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白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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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夏舒起疑心,我瘋狂的往回找補:“瞧你這話說的,我隻是想到昨天是咱倆認識的第一個情人節,沒有在一起度過有些小小遺憾。”
女孩子就是喜歡甜言蜜語,而且我的語氣也是愁腸百轉,所以不但成功的遮掩過去,夏舒聽完還有些小內疚呢:
“實在對不起啊,不知道學校怎麽搞的,來了個突擊大檢查,今晚我看看有沒有機會溜出去。”
聽到夏舒飽含歉疚的話語,我趁勢打蛇棍給上,壞笑一聲說道:“對不起就完了啊?那我昨晚的禮物不是白送了?要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在這麽多人麵前唱歌啊!”
這樣一說夏舒就更內疚了,她也有些撒嬌的說道:“那你要我怎麽辦嘛!”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叫聲老公來聽聽就饒了你了。”我見火候也差不多了,再聊下去難免節外生枝,就準備結束了這個話題。
“不要!羞死人了!”夏舒有些傲嬌的拒絕,然後終於想起來是為啥給我打電話了:“你還沒吃飯吧?馬上你來學校接我吃飯,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掛斷了夏舒的電話,剛好是十點半,正好給我留出來毀滅證據的時間。
先快速的回到酒店洗了個澡,把上官鬱殘留在我身上的味道洗幹淨,然後退房去洗車。
蝴蝶奔的後座經過昨夜的激戰過後,早已經亂的不像樣子,不但車頂棚上有上官鬱的高跟鞋印,我還在縫隙中捏出了幾根卷曲的毛發。
不要誤會,這是我身上的,上官鬱因為是混血的原因,不但和夏舒一樣也是個白虎,而且還要更白上一些,標準的冷白皮!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粉嘟嘟白膩膩的所在,我的嘴角都壓不住了。
來到江州舞院以後,我在女神宿舍樓下看到了夏舒和李夢瑤,兩人都是牛仔褲和衛衣的打扮時尚又簡單,上車以後嘰嘰喳喳的就像快樂的小鳥一直說個不停。
我聽到他倆的對話,莫名的一笑問道:“看樣你倆的淘寶店開張了啊?怪不得要請我吃飯。”
因為夏舒是坐在副駕的原因,聽到以後轉頭看向我說道:“對啊,忙了這麽久今天終於出了第一單,等會吃完飯沈浪你和我們一起去發快遞吧。”
“行!沒問題,想吃什麽你請客我買單。”我歪著頭看了一眼夏舒,烏黑的秀發絲絲分明,挽了個流行的韓式丸子頭,簡直清純甜美可愛到爆炸。
夏舒樂的咯咯笑:“那必須你買單啊,夢瑤你想吃什麽?”
隨著夏舒的話語,我從反光鏡中看了李夢瑤一眼,和夏舒不同,兩條溫婉俏皮的麻花辮搭落在雙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都可以的,你們定。”
李夢瑤說完,就有些羞怯的望了我一眼,看到我也在看她,立馬把頭低了下去,
我知道她是因為北泉那晚的事不好意思,自然也收回了目光。
夏舒不疑有他,鼓著可愛的腮幫子想了一會兒說道:“要不我們去吃地鍋雞吧?我來到天臨還一次都沒吃過呢。。”
“說雞不帶吧,文明你我他!”嘴賤的我聽到夏舒的話以後,條件反射似的開出了黃腔,全然都忘了李夢瑤還在後麵坐著呢。
“沈浪你要死啦。。。。”夏舒立馬秒懂,隔著西裝就在我的腰間掐了一把。
我立馬認慫投降:“別鬧了,正在開車呢!”說完,我就轉移話題說道:“育紅街那裏有家老馬地鍋雞,要不咱們就奔那吧,正好我也好多年沒吃過了。”
老馬地鍋雞是我們,此時舊地重遊我不免有些唏噓。
而夏舒也知道我的故事,她指著車前方的招牌問道:“沈浪這是不是當年你出事的地方?”
“沒錯!不過這裏沒怎麽變樣,隻是更破舊了一點。”說著,我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時隔多年再次走到老馬地鍋雞裏麵之後,聽到的還是馬嬸那親切的招呼聲:“來了老弟?今兒幾人啊?”
