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老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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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都是明白人,根據進門聽到方興說的那句話,結合林淑韻的這一句。大致也知道了倆人出現矛盾的關鍵點了。至於說上課走神,小小懲罰的事,還上不了台麵。
知道了矛盾點,老崔也沒急著開始苦心教育,長篇大論,那是沒水品領導才能做出的事。低頭先研究起了這兩份手稿,目光逐漸變亮。內容不多,就一首歌,還有一首古詞。看完之後,把歌曲手稿遞給了老郝,把古詞手稿遞給了老斐。
老郝也很快看完了這首《同桌的你》,抬頭和老崔對了一下眼神,點了下頭。老崔轉頭看了看老斐,見他還在仔細研究,也就沒打斷。
“小林,你質疑方興《同桌的你》是抄襲,有沒有憑據啊?”
林淑韻微微張了張口,也什麽話沒說出來,之後就又低頭不語了。
“方興,我對你有印象,是個有禮貌的孩子,你應該是網絡傳媒係的學生吧,什麽時候學習的作曲呢?”轉頭老崔開始盤問方興。
方興稍微思考了3秒,回答:“我從小就熱愛音樂,高中起就嚐試著自己寫歌了。大學開始後,淑韻老師的課程我一直沒落下,平時也自學了一些,編曲我隻是憑借自己的樂感譜寫的,過於複雜的編曲,我還沒有嚐試過。”
方興自認為表現還算完美,沒露出什麽破綻。
“那你還有其他創作的歌曲麽?能不能唱一下,或者現在寫一份?”老郝這時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方興這時候哪裏能退縮。不經回想,有個偉大的星球曾經流傳過這麽一句話:“撒一個謊,需要千百個謊言去圓。”--古人誠不欺我啊。
“唱就不必了吧。我可以把高中時創作的一首歌曲寫出來,請您二老幫著指點一下。”看著窗戶上,門上趴著的一堆人,方興對自己嗓音還沒建立自信,就不獻醜了。
於是,轉身到桌子上拿了一份空白五線譜稿子,就寫了起來。
看著方興趴在桌子上書寫,老崔恨鐵不成鋼的對站著的林淑韻指了一下,眼神裏好像就是說,你看,你看,沒憑據的冤枉人家孩子幹啥。
林淑韻知道自己說《同桌的你》是方興抄襲,不太能站得住腳。不過她自己也不能輕易認輸,抬了抬頭,努了努嘴,示意老崔注意力放在老斐手上。
老崔這時也沉吟了,剛才他看過了那首《醉花陰》,這首古詞讓他眼前一亮,絕對是有史以來,自己讀過的最好的詩詞之一。
但是詞義表達的卻是女性閨怨之情,這不由得不讓也起了疑心。
至少,進門時,方興話語中的解釋,不是很有說服力。
沒一會,方興寫完了,把手稿遞給了崔校長。
這次,老崔和老郝倆人也沒分先後,一起拿在手裏開始研究。
《童年》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
操場邊的秋千上,隻有蝴蝶停在上麵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
還在拚命嘰嘰喳喳寫個不停
等待著下課等待著放學
等待遊戲的童年
小賣部裏麵什麽都有
就是口袋裏沒有半毛錢
諸葛亮和江東黨
到底誰借來了一船寶箭
隔壁班的那個女孩
怎麽還沒經過我的窗前
嘴裏的零食手裏的漫畫
心裏初戀的童年
總是要等到睡覺前
才知道功課隻做了一點點
總是要等到考試以後
才知道該念的書都沒有念
一寸光陰一寸金
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陰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迷迷糊糊的童年
沒有人知道為什麽
太陽總下到山的那一邊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
山裏麵有沒有住著神仙
多少的日子裏總是
一個人麵對著天空發呆
就這麽好奇就這麽幻想
這麽孤單的童年
陽光下蜻蜓飛過來
一片片綠油油的稻田
水彩蠟筆和萬花筒
畫不出天邊那一條彩虹
什麽時候才能像高年級的同學
有張成熟與長大的臉
盼望著假期盼望著明天
盼望長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盼望長大的童年
方興這時候高度緊張,知道這個世界自從三國魏晉之後,曆史的曲線就和地球不一樣了。
所以原歌詞中的福利社,更換成了小賣部;諸葛四郎和魔鬼黨,也更換成了諸葛亮和江東黨;到底誰搶到那支寶劍,也改成了到底誰借來了一船寶箭。
就怕三老看出來點幺蛾子,解釋不清。
不用細品,這首《童年》一樣是曲譜簡單,節奏歡快。
歌詞也是描寫輕鬆、快樂、無憂無慮的童年。
老郝甚至直接在心裏就哼唱了一遍,讓他一個快七十的人,也能回憶起那段最快樂,最美好的那一段時光。
倆人都不約而同的喊了出來;“好歌啊”。
相視一笑,徹底摒棄了方興抄襲歌曲的嫌疑。
老崔笑了,笑的很開心。
這兩天,連續出現了三首青春洋溢的歌曲,隻要發布出去,再署名上京城傳媒校名,加以流傳。京城傳媒大學的印象,一定能深深的根植在每個華國小朋友的心裏,對於以後學校招生,好處多多啊。
“方興啊,不錯,這兩首歌曲都寫的不錯,介意學校找渠道給你發布麽?歌手、渠道和宣傳費用你不用考慮,隻要你在歌曲署名的前麵,加上京城傳媒大學這幾個字就行。”
方興還心裏嘀咕如何通關呢,被崔校長這一段話,說的有點沒轉過彎,低頭思考了好一會。
要發布我的歌曲?老校長您這是算盤打的賊啦響。
在這個世界上,版權還是很受保護的,署名權也是。
這兩首歌,拿出去就是金曲級別的,歌手都能排隊這來搶著唱。
渠道和宣傳雖然自己現在沒有這個能力,但前世的經驗告訴自己,那對於之後的收入基本就是九牛一毛。
而且版權的事,您老一句都不提,這合適麽?真要署名“京城傳媒大學方興”,那到底算京城傳媒呢?還是算自己呢?萬一我畢業了,您老見錢眼開,打官司扯皮都能煩死自己。
抬頭看著老校長和郝主任帶點期待的眼神,方興真的不好意思拒絕,也不能這個時候拒絕啊。
萬一開除或者切片呢?
詩詞的事還沒說清呢,萬一惹急了二老,來個拉偏架,自己都沒地方哭去。
可是自己還是有點不甘心啊。
“歌我想自己唱,版權的事,能不能商量一下啊?要不這樣,我在校期間,歸學校所有,畢業之後,歸我個人行麽?”方興還是有點不甘心被無良資本家剝削壓迫,壯著膽子在作死的邊緣試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