的盯著丁勇,並沒看他。
    一大媽則對他輕輕搖了搖頭,易中海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閉上眼睛,低下了頭。
    此時,原本對他房子有想法的人,全都放下了心裏的念頭。並且心裏在不斷警告自己,不要輕易去惹他了。
    賈家兩母子此時最是不堪,已經嚇得躲回屋子裏去了。
    秦淮如留戀的看了眼丁勇一身勻稱的肌肉,低著頭,也跟著回了屋。
    馬銘順和其他三名警察回過神來,不約而同的向他敬禮。丁勇回了禮後,把衣服撿起來一一穿好。
    穿衣服的時候,馬銘順在一邊耐心的等他穿好,這才上前把勳章和證書歸還給丁勇。
    丁勇接過來後,對馬銘順說“我個人受到侮辱無所謂,但是這枚勳章絕不能受到半點褻瀆!”
    馬銘順很嚴肅的對他說“丁勇同誌,謝謝你為國家做出的奉獻!你放心,不管是你還是這枚勳章,黨和政府都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受到任何侮辱!”
    說完,指著易中海和傻柱,對其他警察說“把他倆帶走。”
    傻柱被帶走的時候還叫喊著“你們憑什麽帶我走?我又沒打到他。”
    馬銘順一句“當你主動對丁勇同誌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經違法了。”
    讓傻柱真的傻眼了,木然的被兩名警察帶了出去。
    易中海被警察揪住的時候,還忍不住看了眼聾老太。
    這時聾老太已經看向了他,可等待他的還是輕輕的搖頭。
    這下讓易中海眼裏徹底沒有了光芒,如死屍般的被帶走了。
    馬銘順走之前,對丁勇說“丁勇同誌,還要麻煩你跟我們回去記個筆錄。”
    丁勇點點說“沒問題,這是我應該的。”
    突然,丁勇想到什麽,試探的問馬銘順“馬隊長,報假警汙蔑人也算違法了吧?”
    馬銘順一愣,聽懂了的他的意思,但還是點點頭說“嚴格意義上說,算。”
    “那好,我舉報他。”丁勇指著閻解成,說“報假警,並且汙蔑我行凶傷人。”
    說完,手指又移向閻埠貴“還有他,指示前者去報假警,同樣汙蔑我行凶傷人。”
    這兩下,把閻埠貴兩父子嚇得不輕。
    閻埠貴馬上開口解釋“是一大爺讓我去報警的。而且當時我們都真以為傻柱的手斷了。”
    閻解成的話可就哄堂大孝了“別抓我!是我爸讓我去的,我就是跑個腿。要不?你們抓他?”
    這話一出,把閻埠貴氣得立刻捂住胸口,差點沒暈過去。
    三大媽上前就是兩巴掌,罵道“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爸進去了對你有什麽好?”
    閻解成委屈的解釋說“我不說這話就是兩個人一起進去,說了萬一還有個人不用進去呢?”
    這一幕窩裏內訌把丁勇直接看樂了:這院裏奇葩可真不少!
    其實隻要解釋清楚,這兩父子多半也就是批評教育。但是萬一他們被關個兩三天了呢?
    反正隻要參與了今天事情的,一個都別想安生!
    哪怕隻是惡心惡心他們,丁勇心裏都痛快!
    這是一種震懾,也是他丁勇要給在場所有人展示的態度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