馬嬸是東北嫁過來的女人,這一聲老弟喊得別提多得勁了。
“馬嬸你好啊,這麽多年不見咋還變年輕了呢?”我笑著就和馬嬸招呼著,一切仿佛如多年以前。
倒是馬嬸見到我以後愣了好久,胖胖的臉上先是疑惑再而震驚:“我滴媽呀~~~瞅瞅這是誰嗨,老馬!老馬!你快點出來!”
說完以後,馬嬸竟然撂下我們三人,轉頭就奔向後廚了。
我見到夏舒和李夢瑤露出來不解的表情,立馬替馬嬸解釋道:“見到我太激動了,咱隨便找地方坐。”
夏舒的腦回路倒和別人不一樣,她見到我和馬嬸這麽熟稔的樣子,竟然小嘴微微一撅:“看樣你當年沒少來這吃飯啊,是不是和她一起來的。”
我知道夏舒嘴裏的她就是向小雅,立馬聳了聳肩:“今天陽光明媚的,別提那糟心的事了。”
正說著,我就看到馬叔從後廚裏走了出來,兩隻手在圍裙上擦了一下就在我的肩膀上錘了一拳:“沈浪還真的是你,你小子啥時候出來的?”
“出來有一陣子了,今天剛好路過就過來了。”我笑嘻嘻的掏出一根華子遞給了馬叔,然後又開口說道:“馬叔你呢,最近生意咋樣?還有小豪也該大學畢業了吧?”
“還行吧!說起小豪你還不知道吧?他今年大四了,已經開始實習了。”一提到兒子馬小豪,馬叔眼裏的驕傲都藏不住了。
“那感情好,以小豪的成績你和馬嬸以後就等著享清福吧。”我說著就伸出打火機替馬叔把華子點燃。
“別愣著了快樓上坐吧。”馬叔一副有子萬事足的模樣抽了口香煙,謹記著對著我身後的夏舒和李夢瑤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等我們三人在二樓小包廂坐好以後,夏舒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沈浪你和這個馬叔怎麽關係這麽好?我怎麽感覺不像普通的客人和飯店老板的關係呢?”
我笑了笑就指著窗外說道:“看見街對麵的天臨六中了嗎?當年我和馬叔的兒子馬小豪都是六中的學生,隻不過我比小豪高兩屆。”
“大概是九八年的冬天吧,我和老四大龍他們下晚自習回家,剛好就碰見有一夥人在沒多遠的台球廳門口打架,我們幾個當時也是無聊就橫插了一杠子,結果沒想到挨打竟然是馬小豪,所以也就從那開始,和馬叔的關係就更近了一步,每次來吃飯留的都是成本價。”
夏舒聽完以後恍然大悟,忍不住的笑著說道:“原來你從上學的時候就喜歡惹是生非,別人打架你湊什麽熱鬧啊。”
我笑著回了一句:“這咋叫惹是生非啊,這是見義勇為好不好,你還真不知道,我高中三年都是班長,妥妥的優秀班幹部。”
“你啊,你就嘚瑟吧!”夏舒說完就拿起桌子上的菜單,和李夢瑤湊到一起商量點菜的事了。
就當她倆點菜的工夫,突然樓下傳來一陣嘈雜,伴隨著摔盤子的聲音,我聽到馬嬸那極具爆發力的嗓門嚎道:“小臂崽子找死是不?還敢摔俺家的碗了?信不信我削你?”
我聽到以後立馬對夏舒和李夢瑤說道:“你倆先點著,我下去看看。”
等我來到樓下的時候,看到飯店吧台處已經站了不少人,馬嬸掐著腰正口若懸河的說些什麽,馬叔拎著菜刀站在一邊氣勢洶洶。
而和馬叔馬嬸打擂台的則是七八個小夥子,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頭發染得花花綠綠,吊襠褲的褲襠都要耷拉在地上了。
“怎麽回事?”我上前站到馬叔身邊問道。
但馬叔一見到我下來,不但把菜刀藏到了身後,還一個勁的把我往後退:“你怎麽下來了,快點上去,這沒你事。”
我明白馬叔是怕我重蹈覆轍,但此時的我已經成熟很多,做事也更有分寸,所以我遞給馬叔一個堅定的眼神之後,就上前對這些殺馬特問道:“兄弟們這是咋了?怎麽一進來又摔盤子又摔碗的?”
