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突如其來的告白,武功檢驗,師傅留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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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加山後山,隆起的山巒上立著一排排青翠濃鬱的接天大樹。澄清泛著銀的湖水上有一弧彎彎的拱橋。一個姑娘站在橋上靜靜的發呆。不知道這個姑娘有什麽心事。
    “如柔。”姑娘沒有回應。
    “妹妹。”男子又喊了一聲。
    “丫頭。”胡巡基喊了三次這個姑娘,但她仍然不回答,隻是靜靜的站著。
    胡巡基見妹妹沒有回答,他也隻是站在妹妹旁邊,不說話。
    這個姑娘剛一轉身就嚇了一跳。“四哥,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怎麽也不叫我呢?”
    “我喊了你很多次,你都不回答,我隻能站在這看風景了。”
    胡巡基的語氣裏帶著一種哥哥對妹妹的關心。因為他知道如柔心裏有事。
    胡巡基關心的語氣裏帶著疑問。“在想什麽呢?”
    “沒事,我隻是突然想起我們兄妹小時候七個在一起玩的時光。”胡如柔有點傷感。
    “是呀,我們在一起的時光確實開心。”
    胡巡基感慨道。“你可還記得嗎?小時候有一次我和你瞞著父王到人間玩。那時候你的糖葫蘆被人碰掉了,你還因為這個哭鼻子呢。”胡巡基笑笑。
    “哥,別說了。”胡如柔此時心情複雜。
    “我們兩個一回來就被大哥逮個正著被大哥訓了一頓。不過從那以後,每次我們去玩。你都拉上你六哥。結果每次被父王罵的,都是你六哥。”
    胡巡基輕輕點了一下胡如柔的頭。
    “還有一次我們在後山玩的時候,如柔你竟然把胡風推進了河裏。你呢,卻在一旁笑。再後來父王問胡風為什麽全身都弄濕了,你用可憐的眼神望著你六哥。胡風隻能說自己掉河裏了。結果父王讓他在冰室裏閉門思過。”胡巡基一邊說一邊笑。
    胡如柔一下抱住著哥哥。巡基抱著妹妹一邊摸著她的頭發,一邊說:“傻丫頭,你怎麽了,都長這麽大了還愛哭呀?”
    “原來你們在這裏呀!”胡仁,胡備天和敖翃飛一同從遠處走來。
    “四哥,你可不能說。”如柔擦了擦眼淚。
    巡基答應道“好,這是我們的秘密。”
    胡仁:“四弟和小妹你們都在這裏啊。”
    巡基:“大哥,你找我們有事嗎?”
    “我們剛碰到嗣鋒師弟,師弟說師傅有事找我們四兄妹。”
    “那我們快走吧。”如柔。
    “你等一下,如柔。”胡備天連忙說。
    “怎麽了?三哥”如柔問胡備天。
    “翃飛他說有事想和你單獨說。”
    如柔擔心的問:“哦,那師傅那裏怎麽辦?”
    胡仁“不用擔心,師傅那邊我們幫你解釋。”說完胡仁等人便離開了。
    胡如柔溫柔的對敖翃飛說。“六師兄,你有事就說吧。”
    “如柔,我們同門這麽多年,一起經常練劍。我心裏一直有句話想對你說,我一直都……”話說了一半,翃飛停下來了。
    如柔見翃飛停下好奇的問“都怎麽樣?”
    “我……”翃飛此時心裏有些緊張,也有些不好意思。
    如柔想離開,“六師兄,你要是不說,我可走啦。”
    翃飛拉住如柔,“你別走。”
    如柔笑了笑,“那你說吧。”
    “我一直都喜歡你。”翃飛鼓足了勇氣說出來。
    聽了翃飛的突然表白如柔臉紅了。
    翃飛在等著如柔的回答,如柔害羞的看著翃飛,翃飛站在如柔麵前臉上帶著笑意。如柔顯得更不好意思了,所以害羞的跑了。
    翃飛看著遠去的如柔,心想這樣是不是不好。如柔又似乎想起什麽?回過頭,朝翃飛笑了笑。
    翃飛此時也明白了如柔的心,兩個人會意地笑了笑。
    “師傅,您找我們有何事?”胡仁問師傅赤陽真人。
    “怎麽隻有你們三個人,如柔呢?”
    “翃飛和她有話要說所以她沒來。”胡仁解釋道。
    “原來如此。為師要去遊曆一番想問下你們幾個要不要與我一道下山為師想趁這機會去拜訪一下你們的父王,見見他這位老朋友。”
    聽了師傅的話,巡基正尋思著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如柔。
    備天:“師傅,那什麽時候出發?”
    “我想明天就出發。”
    “明天?明天太倉促了點我們還沒跟師兄弟們說一聲呢。我們想過兩天再下山回家,好跟師兄弟們說一聲。”
    “好,你們先下去吧。”三個人離去。
    “四弟,你有心事啊?怎麽悶悶不樂的?”胡仁。巡基搖搖頭,不說話。
    “哥,你們怎麽在這兒?我正要到師傅那裏找你們。”如柔此時正是滿臉笑容。“師傅,找我們有什麽事嗎?”
    巡基:“沒事,師傅說我們可以回家了。”
    “哦!”如柔笑著離開了。看著臉帶笑意遠去的妹妹。巡基輕歎了一口氣。
    胡仁,“怎麽了,為什麽歎氣?”
