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精日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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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二章
    第二天早晨,我被手機鈴聲吵醒,不是我的手機,是小鬼子的手機。
    接通電話後,小鬼子開口道:“兄弟,有必要那麽搞嘛?”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在說昨晚那十個日本女的的事情,我也知道他們已經試探出我其實就是個小混混了,據張哥的意思,小鬼子認為我是小混混不是個壞事情,最起碼我是安全的,建議我在小混混這條路上走的“遠一點”,陪他們玩一玩,反正我隻要不給他們任何承諾,那總體而言我們是不會吃虧的。
    我對小鬼子說道:“兄弟,我還想給你打電話呢,你他媽咋搞的,咋讓我帶過來的那些女的身上都帶著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你他媽是不是想害我啊?”
    小鬼子說道:“兄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要求我們滿足了,現在我們有個小要求,希望你滿足。”
    我說道:“啥?我的啥要求你們滿足了啊?是你們給我挖了坑吧,算了,我們以後不要聯係了,你們小鬼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小鬼子說道:“兄弟,你這樣做就不講道義了啊,我們是懷著滿腔真誠跟你交往……。”
    我打斷道:“嗬嗬,還滿腔真誠?你是真能說得出來,都是千年的狐妖,就不要演什麽聊齋了,小爺又沒上趕著找你們合作,你要是覺得小爺不講道義,那就別跟我合作啊,你去找別人合作吧。”
    小鬼子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給你說的那關於釘子的事情,你還是勸勸你身後的人,別碰我們的事情,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我們不會打擾你們,我希望你們也別打擾我們。”
    我說道:“咋滴?碰了能咋滴?我們的所作所為還輪不到你們小鬼子指手畫腳吧,讓小爺們別碰你們的事情,那你們就得拿出誠意來,誠意懂嗎?我說的誠意可不是昨晚那種‘夾帶私貨‘的誠意啊。”
    小鬼子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什麽?”
    我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拿出誠意來,真正的誠意,等你拿出真正的誠意我們再聊吧,我還有事呢,先掛了啊。”
    掛斷電話後,我對著手機啐了一口,罵道:“滾你大爺,死小日本子。”
    ……
    在總部食堂吃過早飯後,我開車往苟軍結婚的酒店趕去,就在總部門口,我被一個女人攔住了,待我停車後,她衝過來使勁敲我的車窗。
    我打開車窗還沒說話,她搶先說道:“讓我上車,我倆在車上聊聊。”
    我問道:“你是幹啥的啊?”
    她說道:“我有一位朋友叫小池宏光。”
    我愣了一下,這女的莫非也是個小鬼子?
    我問道:“你是日本人?”
    她搖頭道:“不是,我是中國人。”
    我示意她上車。
    上車後,她說道:“認識一下啊,我叫曹雯。”
    我問道:“你來找我幹什麽?”
    曹雯說道:“小池宏光說的事情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我瞪了她一眼,心頭湧出一股子惱怒之情,這家夥居然來當日本人的說客,妥妥的狗漢奸啊。”
    我說道:“打住,你就不要替小鬼子說話了,你再替小鬼子說話,我都懷疑你是狗漢奸呢。”
    她冷笑了一下,說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混到那個位置上的,還小鬼子、狗漢奸,你是活在抗日戰爭時期的人嗎?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不是那二十世紀,你拿著二十世紀的事情在二十一世紀說,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此處省略n個字,要是把她的原話全部寫出來,姑且不說能不能過審,反正我會被惡心死)”
    我瞥了她一眼,說道:“滾,現在就滾下車,我跟你說一句話都覺得惡心,你個狗漢奸。”
    她冷笑道:“幼稚,搞笑。”
    我罵道:“滾,現在就滾,我幼稚、搞笑跟你有雞毛個關係,我再幼稚和搞笑,也幹不出當日本人的狗這種惡心的事情。”
    她冷哼了一下,說道:“我是來跟你談事情的,不想在嘴上論什麽高低。”
    我說道:“你真能看得起自己啊,你算個雞毛,你不就是一隻小鬼子的狗嘛,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事情,那小池宏光小鬼子在我麵前都不敢這樣牛逼兮兮地說話,你算個什麽東西啊。”
    她瞪了我一眼,說道:“算了吧,我不想跟你聊了,你帶我去找你的大哥張承祖吧。”
    我突然笑了起來,是被氣笑了,說道:“你沒搞錯吧,你算什麽東西啊?即使談也是我們跟小鬼子談,跟你這狗漢奸有啥關係啊,趕緊滾。”
    她說道:“據我所知,你身上也不怎麽幹淨吧,要不要我報警看看?”
