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三夫四侍這樣的好事她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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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笠仲瞪大眼睛,急忙說,“不行不行,萬一他們對舟舟和糖寶不好怎麽辦?晏娘子你千萬不要衝動,爹當然還是親的好。”
    “不一定。感情是處出來的,這個不好就換下一個唄。沒關係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是。秦少你不用為我擔心,我還得感謝你剛才的提醒,我為孩子親爹守寡四年,對得起他了。孩子們需要父親,需要父愛,這是他說的。我覺得很有道理,決定給孩子們找二爹陪伴他們成長。”為了從秦笠仲口中套話,晏溪這番話說得無比認真,險些連她自己都信了。
    偽裝成護衛的周安鳴就在一旁,聽著她一口一句自己死了,她要給孩子們找二爹三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女人抓過來摁在大腿上像教訓孩子一樣,打她一頓屁股叫她聽話才好。
    “那萬一孩子的親爹沒死呢?你給他們找二爹三爹,你考慮過他的感受嗎?”周安鳴終於沒忍住開口說話。
    晏溪奇怪的說,“我為何要考慮他的感受?男子三妻四妾我為何不能三夫四侍?”
    這話一出,秦笠仲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周安鳴則是差點噴血。
    三夫四侍?
    她倒是真敢想。
    秦笠仲隱晦的看了周安鳴一眼,心道,晏娘子好生有魄力,有些同情周先生。
    被同情了的周安鳴:……氣得想原地爆炸。
    見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都被自己的話震懾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晏溪噗嗤一聲笑出來,道,“我開玩笑的,你們還當真了?”
    “開玩笑?”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不同的是,秦笠仲是鬆了一口氣,而周安鳴則是咬牙切齒。
    “自然,三夫四侍這種好事想想便夠了。真要是那樣做,還不得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我水性楊花啊?況且,後院人太多也不好,傷腎。”晏溪笑著解釋道。
    “好事?”周安鳴一點都沒覺得被安慰到,反而更生氣了怎麽辦?
    她竟然真的想三夫四侍,還覺得那是好事。
    是不是沒有人戳著脊梁骨罵她,不傷身,她就想三夫四侍了?
    單純的周安鳴和秦笠仲都把晏溪方才說的傷腎聽成傷身。
    “對啊,世間男子大多三妻四妾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可惜,我生不逢時啊。”晏溪還煞有其事的歎了一口氣。
    周安鳴:好想把她的嘴堵上,用嘴。
    還是秦笠仲見他們之間的氣氛有點不對,怕繼續這樣下去會出事,趕緊岔開話題說,“聽說晏娘子最近幾日在韓府做客,那韓府的人對晏娘子可還客氣?”
    “哦,還行。韓老爺想娶我當平妻來著。”晏溪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句。
    秦笠仲聞言,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去看周安鳴。
    難怪周先生無論如何都要守在晏娘子身旁,這隨時都有人來挖牆腳也著實讓人太沒安全感了。
    被同情的周安鳴冷著一張臉假裝沒看懂秦笠仲眼中的同情。
    “豈有此理,那韓家欺人太甚,晏娘子你且等著我幫你報仇。”同情完周安鳴,秦笠仲當即道。
    “不用,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晏溪搖頭拒絕秦笠仲出手幫忙報複韓老爺。
    秦笠仲也沒堅持,兩人又聊了些別的,時辰不早他就準備離開。
    在他要離開的時候,晏溪突然問他,“周安鳴現在可好?”
    “他很好。”秦笠仲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回答完才發現不對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晏溪。
    然後,他眼神幽怨的指控道,“晏娘子,你使詐。”
    “這叫兵不厭詐。”晏溪說完,笑盈盈的看著他,又問,“秦少爺可能告訴我他現在在何處?”
    秦笠仲嘴巴避得緊緊的,一個勁兒搖頭。
    他不說,晏溪也不急,而是笑顏如花的看著秦笠仲說,“上回你娘親跟我說,想給你說一門親事,我對他說你現在還小過兩年再說親事也不晚。現在我倒是對你改觀了,秦少爺長大了,著實該將親事提上日程,越早成親也能讓你娘親早日抱上大孫子。”
    秦笠仲:“……晏娘子,你是魔鬼嗎?”
    她前半句話他還心中一喜,可後半句話讓他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狠,太狠了。
    “暫時還不是,不過如果秦少爺堅持不回答我的問題,那麽我可能會是。”晏溪臉上依舊笑顏如花,可說出來的話卻讓秦笠仲想哭。
    他幽怨的眼神從晏溪身上掃過,求助似的看向周安鳴假扮的護衛大哥,誰知後者竟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秦笠仲更想哭了,他還是個孩子,為什麽要承受這些?
    明明跟他無關,可最後受傷的人為什麽會是他?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秦笠仲可憐巴巴的說,這一刻的他,覺得自己弱小可憐又無助。
    晏溪嗬嗬笑了兩聲,沒說話,就這樣看著他。
    被看得心虛的秦笠仲眼神閃躲,看向別處。
    “我也不為難你。我問,你點頭或是搖頭當做回答,如何?”晏溪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秦笠仲眼睛一亮,可聽完整句話,他又蔫吧了。
    “晏娘子你別為難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秦笠仲看似是看著晏溪說話,實則真正看的人是她身後的周安鳴。
    周先生,救命啊,我快要撐不住了。
    晏溪,“秦少爺當真不願說?”
    “我……”秦笠仲剛要開口,就聽到周安鳴假扮的護衛大哥說,“或許他有自己的難處,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我苦苦相逼?”晏溪眯眼看了護衛大哥一眼,煞有其事的想了想說,“確實,我可能是有點過分了。”
    她這話一出口,周安鳴和秦笠仲都鬆了一口氣。
    誰知,晏溪接下來又對著周安鳴說,“勞煩護衛大哥出去一下,我有些話想私下跟他說。”
    “有何我不能聽的話嗎?”周安鳴假扮的護衛大哥故作疑惑的問。
    “嗯,秘密來著。”晏溪點頭,周安鳴心塞。
    得,他走!
    這筆賬他給她記下了,日後跟她慢慢算。
    人走後,晏溪才問秦笠仲,“秦少爺,現在就你我二人,出得你嘴入得我耳,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秦笠仲看向一旁抱著糕點吃得歡快的舟舟和糖寶,心說,他們不是人?
    晏溪看出他表情下的意思,理直氣壯的回了句,“他們是崽崽,是寶貝。”
    “晏娘子,你別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秦笠仲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的說。
    “周安鳴已經到了青山鎮,是不是?”晏溪上前一步,問。
    秦笠仲瞪眼,滿臉詫異,心道,她怎麽知道?
    從他眼神中得到答案的晏溪繼續問,“他已經見過我們母子對不對?”
    秦笠仲:她怎麽知道?
    晏溪繼續問,“他派人保護我們,你派護衛給我也是他的主意對不對?”
    秦笠仲:不是,不是,我才不會告訴你他就在你身邊。
    “他就在我身邊,對不對?”晏溪眯眼,上千一大步把秦笠仲逼到窗邊退無可退然後突然很強勢的問他。
    秦笠仲瞳孔驟然縮緊,心虛得不敢跟她對視。
    “他是誰?”晏溪心中有了個猜測,隻等著從他口中聽到那個名字。
    “他是……”秦笠仲剛要開口,就聽“砰”的一聲,有人破門而入打斷了秦笠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