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害人的老鼠們逐一被清除,接下來開始一腔熱血報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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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俏軍嫂重生強國,被舔狗寵妻!
正如江父預測的那般,隨著當天江爺爺果斷幹脆登報斷絕關係聲明一發,他的政敵抓準時機,線索調查、舉報一條龍。
江父第二天就被隔離停職了,而他同江母二十幾年的婚姻也在江爺爺的運作下結束了,隻給了他一本離婚證。
江母連麵都沒露,三天後,他收到了一封信,打開是江母給他的賬單,裏麵列舉非常的明細,他和曹娟需要還江母元。
為了四個子女,江母終究是沒把事情做絕,不然肯定不止這麽這些。
江父有自己的小金庫,很痛快的就將錢給還了回去,湊了一個整元,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沒讓曹娟知道。
足見冤大頭江父對曹娟是有真感情的,奈何,曹娟的事情飛快傳開,她無法承受來自四麵八方的指責,甚至有人來她家丟臭雞蛋,潑糞,砸窗子,半夜流氓翻牆,強迫了她和周寶珠,自己寶貝兒子曹寶寶也被打斷了雙腿,廢了根子……
加上被壓製離婚的男人,成功的背後都離不開嶽丈家的幫襯,如今幹了對不起自己女兒的事,周期還那麽長,他們能吃這樣的啞巴虧嗎?
奸夫淫婦都不會放過,如此一來,曹娟真的崩潰了,她還想著帶著最後的家當跑路,換個地方一家三口在重新生活,這個時代兩萬元還有這些年那些男人送的珠寶首飾,金條,足以支撐他們豐衣足食過下半輩子了。
可當她去藏錢和珠寶,金條的地方取時,空空如也,啥也沒有。
去哪了呢?
欠下的總要還,不是嗎?
這是容傾淡淡的說出來的。
她們無奈帶著身上僅有的一千元趁著夜黑風高出了門,誰知道剛一出門一家三口就被打暈,拖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黑夜中隻隨風飄過一句“臭婊子,老子的錢可不是那麽好拿的,必須給我賺回來。”
他可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不然也不會從貧民窟一步步靠著原配爬到現在的位置,然後讓原配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容傾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甚至還在腦滿腸肥這裏收了一些看戲的辛苦費,在他給曹娟母子三人安排好去路後。
熱心群眾上線,將穿著乞丐裝,胸口放了一封信的他,丟去了最近的警察局門口。
腦滿腸肥真的不是個好鳥,啥壞事他都幹,殺人放火,奸殺搶掠,賣國走狗,倒賣文物,販賣毒品,而且還是一條很大的魚,相信順著他查下去,負責的警察都能過個肥美的年。
回到江家,江母正好收到江父送來的錢,容傾看了一眼,狀似無意地道
“是江先生送來的吧?他在xxx巷38號那座小院子的私庫很是豐厚呢,沒想到養著曹娟母子三人,還能有這麽一個金庫?”
江母沒有問容傾是怎麽知道的,把裝錢的箱子塞給了容傾“這個你留著花吧,我看著礙眼,出去有點事,乖乖在家自己玩。”
容傾“”
我不是小孩子了呀?
從外麵回來差點同江母撞個滿懷的江子禦坐在容傾對麵,有些詫異地道
“大嫂,咱媽這風風火火的幹啥去了,還有點殺氣騰騰的,從來沒見她這樣啊。”
容傾把江母塞給她的翔子丟給了江子禦“這些看不上眼,去扒更大的金庫了,諾,你拿去開拓公司業務發展吧。”
說完起身就朝外麵走去。
身後傳來江子禦的聲音“我這趕回來,咋都要出去,大嫂,你幹啥去?”