    我說道:“滾,馬上滾,三秒內不滾我就把你踢下去,狗漢奸。”
    她瞥了我一眼,拿出手機說道:“我要這一個電話打出去,你就得去監獄反思哦。”
    我罵道:“你他媽趕緊滾,聽不懂人話嗎?”
    她冷笑了一下,撥通了電話,說道:“我報警,在路莊園門口的一輛車裏有槍,現在我就在他車裏。”
    我的心先是沉了一下,隨即又樂了一下。
    她掛斷電話後,用威脅加囂張的眼神看著我。
    我裝作慌張的樣子,說道:“有必要嘛,我們都是中國人啊。”
    她冷笑了一下,說道:“你現在怕了啊?告訴你晚了,我還是喜歡剛才你那狂妄的樣子。”
    我裝作要下車逃跑的樣子,她忙一把拉住我的衣服,說道:“你還想跑,告訴你,你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可是親眼看見你車裏有槍,張亮,你是犯了非法持槍罪啊,桀桀桀……。”
    我說道:“姐,饒過我這一次,行嗎?”
    她高高在上地說道:“饒了你?真搞笑啊,剛才你不是很囂張嘛,你還是去監獄好好反省一下吧,學學如何跟我們說話。”
    我拿出銀行卡裝作遞給她的樣子,說道:“姐,我有錢,我給你錢,你放過我這次把。”
    她看著我手中的銀行卡,說道:“你能給我多少錢?”
    我說道:“你說個數吧,隻求你放過我。”
    她說道:“放過你也不是不可能,我有兩個條件,隻要你答應我這兩個條件,我就放過你。”
    我忙問道:“什麽條件啊?”
    她說道:“第一給我五萬,我要現金,第二帶我去見張承祖,我要跟他聊聊。”
    我忙說道:“行行行,我答應你。”
    她看了一下手表,說道:“那就快點實現我的這兩個條件吧,你隻有五分鍾時間哦。”
    我說道:“姐,我沒有那麽多現金,要不你少要一點吧,一萬行嗎?”
    她冷哼了一下,說道:“五萬現金一毛都不能差。”
    我拿出手機磨磨蹭蹭了好一會,撥打了一下劉鵬程以前的手機號,提示這手機號已停機,說道:“姐,手機打不通啊,你再給我點時間吧。”
    她看著車窗說道:“晚了,警察來嘍。”
    我從車窗看去,一輛警車從遠處駛了過來。
    曹雯忙下車對著警車開始招手。
    我嘴角帶著笑也下了車。
    叔叔們到來後,對曹雯問道:“你報的警?”
    曹雯說道:“是的,我報的警。”接著指著我說道:“我看見他帶手槍,他是非法持槍。”
    叔叔走到我麵前,問道:“槍呢?”
    我笑道:“叔叔,我沒有槍,這女的胡說八道呢,她讓我跟小鬼子交朋友,我不願意,她就報假警說我拿槍,是在汙蔑我。”
    曹雯忙說道:“槍就在他的車裏。”
    叔叔對我問道:“車裏有槍嗎?”
    我忙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
    叔叔說道:“我們要搜一下。”
    我將車鑰匙遞給叔叔,說道:“隨便搜吧,如果你們覺得搜不幹淨,可以把這車開回去拆成零碎了搜。”
    叔叔帶著另外兩位叔叔開始搜車,我對著曹雯笑了一下,如果換做昨晚,我的車裏的確有槍,但此時此刻,我的車裏連根毛都沒有,我今早出來的時候開的車是輛大奔,是昨晚張哥臨走之前我跟他借的,為了去給苟軍撐麵子的車。
    三位叔叔在車裏搜了好一會,下車後對曹雯問道:“你什麽時候看見他帶槍了?”