    “妹妹真讓我想不明白一會兒高興一會兒不高興。”巡基不解的說。
    “我可看不出妹妹有什麽不高興,你看她一臉笑容。不像不高興吧。”胡仁不相信的說。
    “還以為是什麽事呢?”備天笑說。“難道你懂?”巡基。
    “我不懂,但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看不見也摸不到。所以又何必自尋煩惱。還不如隨便走走或者喝個酒放鬆一下。別想了,我們好不容易不練功。我們去喝一個我請客。”備天一本正經的說。
    ————————————
    須風山侃雲洞處,陽光明媚,天空顯得格外晴朗。元通真人讓弟子們進行比試。
    “今天的比試以三炷香為時。比試勝出的人可以隨時下山,而剩下的人則要繼續留在山上訓練。”
    元通真人一臉嚴肅。
    “不是吧?”眾弟子一臉震驚。
    “你們覺得師傅我,有在開玩笑嗎?還不按原來的抽簽順序,各自準備。”
    弟子們有些不情願,“是。”
    第一組:明鑰——江獻,江獻在台上打了三十多個回合身為師姐的明鑰也算贏得輕鬆。
    第二組:白剡川——金浪,而金浪與剡川也在台上打了十多回合。但金浪仍然打不過,這個比自己內力強的二師兄。
    第三組:白侑風——胡夜誠,侑風與夜誠的武功相當。兩人也經過十來個回合。夜誠竟然險勝。
    第四組:胡義——青楓,胡義沒想到自己居然要跟這個冤家進行比試。胡義與青楓的比試胡義贏得很輕鬆,隻打了十個回合。這對胡義來說隻是相當於普通的訓練。他見青楓是個姑娘家,還故意放水。才與她在台上打了十個回合。
    幾場比試下來也沒見胡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將近一半,胡風也還不見人。
    “時間都快過去一半了,六師兄怎麽還不見人呢?”金浪對剡川說。
    “不知道,他一向都是神出鬼沒,讓人難以找到的。”大家在等待中……
    “你們看。看!”明鑰驚訝的叫道。
    一個白色的身影從上空飛過,然後緩緩的落到台上。
    “不好意思,師兄,我來晚了!”
    “不晚,來了就行,還能再打一局!”朔顏:“師弟不拿上劍,我們怎麽比呢?”
    “這太麻煩了,不知師兄可介意我用自己配劍?”
    “師弟,你隨意。”
    “那還請師兄多賜教。”兩個人打的還挺激烈。
    “你說這次兩位師兄誰會贏?”金浪對一旁的江獻說。
    “我可不知道,這要看情況來定。”
    朔顏與胡風在台上比試,大家也很想知道誰會贏。內力與內力的相互碰撞竟擦出了火花。時間也一分一秒過去。在內力與內力的較量之下。朔顏居然後退了幾步。此時香燃盡了,這出乎大家意料。
    比賽結束了,元通真人沒有說什麽。隻是看了一下胡風並讓胡風拿上弓箭跟他走。
    “師傅,您讓我拿弓箭做什麽?”胡風與師傅來到山腰上。元通真人指著他們正前方的樹說:“你看到前麵那棵樹了嗎?你用箭把樹上的果子射下來。”
    胡風照著師傅的意思,張弓搭箭準備射。可元通真人叫了一聲胡風的名字,胡風分心了射出去的箭沒有正中樹上的果子,而是射偏了。
    “再射一箭。”這一次胡風的箭正中前方樹上的果子。“你射出的這兩箭有何感受?”
    胡風道,“第一箭不曾射中目標,第二箭正中目標。”元通真人點點頭反問道,“除此之外呢?”“沒有啦了。
    “這說明你還不夠用心。”
    “用心?世上的事不是用眼睛去看嗎,用心怎麽看。”胡風不明白。
    “世上什麽東西最苦,什麽東西最難?”對師傅所問的問題胡風也不知道。
    “現在靜下心用心去感受。”胡風按照師傅話去做。
    “聽到了什麽?”
    “四周有鳥的聲音,還有風聲。”元通真人又點了點頭。
    胡風不解的說,“可是我還是不知道問題的答案是什麽。”
    真人語重心長的說,“用自己的心去看,去感受,日後自然知道答案。”元通真人離開了。胡風想了想師傅所說的話,但還是沒明白。
    切加山月之洞,夜幕降臨,赤陽真人正在想著世上存在的各種問題。‘當當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進來。”
    “師傅在做什麽?”翃飛,“我以為師傅休息了。”
    “沒有。”
    “師傅在做什麽?”
    “感悟人世真理。快回去休息吧。”
    “師傅,我有事跟您說。”
    “萬事皆有因。我已經知道你要說的。所以你回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須風山侃雲洞處,胡義問胡風,“怎麽樣,還好吧?”
    胡義好奇的看著胡風,“難道師傅就沒有讓你做什麽嗎?”
    胡風道,“師傅讓我射了兩支箭,還問我世上什麽東西最苦,什麽東西最難?”
    夜誠笑問,“你可知道答案是什麽?胡風搖搖頭。夜誠又言,“那你自己慢慢琢磨吧。二哥,我們兩個出去走走吧。”
    胡義拍拍胡風的肩膀說,“慢慢想,不急。因為師傅說比試贏的人就可以下山了”
    “師傅的問題,對於六弟來說似乎有些深奧。”胡義問夜誠。
    “我可不這樣想,我們剛入門時師傅也問過同樣的問題。”
    “我們從三萬歲開始學藝,一直到九萬歲,我才明白答案是什麽。”胡義有所感觸的說。
    “我也是將近十萬歲才明白答案。但我覺得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於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