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銀行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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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貞觀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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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此時說話了“不知師古還有何疑問無?”
    顏師古臉都成茄子色了,今天被葉青一番打臉,已經快下不來台了,必須找個能夠搬回來劣勢的法子。
    如何扳回劣勢呢,自然是從他引以為傲的地方下手,新錢的流通看來是無法阻止,畢竟陛下剛才就沒有提出一點兒異議,想來是早已經被葉青給說服了。
    但關於能夠動搖自己跟勳貴豪門根基的科舉製,自己就需要為此而駁斥下陛下還有葉青的片麵之詞了。
    沉思了下斟酌道“陛下,臣願與高陵侯比試一番,這清貧寒士在臣看來,是無法能夠成為我大唐棟梁之才的,如若陛下一意孤行,恐怕這些寒門學子入仕隻會擾亂朝堂。識字學禮,通讀古今、還是那算學、經要,五經要義,詩詞歌賦,自不是清貧寒士能夠學的來的。臣懇請陛下,以一年為期,臣願意與高陵侯比較一番,看是臣的學生出色,還是高陵侯的寒門士子無能。”
    “好吧,你贏了……。”葉青光棍的說道,還想說什麽卻被李二一眼給瞪回去了。
    “如何比呢?”李二饒有興趣的問道。
    “一年為期,每人受訓一百學子,一年後比試,題目自然由陛下出題。”顏師古漸漸恢複了自信。
    自己世代鴻儒一脈相承,所受學子何止千萬,在學問一途上,孔顏兩家不相上下,但其他人就隻能望其項背了,這一點上他自然是有著無比的信心,哪怕用一年的時間才能扳回今日這一局,他也覺得很有必要,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家族世代延續的鴻儒象征。
    葉青此刻就是個小白,科舉製度他知道,但是考什麽,他是一無所知,但他敢打賭,如果讓自己參加考試,絕對會抱個大零蛋回家。
    李二看看朝臣都不說話,看來想看熱鬧的大有人在,問道“比哪些科目?”
    顏師古見李二意思是要同意,精神一震,說道“明法、明算、明字即可不比,一年之期後,隻比秀才(策論)、明經(五經)、進士(賦詩)。”
    葉青卻不知道,顏師古把明算去除不考,乃是因為人家看的出來,他在算學一道,怕不是自己可比擬的。
    至於明法,不過是考取法令知識,隻要能夠背下來即可,這恐怕是寒門士子能夠下苦功而相比的一項,自然是不考。明字,這個如果出題人不是陛下自然可以考,但是陛下出題,怕是到時候兩方都落不到好。
    而秀才、明經以及進士這三項,則就不是清貧寒士說想接觸就能接觸到的了,畢竟,地位不同,無論是策論還是五經還是賦詩,顏師古都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葉青無知小白,秀才、進士不是文人考榜後的名稱嗎,這也能考?是燒烤的一種嗎?
    悄悄拉過躲起來的李泰問道“這秀才、進士、還有那個什麽,是考什麽,怎麽考?”
    李泰一臉的驚訝跟鄙夷看著葉青,剛剛還侃侃而談,一副飽讀詩書,鴻儒巨匠的神采。現在怎麽就這麽無知,連最基本的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應該重新考慮下,要不要打消掉剛剛打算給他學習的主意。
    李泰一臉嫌棄的悄聲跟葉青解釋著,葉青聽的是直皺眉頭,心裏直罵顏師古老狐狸。
    這次酒宴因為顏師古的攪局也變得失去了熱鬧的興致,不久便散席了。
    葉青望著崔信那不甘的眼神,如何能不明白,今日朝堂上的一切都是清河崔家對自己的敲打,崔修之的死,雖然他們無證據能夠證明是自己殺的,但看樣子這罪責自己是賴不掉了。
    朝堂上其他人都走完了,葉青依然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空蕩蕩的朝堂上思緒萬千,但也有賴著不走,等李二招他問話的小心思。
    “陪朕走走吧,你小子磨蹭到現在不走,是不是對跟顏師古比試沒信心?想讓朕取消掉這比試。”李二從門口經過,花孟侍奉在一側。
    葉青急忙跑出朝堂,落日的餘暉下,太極殿兩側的中書省,尚書省等朝臣辦公的地方被染上了一層金色,煞是好看。
    葉青無所謂說道“無所謂,小子沒有名利所牽累,是贏是輸又當如何?不像顏師古,本末倒置,忘了什麽才是自己該擁有的了,已經為了名利而放棄了本該擁有的快樂,所以小子不怕。”
    “那你為何不離開?”李二帶著葉青穿過兩儀殿,就在後麵的花園裏散著步問道。
    葉青所讓他欣賞的就是這一點兒,無論做什麽事情,看似有目的,其實無目的,這無目的裏卻一直堅守著一道底線,那就是大唐的便宜不能讓外人占去。這擒頡利,拓商業,完完全全都是看著胡人賺錢眼熱而引起的。
    這一年在商業上的成就,說白了,還是要源自於自己封他高陵侯時給他一座逾製的破落宅子,逼得這小子沒招沒落的,開始在商業上大動腦筋,而自己的無意為之竟然造就了一個商業奇才,想到這些,李二就不由的心頭有些得意。
    葉青誠懇的看著李二說道“陛下,小子今日原本有一事懇求陛下,但現在因為與顏師古的一年之期,小子變成了兩件事情懇請陛下。”
    花孟命其他中人搬來了兩把太師椅與一個圓桌,上麵放著一個水晶杯子,裏麵泡著新嫩的綠茶,茶葉在杯中遊來遊去,緩緩沉入杯低,淡綠色的茶水蕩漾著微小的波紋,李二坐下端著杯子欣賞著。
    “說說,何事連點石成金的高陵侯都辦不到了。”李二衝遠處的長孫皇後招招手,示意她過來。李泰耷拉著腦袋跟在長孫一側,看樣子是剛挨完訓。
    葉青急忙對著長孫行禮,長孫揮揮手,沒好氣說道“今日在朝堂上大出風頭,是不是心裏已經美得要上天了啊你!”
