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怪病?被罵被虐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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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小心油別濺起來燙到你的手。”
“娘子小心,碗燙讓我來。”
“娘子慢點吃,別噎著。”
“娘子喝水,小心燙。”
“娘子……”
……
周安鳴跟得了一種叫“一會兒不叫娘子就渾身難受得要死”的病似的,從做飯到吃飯,他那張嘴就沒停過。
晏溪覺得自己耳朵邊住了一千隻鴨子,每隻鴨子都在衝她嘎嘎叫。
“娘子”“娘子”的叫得晏溪都快瘋魔了。
“閉嘴!”忍無可忍的晏溪,實在沒辦法繼續把他當空氣無視了。
周安鳴趕緊點頭,然後盛了一碗湯遞給她邊說,“娘子喝口湯,大聲說話對嗓子不好,喝湯潤潤嗓子。”
“你是不是瘋了?”晏溪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娘子何出此言?”周安鳴一臉無辜茫然的表情看她。
晏溪深呼吸,對自己說:孩子在,要溫柔,別嚇著孩子!
平複一下情緒才說,“沒發瘋你就正常點,娘子娘子的叫魂呢!”
“你是我娘子啊,我又沒叫錯。”周安鳴說完,就看到晏溪正用那雙眼睛斜著瞥他,求生欲很強的周安鳴立馬改口,“娘子說得對,我一定聽話。”
“笨笨。”糖寶一臉嫌棄的看了周安鳴一眼說。
舟舟趕緊往妹妹嘴裏塞了一塊她最喜歡吃的炒雞蛋,讓她閉嘴。
娘親又沒吃虧,他們就當什麽都沒看到好了。
“本來明日想去鎮上給你們做幾件漂亮的冬衣,看來糖寶是不喜歡了,真是可惜了。”周安鳴故意說道,心想,大的我製不住,小的我還製不住麽?
糖寶皺了皺小鼻子,不上他的當,歪著腦袋對晏溪說,“娘親,我們也去買新衣裳呀,給我買給哥哥買還給娘親自己買。”就是不給周安鳴買。
記仇的小糖寶說完,還抬起小下巴衝周安鳴哼了一聲,似乎在說:才不要你買,也不給你買。
周安鳴捂著胸口,哎呀,心塞。
小棉襖漏風了,略冷。
“好,明天娘帶你們兩一起去鎮上買新冬衣。”晏溪著重強調“你們兩”就是想告訴某人,沒他的份。
糖寶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可高興了。
還是舟舟歎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周安鳴一眼,放下筷子對晏溪說,“娘親,帶上爹爹吧,他身強體壯剛好能幫我們拿東西。”
被兒子閨女嫌棄的周安鳴,覺得自己太難了。
卻聽晏溪道,“他很忙,或許沒空陪我們去買東西浪費時間。”
“不忙不忙我很閑,請讓我跟著你們,我力氣很大無論你們買多少東西我都能拿得動。”周安鳴趕緊拍胸脯說自己很閑,還一口應下幫忙拎東西這個活兒。
“我說你很忙。”晏溪一個眼刀飛過去,語帶威脅的說。
周安鳴搖頭,“在忙也沒你們重要,你們的事再小都是大事,別的事跟你們比再大都是小事。”
“嗬嗬。”回答他的,是晏溪譏諷的冷笑聲。
周安鳴:……心更累了。
次日,晏溪一家出門去了鎮上。
他們先去成衣鋪子,選好布料和衣裳的樣式,讓店裏的夥計給他們量過尺寸,給他們做新的冬衣。
從成衣鋪子出來,晏溪就去買了棉被,還去買米麵糧食,這些東西全都落到非要跟來幫忙拿東西的周安鳴身上。
他不是愛跟嗎?就讓他跟個過癮。
晏溪還買了兩個壇子說是要拿回去醃醬菜,這大冬天醃什麽醬菜?明擺著故意欺負周安鳴。
而周安鳴呢,壓根沒覺得生氣就算了,甚至還有點小高興。
相比較以前兩人相處時的客氣疏離,他更喜歡她現在會跟自己生氣,會想法子整治自己的模樣。
會生氣會不高興的晏溪,更加鮮活生動,也讓他感覺兩個人的距離更近了。
“娘子累不累?要不要去茶樓喝點東西歇歇腳?”經過一間茶樓的時候,周安鳴就問晏溪。
“不累,不渴,不想歇。”晏溪三連不剛說完,眼角餘光就看到一道身影,眸光一閃,改變主意對周安鳴說,“那就進去歇會兒吧!”說完,抬腳走進街對麵那家茶樓。
周安鳴心想,果然,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沒錯。
進了茶樓,剛坐下晏溪就道,“我方才忘記買一樣東西,你們在這等我,我去去就來。”
“忘買什麽?不然我去買。”周安鳴道。
“不用,你看著他們。”晏溪說完,起身下樓。
周安鳴他們這個位置,剛好靠近窗邊,可以看到街上的情況。
他就看到晏溪從茶樓離開後,朝跟他們先前走的反方向去了。
嗯?
她往那邊是要去做什麽?
周安鳴眉頭微蹙。
那個方向,貌似是賭坊花樓所在的街道。
她好端端去那邊做什麽?
周安鳴有心想去看看,卻又礙於要看著眼前這兩個小家夥,隻能放棄。
“爹爹你不可以亂跑喲,你敢偷偷去跟蹤娘親,我就跟娘親告狀。”糖寶奶聲奶氣的說。
舟舟也點頭,小臉嚴肅的說,“背地裏跟蹤,非君子所為。”
周安鳴伸手戳了戳他腦門,沒好氣的說,“你還知道君子所為呢!”
“那是當然,娘親教過我的。”舟舟得意洋洋地說。
“我也會,娘親也教我了。”糖寶也跟著點頭說。
周安鳴算是知道她為什麽把這兄妹兩留給他了,哪裏是讓他看著他們啊,分明是想讓他們看著他。
而晏溪到底做什麽了呢?
這還要從先前晏溪眼角餘光看到的那道身影說起。
那道身影是誰?
是韓老六。
韓老六是鎮上的混混,成天賭錢喝酒小偷小摸更是沒少幹。
晏溪跟他打過幾次交道,知道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懶漢。
而她之所以跟上來的原因,則是因為韓老六懷裏那個女人。
晏溪知道韓老六家在哪兒,直接跟過去。
到韓老六家外麵,發現大門沒鎖,她就推開門進去。
聽到屋裏傳來女人的啜泣聲,然後是韓老六安慰女人的聲音。
“老六,你以後別管我的事了,他知道會打死你的。”
“你的事我管定了,有本事他弄死我。”
“我求你了,算我命不好你別管了,我真的怕你會出事。”
“放心,我命大死不了,他敢對你不好我才要跟他算賬。”
……
站在屋外,偷聽一會兒的晏溪,到底還是沒打擾他們。
本來她來找韓老六是有事,目前看來,隻能改天找他了。
第二天,晏溪去女子坊查賬,就聽到有人說什麽殺人了。
“你方才說,誰殺人了?”晏溪不解的問。
“韓老六,就是成天喝酒賭錢的韓老六,昨兒個晌午殺人了,這會兒官爺已經把人給拷走了。”就聽那人道。
昨兒個晌午?
晏溪皺眉,昨兒個晌午,韓老六不是跟那個女人在他家嗎?哪裏得空去殺人?會分身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