    曹雯說道:“就剛剛。”
    叔叔說道:“經過我們搜查,他的車裏沒有槍。”
    曹雯指著我說道:“那就在他身上。”
    叔叔看向我。
    我忙展開雙臂,說道:“叔叔,你們來搜吧。”
    一位叔叔走過來搜了一下我的身,對曹雯說道:“沒有槍。”
    曹雯不甘地說道:“他就帶槍,我看出來了,你們絕對跟他是一夥的,我不相信你們,我再打電話報警。”
    叔叔們用無奈的眼神對視了一下,一位叔叔正準備說話時,曹雯打斷道:“我不相信你們,你們也少糊弄我。”說著開始打電話。
    我看出三位叔叔非常的無語。
    我對曹雯說道:“你要不信,你來搜啊。”
    曹雯說道:“你閉嘴。”
    我直接笑出了聲,這家夥就是個神經病。
    曹雯在電話裏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說她是大學的學生,看見有人持槍後報警,來的三位叔叔徇私舞弊之類的。
    我坐在路邊台階上看她表演,而三位叔叔的臉上都是一副非常無語的表情。
    好一會後,又來了兩輛警車四位叔叔,下車後先是跟曹雯和先來的三位叔叔了解了一下情況,接著開始搜車和搜身,最後得出結論我沒有帶槍。
    曹雯一聽這個結論,突然就急眼了,說後來的四位叔叔也是跟我一夥的,是徇私舞弊,接著又指著我身後的莊園說要去裏麵搜查,裏麵絕對有槍。
    一位叔叔給曹雯開始普法……。
    由於門口停了警車,莊園裏的人估計看見了,有人從莊園走了出來,這人我不認識。
    接著是王夢的養父她的叔叔)以及昨晚接我來的趙強等人都走出了莊園。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都被曹雯整無語了,最後曹雯是被叔叔們帶走了。
    曹雯走後,我感覺世界都清淨了。
    我跟王夢的養父們聊了一會後,趙強開車帶著我向苟軍結婚的酒店趕去。
    路上我跟倆聊起了曹雯。
    趙強說道:“剛才那女的看來就是‘精日族’啊。”
    我疑惑道:“‘精日族’是什麽啊?”
    趙強說道:“‘精日族’就是極端崇拜日本文化,看不慣我們國家的一切,把日本鬼子看得比親爹還親的人。”
    我問道:“還有這種人啊?”
    趙強說道:“有啊,咋沒有,剛才你不就是見了一個嘛,以前我上班的地方就有幾個家夥是‘精日族’,當時我看不慣罵了他們幾句,他們差點把我批判死,最後把我搞的被迫辭職,這些‘精日族’家夥們全是神經病,腦殘和中國人中的敗類,聽不得我們罵日本鬼子,好像日本鬼子是他們祖宗一樣,如果那麽喜歡日本,就滾回日本當鬼子去嘛,幹嘛要留在中國當著中國人、吃著中國人的飯,倒又舔著日本鬼子的屁股,真是無語。”
    我非常無語道:“擦,真讓我開眼了啊,咋還有這種人啊,真正的賤人們啊。”
    趙強說道:“這類人的爺爺奶奶估計在抗日戰爭時期都是漢奸吧,血液裏不帶著漢奸的基因,哪能當‘精日族’啊。”
    我說道:“真他媽的脹氣啊,我突然有種剛才被狗咬的感覺。”
    趙強說道:“這哪到哪,你現在才接觸了一個,你看著吧,以後你會接觸很多的‘精日族’。”
    我驚訝道:“啥?我還會接觸很多?”
    趙強說道:“對啊,我們遲早會跟小鬼子碰一碰,我們罵小鬼子就相當於罵人家‘精日族’的‘祖宗’,我們打小鬼子就相當於打人家‘精日族’的‘祖宗’,‘精日族’們能不激動嘛。未來‘精日族’們詆毀中傷我們還算是小事情,就怕哪天那些腦殘的‘精日分子’被小鬼子利用,給我們搞個什麽暗殺那就玩大了,我寧願被狗咬死、掉化糞池裏淹死,也不願意死在那些家夥手裏,死在他們手裏真正的倒黴加惡心,當鬼絕對也是個憋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