但這群殺馬特明顯不認識我身上的prada西裝,和腕子上的勞力士,其中一個領頭白色頭發的梗著脖子問道:“你他媽又是誰?這是想替這倆老殼子出頭?”
老殼子是天臨的土話,意思和老登、老棺材瓤子、老不死的差不多,但最多的還是形容老年女性,是個帶有強烈侮辱的詞語。
所以馬嬸一聽綠頭發這樣罵他,立馬就急眼了,吵吵著就要動手,但這群殺馬特也是有備而來,冷不丁的從兜裏掏出了卡簧匕首。
一眨眼的工夫,眼下的局勢就變得緊張起來,作為過來人的我可是知道像這群半大小孩,急眼了那是真敢捅啊。
而且這裏是馬叔的店,就算我有井均的身手,也不好硬來,畢竟我把人打了可以一走了之,馬叔他們可不行。
不過也不能表現的太慫,不然他們得意忘形之下,誰知道會做出什麽事來。
腦子飛速的運轉,我冷著臉往前走了一步,在距離白頭發三十公分處停下:“小子,馬嬸怎麽說也比你媽媽要年長,喊老殼子不合適吧,再說了咱們出來玩的不能不講規矩是不?”
這句話明顯帶有道德綁架的意味了,換做地痞無賴鳥都不鳥,但聽在這群幼稚殺馬特的耳朵裏,那就很有用了。
白頭發果然冷靜了幾分,慢慢的說道:“聽你的意思還是道上混的?大頭哥認識不?”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這又是怎麽回事?我馬叔馬嬸老老實實做生意怎麽惹到你們了?”我笑著就從兜裏掏出華子開始散煙,同時裝作不經意的把手表和奔馳車鑰匙都露了出來。
這樣一來,這群殺馬特總算知道我是個有錢人了,接過煙以後都把目光看向了綠頭發。
白頭發作為這幫人的老大,自然擔當起談判的責任,他斜叼著煙說道:“自我介紹下,我們是白龍幫的,今天來也是收保護費的,這家老馬地鍋雞已經欠我們兩個月的保護費了。”
我聽完麵色就有些古怪,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白龍幫?還保護費?
這幫殺馬特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但是我臉上則很平靜的問道:“保護費?一個月多少錢?”
白頭發聞言有些得意,反而一板一眼的回答道:“也不多,一個月五百!按年交可以打八折!”
我抬眼看了一眼白頭發和他身後的同夥,悠悠的問道:“那你們白龍幫的地盤都是哪裏呢?我們要是交了保護費有什麽好處呢?”
話剛說完,白頭發後麵的一個殺馬特就不耐煩了,他扯著嗓子吼道:“幫主和他廢什麽話!不交保護費咱們就把店給他砸了!”
但是這個白頭發小夥還是有些江湖道義的,他揚了揚手製止了手下的聒噪,慢慢的開口說道:“這半條育紅街都是我們白龍幫的,隻要你們交了保護費,以後有人鬧事打架我們都可以幫你們擺平。”
我聞言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假意的和馬叔對望了一眼說道:“那這不錯啊,五百塊錢不算貴。”說完, 我又話風一轉問道:“如果我們把保護費交了,要是還有別的人來收怎麽辦?難道要交兩份?”
“不會!交了保護費你就是我們白龍幫罩著的了,誰和你過不去就是和我們白龍幫過不去!”
我見白頭發說的有模有樣,也不禁感覺有趣:“那可太好了,不過咱們白龍幫就這幾個兄弟嗎?看著不怎麽有實力啊?”
白頭發聽到則是對我輕蔑的一笑,他指著自己的手下驕傲的說道:“我們白龍幫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要的,別看現在隻有八個人,但總有一天我們就是全天臨最牛逼的幫派!”
我看著白頭發這麽慷慨陳詞,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了,隻能說他們對社會、對江湖的理解還太單純了。
“行!這五百塊錢保護費我們交了,而且我還有個場子,不知道幫主有沒有興趣?”
白龍幫眾人見我不但肯交錢,還要再給他們送生意,自然是喜不自勝,隻有白頭發幫主沒有被利益衝昏頭腦,他十分平靜的問道:
“說說看!如果沒人罩著的話,我們可以給你們提供保護。”
“雙河區的浪夏酒知道嗎?有沒有問題?”
我話音剛落,白龍幫的幫主就一臉的驚訝,指著我問道:“浪夏酒吧?你就是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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