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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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是晏溪?”官差上門,直言要找晏溪。
    晏溪看到官差也是一臉茫然,“我是,請問官爺找我所為何事?”
    “有人告你偷竊他人財物,你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官差道。
    “啊?可否請官爺賞臉進屋喝口水,民婦家中兒女年齡尚小,容民婦跟他們說一聲免得孩子哭鬧著要找娘親。”說話間,晏溪趕忙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塞到為首的官差手中。
    官差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荷包,這才滿意的點頭,進了院子。
    半炷香後,晏溪隨前來的官差離開。
    周安鳴送她出門,眼眸中蘊藏著濃濃的怒火,被壓抑在眼底,帶著幾分安撫的對晏溪說道,“莫要害怕,凡事有我。”
    “嗯,我行得正坐得直自是什麽都不怕,你好生照顧兩個孩子,他們很少跟我分開晚上若是害怕你便點著燈讓他們睡覺。”相比較自己,晏溪更擔心龍鳳胎。
    不過有周安鳴在,她倒也能稍稍放下心來。
    周安鳴目送晏溪離開,眼底的冷意再也無法掩飾。
    他回屋蹲在龍鳳胎跟前,對他們說,“舟舟,糖寶,你們想不想去鎮上?”
    “爹爹是要帶我們去找娘親嗎?”舟舟問。
    周安鳴點頭,道,“娘親有要緊的事要忙,爹爹帶你們去鎮上等你們娘親,可好?”
    糖寶和舟舟立馬點頭。
    “我們玩個遊戲,我們一起閉上眼睛,比誰最後睜開眼睛,若是你們贏了我就教你們如何使用弓箭,還教你們用弓箭射兔子。”周安鳴準備將他們交給屬下,又不想讓他們發現,就哄他們是在做遊戲。
    “好,一言為定。”舟舟剛啟蒙,認識的字沒幾個,卻學會了好幾個成語,這一言為定就是其中一個。
    隨著周安鳴說一句開始,舟舟和糖寶都馬上閉上眼睛。
    到底是小孩,心思單純好哄。
    他們不知道被官差抓走意味著什麽,但是他們都很想學射箭,想上山打兔子。
    龍鳳胎心想:我閉上眼睛就睡覺,明天早上再醒過來,肯定就能贏。
    隨後,周安鳴就把龍鳳胎交給屬下,低聲吩咐他們把人送到鎮上保護好。
    周安鳴自己,則是去了別處。
    而此同時,晏溪和官差恰好遇上了要去鎮上的晏老實,就坐馬車去了鎮上。
    衙門,晏老爺子和晏老太正跪在公堂之上,老淚縱橫的跟許縣令講述晏溪的種種“惡行”前來看熱鬧的老百姓紛紛斥罵晏溪。
    “如此不孝,該當重罰。”
    “忤逆家中長輩,毆打兄嫂,如此惡人決不能縱容。”
    “這等忤逆不孝之人,就該抓去沉塘。”
    “那叫晏溪的女子心腸如此歹毒,她夫家豈能容忍?”
    “晏溪?這名字好生耳熟,好像女子坊的晏娘子就是叫這個名字。”
    “不可能,女子坊的晏娘子很有本事,又怎會偷別人家的東西?定不是同一人。”
    ……
    在眾人的討論,嗬斥晏溪心腸狠毒貪婪無恥的時候,晏溪被兩名官差帶上了公堂。
    “民婦晏溪,拜見縣令大人。”晏溪跪下給許縣令行禮。
    許縣令見到晏溪略微有些詫異,道,“你便是晏溪?抬起頭來讓本官看看你的臉。”
    晏溪抬起頭,許縣令確定她就是女子坊那位晏娘子,也是幫過她女兒的恩人。
    但此處乃是公堂之上,不容說私事。
    就聽許縣令問晏溪,“晏溪,你身旁這對老人你認得?”
    “民婦認得,他們正是民婦的祖父祖母。”晏溪如實回答。
    “青天大老爺您聽到了,她承認了,就是她偷走我家的方子,求青天大老爺還我們個公道啊。”晏老太聽到晏溪這話,立馬就高聲喧嘩起來。
    許縣令驚堂木一拍,怒道,“肅靜!公堂之上,豈容爾等喧嘩?再高聲喧嘩者,重打十大板。”
    晏老太一聽要挨板子,立馬就老實不吱聲了。
    繼而許縣令又看向晏溪,問道,“他們二人狀告你偷盜了他們家的方子,你可認罪?”
    “民婦不認。”晏溪拒不認罪,接著又道,“民婦未曾聽說晏家有什麽方子,更沒有從晏家偷取過一針一線。當初民婦出嫁,攏共就得了一床舊被子和兩身舊衣裳當嫁妝,所謂的方子,更是聞所未聞。”
    “你撒謊,方子就是你偷走的。”晏老太說完,就對許縣令道,“青天大老爺明察,她蠢笨如豬這麽多年,怎就突然學會一身本事了?還恰好就是在我家丟了方子之後?這世上哪有這麽巧的事,求青天大老爺明察啊!”
    許縣令就問晏溪,“女子坊晏娘子的本事,本官也有所耳聞,不知晏娘子可否解釋一番,你這一身本事跟何人學的?”
    “回大人,民婦兩年前無意間遇到一個年邁的老人家,她與我投緣,便教了我一些如何製作護膚品的法子,還教我如何給人按摩穴位幫女子調養身體。”晏溪又開始搬出那個根本不存在的老人家來。
    反正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查無可查還不是隨她一張嘴說什麽是什麽。
    “哦?那老人家現在何處?”許縣令問。
    晏溪歎息道,“那老人家早在一年半前就病逝,她沒有子女親眷,是民婦幫她辦的身後事。民婦隻知道她姓高,民婦都叫她高婆婆,其他一概不知。”
    “去世了?”許縣令覺得晏溪的話更可信些,畢竟,她一身的本事可不是一個方子就能解釋得通的。
    相比較說晏溪偷了方子才有的今日,許縣令更相信晏溪的說辭。
    起碼從邏輯上來說,是能說通的。
    “哪有那麽巧的事?別人憑什麽好端端的就把一身本事教給她?再說了,這丫頭從小就蠢笨不聰明,哪裏能學會那些本事?她肯定是騙人的,青天大老爺您可要明察啊!這死丫頭就是偷了我們家的方子,還編造出一個死了的老太婆,故意來個死無對證想蒙混過關。”晏老太來之前老四可是專門教過她上了公堂要怎麽說話,她隻要一口咬死晏溪偷了方子,她就沒法子。
    “大人明鑒,民婦從未聽說過晏家有什麽方子?倘若晏家當真有珍貴的方子,為何不靠那個方子發家致富呢?須知,晏家家境並不好。我四叔欠下賭債,要債的找上門險些砍掉他的手,最後還是我祖父賣掉家中良田,才堪堪還上賭債。若是有方子,何必做到這般地步?”晏溪的話讓圍觀的老百姓紛紛點頭,誰家有方子會藏著掖著?當然要拿出來靠方子掙錢了,傻子才把值錢的方子藏起來一大家子吃糠咽菜過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