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不在乎,隻要你沒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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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娃!易孕體質!糙漢首長撩上癮!
    葛紅星帶著大紅花,手裏拿著獎狀,大步走下了漁船。
    他微眯著眼睛,尋找著拓跋野的身影,咦,竟然沒有。
    這個老六,竟然沒來接我,太過分了。
    周連長拿著紅色的絲帶,準備給大家戴上。
    “老周,拓跋野呢?”
    “首長呀,首長很忙的。”
    葛紅星臉色陰沉,眉頭緊鎖,雙眼盯著周連長,射出了無數的刀子。
    “忙什麽?什麽事情,能有我回來這麽重要。”
    “嘿嘿嘿,反正就是忙,我來接你也一樣。”
    葛紅星看著周連長,竟然有些濕了眼眶。
    自己把他當哥們,當朋友,他壓根就沒把自己放眼裏。
    葛紅星連車也沒坐,大步的走回了部隊。
    回到寢室,他越想越憋氣,不行,他咽不下這口氣。
    拿著自己得到的榮譽,大步走到了拓跋野的辦公室。
    敲敲門,竟然沒有人。
    他抓狂了,人沒在辦公室,去哪了?
    小高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了葛軍長。
    “報告。”
    “你們首長呢?”
    “葛軍長,聽說你們拿了好幾個第一,有那個徒手仍手榴彈,還有廚師大比拚。”
    葛紅星看到小高回避自己的問話,他更加暴躁了。
    “拓跋野去哪了?是不是掉河裏了。”
    小高摸摸自己的鼻梁。
    “沒有,他受傷了。”
    葛紅星一聽拓跋野受傷了,他剛才所有的憤怒情緒,都沒有了。
    臉上立馬出現了擔憂的神色。
    “他怎麽受傷了,嚴重嗎?連班都不能上了。”
    小高點點頭。
    “不算嚴重,但是也不能見人。”
    葛紅星為自己在心裏罵拓跋野的話,而感到愧疚。
    “那他在哪呢?”
    “不是在醫務室,就是在家。”
    葛紅星心思沉重的點點頭。
    不能見人,一定是臉部受傷了,被炸彈炸了,難道自己不在島上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大事?
    他不在和小高說話,反而向醫務室走去。
    幾分鍾的路,葛紅星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設,拓跋野是他的老領導,自己和他搭班子幹了很多年了。
    要是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不能不管他的孩子。
    到了醫務室,秦軍醫看到葛紅星來了。
    “葛軍長,恭喜,恭喜,這次你又要受獎勵了。”
    葛紅星一臉的沉重。
    “首長呢?”
    “他呀,早上有點不舒服,回家了。”
    “什麽?”
    葛紅星抓著秦軍醫的胳膊。
    “是人不行了嗎?”
    秦軍醫愣住了。
    “不能吧,我看活蹦亂跳的。”
    葛紅星一聽,這還差不多,人沒事就行,臉毀容就毀容吧。
    他不再搭理秦軍醫,而是直接往拓跋野家走。
    江晚用紗布給拓跋野敷臉,紗布上是藥。
    秦軍醫說了,每天早晚敷三十分鍾,再有幾天就好了。
    葛紅星來到拓跋野家,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
    “嫂子,首長在家嗎?”
    江晚轉頭一看,是葛紅星。
    “葛軍長,你回來了,這次怎麽樣?是不是得了很多的獎狀。”
    葛紅星把獎狀遞給了江晚,自己則是看著躺在床上的拓跋野。
    他滿臉都放著紗布,看來是真的毀容了。
    是被燙傷的嗎?看來真的很嚴重。
    拓跋野連眼睛也沒露出來,但是他聽到了聲音。
    “老葛,你回來了,不好意思呀,沒去接你,我這臉有點不方便。”
    葛紅星擦擦眼角自己流出來的眼淚。
    “沒關係,我理解,你怎麽樣?疼嗎?”
    拓跋野伸出自己的手,葛紅星立馬走過去拉著他的手。
    “我在這呢?我在這呢?”
    “你這次表現不錯,值得表揚。”
    葛紅星擦擦眼淚,“嗯,不表揚也沒事,我不在乎,隻要你沒事就行。”
    江晚看完了獎狀,看到葛紅星竟然哭了。
    這是什麽情況,這麽激動嗎?
    “葛軍長,你怎麽哭了?”
    “嫂子,你,你辛苦了。”
    江晚點點頭,“我不辛苦,你才辛苦,你看這麽多獎狀,你才厲害呢?”
    “媳婦,到時間了嗎?”
    “沒有,還有十分鍾。”
    葛紅星看著拓跋野的手,好像也有些紅腫。
    “這手是怎麽回事?”
    “哦,被蜜蜂蟄了。”
    葛紅星反複的看了看他的手,臉毀容了,手還被蜜蜂蟄了,太可憐了。
    “首長,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繼續加強訓練,爭取在下次的比賽當中,獲得更多的名次。”
    葛紅星看到拓跋野這麽心係工作,他太激動了。
    “首長,你都這樣了,就別想著工作了,你身體要緊。”
    拓跋野摘掉自己臉上的紗布。
    露出了讓蜜蜂蟄了的臉,現在好多了,看著已經要恢複正常了。
    “你,你。”
    葛紅星以為拓跋野的臉毀容了呢,這一看很正常呀。
    “我怎麽了?看看你的獎狀,我得檢查檢查。”
    葛紅星站起來,氣的值跺腳,“你騙我。”
    “我騙你啥了,莫名其妙。”
    江晚把獎狀遞給了拓跋野。
    拓跋野看著獎狀,“哎呀,這個蒙眼組裝槍支,怎麽就第二了呢?啊,和第一差多少?”
    “五秒鍾。”
    拓跋野一聽,怒瞪著雙眼。
    “那麽長時間,不行,下午,組織大家訓練組裝槍支。”
    葛紅星咬著牙,氣的給了拓跋野兩拳。
    “你這個老六,我還以為你要死了,以為你毀容了呢?你,你為什麽不去接我?”
    拓跋野聽到葛紅星,像小女人一樣,他哈哈大笑起來。
    “這兩拳我接下了,沒去接你,算我的不對,我這臉,被蜜蜂蟄了,不好見人,所以沒去。”
    葛紅星忍不住又跟著他翻了個白眼。
    “臉怎麽弄的?”
    “被蜜蜂蟄的。”
    “你去島上那個蜂窩了,去那幹什麽?再說,你惹它們幹什麽?”
    拓跋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給我媳婦弄蜂蜜喝。”
    葛紅星歎了口氣。
    “活該,枉費我剛才如此的擔心你,你可真氣人。”
    江晚知道他們兄弟關係好。
    葛紅星肯定以為拓跋野受傷很嚴重,和自己那天想的一樣。
    “葛軍長,這事是我不好,他為了我才去的,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嫂子,和你沒關係,他沒有保護好自己,是他自己的問題,拓跋野,你以後,別幹那傻事了,我走了。”
    葛紅星知道拓跋野沒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雖然是虛晃一槍,但是沒什麽事,是最好的事情。
    拓跋野知道葛紅星是擔心自己,他很感動。
    隻是男人之間的情感和女人不一樣,他們不會說那麽煽情的話,打兩拳才是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