容傾背對著他擺了擺手
“我有事,小孩子家家的少管大人的事,而且你不是一個人,你親妹妹江西西自己在屋待著,你們兄妹沒事數錢完去吧。”
江子禦乍一聽‘親妹妹’還有些陌生。
江母同江父離婚的當天就將親生女兒接了回來,將原本江研兒的房間重新布置了一番給她住,同時置辦全了一應物品,擔心她自己不適應害怕,一直都是陪著她睡的。
至於醫院裏已經從昏迷中醒來的江研兒,交了醫藥費,江家人便沒有再去探望了。
不是他們絕情,實在是江研兒占據了不屬於她的人生,因為她親生母親也參與了調換孩子,她雖然不是直接的凶手,好處都她一個人享受了,實則是原罪。
再加上她那般惡毒,想去找混混想侮辱容傾,這絕對是品行問題,不可能原諒。
楚靈兒那邊,江衛義本就看在她的救命之恩份上,結果一份資料莫名的出現在他的辦公桌,看完之後,怒不可遏,算計他,居然都是算計得來的,而且更讓他大為關火的事,他不是第一個被楚靈兒這樣算計的人?
所以楚靈兒醒的當天就被他拖著去把婚給離了,完全不管她身體如何,還安排人把她丟上了開往她老家縣城的貨車上,那邊會有人接她,轉而丟她回村,順帶宣傳宣傳她在京都做下的好事和她曾經的光輝曆史,出於人道主義,丟了一張大團結給她。
楚靈兒的未來已然注定,她爹娘爺奶本就打算把她賣了換彩禮的,現在倒好,京都溜達一圈,200元嫁帶孩子的瘸腿鰥夫人家都不會要?
容傾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其中還少不了她的熱情資料呢。
糟心的人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她終於可以放開拳腳無後顧之憂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了,這些天被亂七八糟的事耽誤,光顧著看戲,此時才真正有了屬於自己的時間。
順利無比的進入了司家,看到她來,祁容高興的迎了上來
“你這丫頭,這都好幾天沒見了,快點跟我進屋,你司奶奶一早上還念著你呢,承浩還想著明天過去看你們呢。”
容傾笑著道“應該主要是去看西西,看來再過不久,我就有喜酒喝了。”
“不著急,兩個孩子還要把虧空的身體養一養,而且承浩覺得西西的年紀還小,想著等十八歲了再訂婚,等兩家都適應了再結婚。”
容傾是很看好他們這種互相成長救贖的情感的,很純粹,沒有夾雜太多浮躁,剛踏入客廳,隻看到了正在優雅品茶,插花的司奶奶。
她被拉著同她品茶,插話,呆了一會,容傾問道“司爺爺呢?”
“他在書房,傾丫頭是特意過來找他的?”
容傾點了點頭,司奶奶叫來陳阿姨,讓她帶容傾去司爺爺的書房。
陳阿姨將容傾帶進書房就離開了。
司爺爺的書房給人一種古樸厚重之感,一排排的書架上整齊擺放著書,檀木桌前,他正認真的練字,桌上還燃著檀木香,整個書房的空氣中充斥著檀木香,走進書桌,鼻翼傳來淡淡墨香。
容傾並沒有出聲打擾,而是靜靜的站立在書桌前,看著他揮毫潑墨,他的字帶著一股剛毅,給人一種極具力量之感。
還透露著一股子殺伐的氣息,不由讓人讚上一句好字。
司爺爺寫完抬頭看到站在麵前的容傾,並沒有驚訝而是重新鋪了一張紙,將手中的狼毫筆遞給她“讓司爺爺見識一下傾丫頭的墨寶。”
容傾並沒有任何的扭捏,反而大大方方的微微躬身雙手接過了毛筆,卷了一小節袖子,沒有做任何的準備工作,在紙上寫下了
“國強則民強。”五個大字,她當然也不是隨意寫的。
司爺爺看著她寫的字連聲誇讚
“好,好,好字,你是我第一個見到能將字寫的如此有風骨的女娃娃。”
是呀,很多女孩子研習的都是簪花小楷,而她跟隨著第二世的爺爺練柳楷,最終自成風骨,有著自己的特色,是任何人都無法模仿的。
即便如此,容傾還是謙虛禮貌地道
“您謬讚了,怎能有您的有風骨,我不過就隨便寫寫的,司爺爺,我找您有點事,現在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