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天不遂人願,師傅更不可能遂我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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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忙擺手:“師傅,我真的沒學過,你讓我跟他下,我會輸得比你還慘的。”
    “那好吧。”他頹然地坐下,生無可戀地看向外麵:“沒事,回頭為師教你,你定要給為師一雪前恥啊!”
    “額,我會的師傅。對了,我體內的蠱蟲到底為什麽突然就發作了?”
    “杜安安唄,不知道用了什麽邪術,居然逃過了我的眼睛。”方懷遠滿臉不忿,氣鼓鼓地道。
    我了然地點點頭,也算是意料之中了,猶豫了一瞬,我還是決定將那個夢說出來。
    在我說到限製那個男人的鐵鏈有五條顏色已經變淡時,他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那個鏈子的顏色真的變淡了嗎?”方懷遠跟我確認道,一向胸有成竹的他,此刻臉上罕見地出現了一抹慌亂。
    “師傅,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我和他又有什麽恩怨?”
    盤旋在我腦海中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一股腦地全都問了出來。
    他緩緩搖頭,嘴裏念叨著什麽,聲音太小我聽不真切。
    “棲棲,別多想,你夢裏那個男人和你沒任何恩怨,我會處理好的。”
    秦玨握著我的手,給了我莫大的安全感:“相信我,他入你的夢,就是為了蠱惑你,無論他說什麽,你都別信。”
    他眼神清澈,看不出半點說謊的痕跡。
    我雖然心裏還是覺得奇怪,但還是點點頭:“好吧。”
    畢竟你是地府的王,所以我暫且信你。
    “天快亮了,我該走了。”
    隔壁院的公雞都打鳴聲響起的同時,秦玨對我說出了這句話,說完就沒了蹤影。
    方懷遠的情緒隨著秦玨的離開漸漸穩定下來,恢複了以往鎮定自若的模樣,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小宋棲,時間到了哦。”
    “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手裏就被他塞了一個很重的包。
    “負重五公裏,跑完咱吃早飯,然後就去辦正事兒。”
    他推開房門率先走了出去,我也趕忙追上,隻見祁鈺和薑嵐都已經整裝待發,隻剩下我這個倒黴孩子啥都不知道。
    不負重跑五公裏都得要老命,這還背著一個五斤重的包,我感覺跑完我可以直接原地去世了。
    “小宋棲,你大師兄就是這麽練出來的,你多跑跑,以後遇到打不過的,咱也有逃跑的資本,所以,你再快些。”方懷遠跟在我身側,用言語不斷地刺激我。
    不得不說,很有效。
    畢竟我還不想死。
    跑到第四圈的時候,我的腳像灌了鉛似的沉重,前三圈還能保持著不張開嘴用鼻子正常呼吸,現在我已經像個哈巴狗一樣,把嘴張開吭哧吭哧地跑。
    我甚至感覺,我的腿已經不屬於我了,現在全靠毅力撐著。
    我那‘貼心’的大師兄明明早就跑完了,還湊到我身邊欠欠地來了一句:“小師妹,要多鍛煉啊,你看你這滿頭大汗,現在是不是腦子都開始沉重了。”
    我喉嚨又幹又癢又澀,背上背著的包好似有千斤重,墜得我渾身都麻木了,實在連眼神都沒力氣給他一個。
    “小師妹,你才剛開始,追不上我是正常……”
    他話還沒說完,方懷遠的聲音就在身後響起:“臭小子,我記得我讓你休息十分鍾再來五公裏,你怎麽還有心情在這逗你小師妹玩啊?”
    “臭老頭!你怎麽沒聲啊,鬼嚇人不會嚇死人,但人嚇人會啊!”祁鈺對著方懷遠崩潰的咆哮。
    “胡說,為師再怎麽嚇人,能有那些奇形怪狀的還會要命的鬼嚇人不成?”方懷遠混不在意的笑笑。
    而我已經徹底沒力氣了,就連走路腳步都是虛浮的,更別說跑了。
    在祁鈺跑完他的第二個五公裏之後,我這邊也終於完事兒了。
    現在我隻想回床上躺著,一點動彈的欲望都沒有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我這個師傅更不可能遂我願了。
    我人剛躺下就被拽了起來,他笑眯眯地看著我:“小宋棲,別忘了我們還有正事兒要辦哦,所以不能睡呢,而且運動之後是不能躺的,快起來活動活動~”
    他甚至還故意拖長了尾音裝可愛。
    誰教他一個幾十歲的中年老大叔裝可愛的啊!
    最後,我還是沒能如願睡覺,乖乖起來活動洗澡吃早餐。
    “好了,既然你們都已經吃飽喝足了,那咱們就來分一下工吧。”方懷遠拿起手絹擦了一下嘴角的殘渣,道:
    “小薑繼續追查和白老太家情況一樣的人家,小宋棲和祁鈺去處理王青的事,我這個老年人就在家休息吧。”
    “活兒不是您接的嗎?我和大師兄什麽都不知道呢,我們去了要怎麽辦啊?”我本來以為我們會一起出發的,萬萬沒想到他會這麽安排。
    我現在甚至連個半吊子都不算,要不是有秦玨這個底牌在,我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沒問題。”
    薑嵐和祁鈺直接無視了我的反抗,齊聲道。
    緊接著我就被祁鈺拉著上了車。
    “大師兄,你帶著我真的可以嗎?要不我還是回去叫上師傅吧,我害怕。”我本來都伸手去拉安全帶了,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怕什麽,有大師兄罩著你,你放心。”他說完還以為我是夠不到,很自然地就給係上了。
    我怕的就是你這個不靠譜的。
    但是我沒說,我慫得很。
    車子朝著郊區的方向駛去,我嘀咕著該不會又去亂葬崗吧。
    “放心吧,這次咱們去的是別墅區,所以相對來說偏僻一些,你該不會昨天在亂葬崗給嚇出陰影了吧?”祁鈺回答我問題的同時,還不忘損我一兩句。
    我不是甚在意,畢竟我確實害怕,而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早晚得取笑回來。
    “那師傅接處理這麽一件事,得收多少報酬啊?”我好奇道。
    畢竟在楊柳村,單是請先生給過世的老人超度封紅包都得一百二起步了。
    祁鈺沉思半晌後搖搖頭:“我不知道啊,錢都是師傅管,我隻負責幹活,”
    我無奈扶額,難怪方懷遠給他買最具性價比的東北襖子,原來財政大權是徹底掌握在方懷遠手裏的,而祁鈺這個傻大個就連幹一次活兒能掙多少錢都不知道。
    隨著車子駛進別墅區,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一股莫名的陰冷感從腳底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