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天下第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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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娃!易孕體質!糙漢首長撩上癮!
    江晚聽到男人回來了,她也就安心了。
    隨後閉上眼睛,又睡著了。
    拓跋野坐起來,看著自己媳婦,竟然又睡著了。
    他捂著自己胸口,氣死了,氣死了。
    哼。
    拓跋野背對著江晚氣的胸部不斷起伏著。
    就這樣,他這一晚上,也沒怎麽睡著,夢裏全是江晚。
    江晚因為睡得早,所以醒得也早,天還沒亮,她就想去廁所。
    可是家裏的廁所,在大門口。
    她坐起來,搖了搖拓跋野。
    “我想去廁所。”
    拓跋野壓根沒睡,他深吸一口氣,下了床,拿著手電筒,跟著江晚去了廁所。
    江晚上完廁所,跟著拓跋野又回到了屋子裏。
    兩人躺在床上,拓跋野再次轉過去,背對著她。
    江晚已經不困了,她從後麵抱著拓跋野的腰,自己的小手還往下,伸到他的衣服裏。
    “額。”
    拓跋野沒想到媳婦會這麽主動。
    可是他還生氣呢?
    哼,不能動。
    他閉上眼睛,讓自己保持冷靜,心裏默念阿彌陀佛。
    江晚發現今天的拓跋野和每天不一樣了。
    每天要是自己這麽主動,他肯定會轉過來,親自己,抱自己。
    今天怎麽了,生病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江晚另一隻手,也伸到了衣服裏。
    兩隻手,在拓跋野的身上不停地點火。
    拓跋野躺在那裏,憋得他額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還出現了一薄層的細汗。
    江晚摸了一會,男人還是沒反應。
    完了,一定是前一段時間兩人弄得太激烈了,現在廢了。
    江晚掀開被子,把拓跋野翻了過來,平躺在床上。
    因為現在還沒亮天,所以她看不清拓跋野臉上的表情。
    也不知道他在隱忍著。
    江晚跨坐在拓跋野身上,脫掉他的背心,又準備去脫他的褲子。
    可是男人的大手抓著褲子,不讓她脫。
    看著男人不說話,江晚更加堅定了心裏的猜測。
    為什麽他昨天在食堂看到自己,都不過來和自己說話。
    為什麽昨天晚上回來那麽晚,一定是因為這個。
    不行,她得繼續試試,實在不行,她得去找秦軍醫問問。
    關係到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可不能大意了。
    江晚看男人不讓她脫他衣服,她退而求其次,脫了自己的睡衣。
    因為是在家裏,所以睡衣裏是什麽也沒穿。
    脫完上衣,江晚就趴在了男人身上。
    拓跋野咬著牙,忍著,不讓自己去回應江晚。
    江晚摸到拓跋野的臉,直接就親了上去。
    可是拓跋野緊閉著嘴,不張開,也不讓她親。
    江晚學著他每次的樣子,一隻手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
    都這樣了,拓跋野哪裏還能忍住。
    他一個翻身便把江晚壓在了身下。
    “你又來招惹我,這次別怪我。”
    拓跋野一隻手掐著江晚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深深到吻在一起。
    “唔,你,不是不行嗎?”
    拓跋野一隻手脫掉兩人身上最後的束縛,現在兩人才是真的坦誠相見了。
    “我哪裏不行?”
    “我剛才摸你,你一開始都沒有反應。”
    拓跋野噗呲一下笑了,他和這個女人就沒辦法生氣。
    他根本就不舍得和她生氣。
    “你沒發現我是在忍著嗎?”
    拓跋野抓著江晚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摸到了嗎?都是汗,我剛才一直在忍著。”
    江晚摸到了拓跋野額頭上的好多汗。
    “為什麽,為什麽要忍著?”
    拓跋野歎了口氣,趴在了江晚身上。
    “媳婦,你是不是每次都很難受,我是不是每次都弄得你很不舒服。”
    江晚聽到拓跋野問得這麽直白。
    她的臉騰的就紅了,還好天黑,看不到。
    “誰說的,才不是。”
    拓跋野聽到江晚說不是,他高興了。
    “那每次你開心嗎?”
    江晚實在是不好意思回答。
    她用雙手摟著拓跋野的脖子,算是回答了。
    “那媳婦,你為什麽不在乎別的女人喜歡我,你是不是不愛我?”
    江晚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今天這麽異常的總總表現,就是因為昨天白天發生的那個事情。
    她咋沒發現,男人還會這樣。
    實在太可愛了。
    江晚笑著親了幾下拓跋野的嘴唇。
    “誰說我不在乎,我在乎死了,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允許別人喜歡你,不允許別人覬覦你,不允許別人把眼光放在你身上,不允許”
    拓跋野聽到江晚這麽說,他用力地把媳婦抱在懷裏。
    感動的眼淚差點都要流出來了。
    “媳婦,我愛你,我昨天真的擔心你不愛我,我擔心你不在乎我,我怕你有一天會離開我,我的心疼了一天,我擔心了一天,我從來沒這樣過。”
    江晚抱著拓跋野,不斷親著他的臉,他的鼻子,他的嘴。
    最後停在了他的前胸,心髒的位置。
    “拓跋野,我江晚從來沒這樣喜歡過一個男人,你記住了,你這輩子,隻能對我一個人好,隻能愛我一個人,隻能讓我親你,隻能和我天下第一好。”
    說完,親了拓跋野心髒的位置。
    拓跋野聽著媳婦對自己的表白,他的心都要化了。
    “媳婦,別說了,再說我就哭了。”
    “嗬嗬嗬,那你哭給我看。”
    拓跋野掀起被子,把兩人蓋在了被子裏麵。
    “媳婦,我好想你,昨天一天沒和你在一起,我難受。”
    拓跋野說著,就把江晚壓在了身下。
    “我還以為是我每次弄得你不舒服,所以你不喜歡我呢?”
    拓跋野說著不斷用力地開始折騰。
    老舊的木板床,嘎吱嘎吱地響了好久。
    第二天,拓跋野準時出現在了早操的訓練場。
    這次是男女兵,共同完成十公裏越野,也是對最近訓練的一個考驗。
    因為昨天的事情,那幾個人都不敢靠近拓跋野,生怕一個錯誤,要被罰。
    尤其是葛紅星,他板著臉,壓根不看拓跋野。
    林婉茹雖然腳還沒好,但是她很倔強,就算不能參加訓練,但是早操她還是來了。
    拓跋野看著下麵的戰士,犀利的眼神,弄得大家都挺害怕的。
    長期位居高位的人,都有一種讓人敬畏的威嚴。
    哪怕他什麽也不說,也給人很害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