    這些自然都是李泰跟她說的,而且李泰還提出了要跟葉青學習的想法,氣的長孫揪著小胖子的耳朵訓斥了半天。
    “回皇後,小子今日乃是被逼無奈,是有人找小子的麻煩。”葉青苦著臉說。
    “行,還不傻,還知道今日一事是有人針對你,看來朕沒看錯人。皇後也不是外人,說說你有何事求朕。”李二接話說道。
    葉青連忙正色的給李二與長孫行大禮,搞得李二跟長孫都是很驚訝。無論是宮廷禮儀,還是勳貴間的禮儀,這小子可不是那種標準楷模,完全是傻乎乎的不太懂的樣子,今天什麽事兒,至於讓他行大禮,長孫跟李二也不由正容對待。
    “陛下,小子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想再開一間鋪子,這家鋪子要是做大了,對我大唐絕對是一件百利無一害大好事,小子鬥膽希望與朝廷還有您合作開鋪子。”葉青試探著說道。
    李二眼睛瞪起來了,放下杯子就要揍人,葉青連忙後退幾步,李二無奈坐下,隻說道“朕看你小子今日在朝堂上被人攻擊的還不夠,還想著賺錢,你缺錢嗎?你現在都比朕有錢啊小子,你看看朕這皇宮,朕都舍不得掏錢修,還有太上皇那裏,這太極宮一到夏天就非出去避暑不成,地勢低,悶熱潮濕,朕想為太上皇再修建一座宮殿都舍不得,你小子還嫌自己錢少啊!顏師古今日教訓你‘欲不可縱,誌不可滿,’這麽快你就忘了!”
    “不不不,陛下您誤會了,小子想開的這家鋪子保證對我大唐在經濟上有著絕絕對對的好處,大有益處啊。”葉青說道。
    “再有益處也不行,朕免了你五年一半的賦稅,是不是想朕改口讓你繳納全部稅收?別以為你今日在朝堂上玩的小花招,朕就不知道你這半年多賺了多少錢!”李二喝口茶氣呼呼道。
    葉青報以幹笑,道“陛下既然知道小臣最近賺了不少錢,那麽就應該知道,這西域各國來我大唐的商人賺的也不少啊。”葉青解釋道。
    “這西域商人的琉璃眼看著在我大唐買不成了,聽說現在東西兩市上,西域商人的琉璃已經是無人問津了,就算是有人買,那價格也因為你葉候的玻璃跟水晶,被壓製的極低了,你還有什麽不滿意?還想著拉著陛下一起開鋪子,你小子又在做什麽懷心思呢?”長孫開口問道。
    李二閉目想了下,淡聲問道“先說說,你想開什麽鋪子,如何合作。”
    葉青有些摸不準了,原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現在心裏有些沒譜了,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把李二嚇出心髒病來。
    葉青小心翼翼的說道“小子想開銀行,皇家銀行。”
    “銀行?”
    “銀行是何買賣?”
    李二與長孫都是一頭霧水,不懂這銀行鋪子是做什麽買賣的。
    葉青也沒想到這個時代的商業竟然需要銀行,但就在元旦前後的這一個多月,已經有飛錢出現在東西兩市了,隨著幣製的改革政策的推行,葉青沒想到,大唐商人頭腦如此精明,在看到幣製改革後,新錢流通帶來的巨大財富之際,竟然已經開始了固定商家之間的飛錢交易。
    葉青把東西兩市的變化原原本本告訴李二與長孫後,慎重熟練的說道“自然,現在開銀行的時機還不到,但小子認為需要先做準備,這前期大量的工作需要提早展開,準備工作遠遠比開銀行這個鋪子要重要的多,人員業務的培訓需提早展開,每個城市銀行的選址需提早展開,是否加入地方財政,也需要大量的論證工作,而招收人員,多大的編製,這些都需要提早展開。”
    李二與長孫絞盡腦汁,想象力展開到月亮上,也想像不出這銀行是個什麽樣兒的具體鋪子,但從葉青所說的飛錢上才稍微能夠明白些,就是把錢放在銀行,交易之時可拿錢交易也可以不用錢交易,而用紙張交易,這行得通嗎?兩人都是一腦袋的問號。
    “這具體工作自然不需要陛下您與皇後費心,交給小子去辦就好。”葉青殷勤道。
    如果能夠得到李二的同意,這銀行雖然還是以古代的錢莊為基礎,甚至真正意義上離銀行的商業作用還相差很遠,但那也是往真正的銀行發展方向邁出了重要的一步。
    “那又是個如何合作法兒?”李二繼續問道,他隻看見葉青眼裏的興奮,但說實話,他沒有看出來這銀行盈利的地方。
    不過是盈利一些保管費,異地取款費。但誰家會有那閑錢不放在自己隱秘的地方藏起來,會放到這銀行裏來呢,這是需要極大的信任度才能夠做起來的,也難怪這小子會找自己跟皇後,皇家二字這在大唐百姓間可是絕對的信用保障啊,這是要利用他的名頭給這小子賺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