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春眠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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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穿成鑲邊女配的女孩們!
她越說越氣,怒從心起,惡膽邊生,三兩下抖落衣服裏的冰塊,從浴桶裏伸出濕漉漉的手,猛地探進小倌衣襟裏,狠狠擰了一把。
小倌發出一聲悶哼,脊背弓起,脖頸上揚,身體繃得很緊,宛如一把優美的紅色弓弦,他嘖了一聲,伸手掐住了商枝的臉,解了春毒後的微涼指尖摸了摸她沒有焦距的眼睛,輕喘著說道小鬼,也就是你看不見,不然我非把你眼睛挖出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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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枝吸了吸鼻子,手勁更大了,罵道“放狠話誰不會這事你覺得丟臉我也還覺得丟人呢我一個好好的黃花大閨女,本想尋個有情郎甜蜜蜜過一生,誰能想到晚節不保,節操居然毀在你這小浪蹄子身上了”
春毒還沒消,火熱的身體泡在一桶冰水裏,簡直是冰火兩重天,滋味別提多難受,商枝哆哆嗦嗦,拔高嗓門,語帶哽咽“我付出了這麽大犧牲,摸你兩下胸肌怎麽了,你剛剛躺在床上被我搞的時候叫那麽浪,現在又裝出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給誰看”
她手上一用勁,狠狠抓住這小倌的衣襟往兩邊一扯,男人的上半身完全露了出來。
體內的邪火得不到發泄,商枝的眼睛憋通紅,她雙手抓著男人的腰,嗷嗚一聲後,狠狠咬住了他的腹肌泄憤。
男人的腹肌十分柔韌,非常富有彈性,商枝啃了又啃,咬了又咬,深深淺淺的牙印一個疊一個,頭發上滴落的冰水把男人的腹肌蹭得濕漉漉的,商枝被這個毒藥折磨得愈發煩躁,下口也越重,有幾個牙印都往外滲了血。
冰塊一桶一桶的被人抬進來,商枝在泡澡桶裏泡了整整兩個小時,身體裏那股惱人的燥熱勁兒才消散。
她雙目無神地走出了浴桶,拿著布巾擦幹了身上的冰水,倒在了紅色帳子裏,過了會,房門被人敲響,傳來龜公的聲音。
“小紅,莫公子要聽你吹笛子。”
躺在床上的商枝動了動眼球,扯了塊紅色衣料放在手裏摩挲,原來這小倌叫小紅,怪不得要穿一身紅,人騷氣,名字也騷氣。
那龜公賠笑著說道“我知你會幾分功夫,人也傲氣,但莫公子是貴客,咱不能不見,再說了,人家隻是想聽曲子,又不要你賣身,多少還是要給些麵子。”
小紅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明日吧,今日不方便見客。”
那龜公久經風月,聽他的沙啞聲音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頓時大驚失色道“小紅,你怎地接客了”
小紅歎了一聲,“是江湖上的行家高手,將我的身子強奪了去,如今滿身淤痕,手腳無力,讓我歇個一天再吹曲吧。”
那龜公在外麵抹淚,說道“那我替你回了莫公子,你今日好好休息,你可是第一次,那種江湖漢子粗野慣了,可憐我的小紅,不知受了多麽大的罪。”
等人哭哭啼啼走了,商枝小聲嘀咕起來“你還真是第一次啊,再說了,我哪粗野了。”
耳邊傳來一聲冷笑,臉又被人捏住了,“發起情來,
跟隻到處亂拱的野豬一樣,還不粗野”
商枝振振有詞道“那是我的錯嗎那是這毒藥的錯我發作起來像隻亂拱的野豬,你發作起來簡直像條纏人的蟒蛇你也沒比我好到哪裏去,咱倆大哥不說二哥,就別互相指責了。”
小紅非常不屑地哼了兩聲,拽住了商枝腰間的笛子。
“這笛子哪來的”
商枝沒好氣地說道“在地上撿的。”
她一把拽過笛子握在手裏,翻了個身,臉對著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一頭半幹的濃密長發鋪在枕頭上,兩隻深邃的桃花眼雖然沒有焦距而顯得渙散,卻流轉著一層瀲灩水色,臉上還帶著一點嗔怒的薄紅。
這真是極好的一張臉,鋒銳濃豔,容色奪人,披散著長發時有女人的淩厲嫵媚,著男子裝束時又比男人還要英氣俊美,又有著比幼童還要頑劣的性格,明明年紀輕輕,眼神卻已滿是滄桑,偶爾又滿眼純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透著股清澈的愚蠢。
商枝握緊了手裏的笛子,十分珍愛地摸了摸,這可是離火凰木做成的笛子,當初可是費了好大勁從西海海底墓穴裏拿出來的,可惜她們二個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可以穩定魂魄的定魂針。
她把笛子掛在腰上,對小紅嘟囔起來“這笛子陰氣重,你最好別碰,這可是我吃飯的東西,明個我還得吹笛子賺錢去,老天保佑,可別讓我再碰到垂涎我美色的混人,讓我安安靜靜把錢賺了。”
在大紅帳子裏躺了一會,商枝緩了過來,開始起身穿衣服,她提上褲子,穿上靴子,扶正歪掉的玉環抹額,紮好鬆散的長發,對著躺在紅帳子裏的人影咳嗽了一聲,“我走了,這是一次意外,顯然我們都沒有必要把這一夜風流放在心上。”
還不等人說話,商枝就像隻耗子似的溜走了。
她揣著身上的銀子又回到了客棧,一夜好夢,再醒來已是天亮。
商枝睡得很飽,她饜足地伸了個懶腰,又翻了個身,試圖摟住身旁的被子再睡一會兒。
這一摟,被子沒摟到,卻摟住一個滾燙的人。
商枝一激靈,整個人都被嚇醒了,她猛地一睜眼,眼前是熟悉的大紅袍子,那股潮濕又熟悉的香氣再次飄進她的鼻腔裏,盡管這次早有防範,立刻屏住了呼吸,可是那股香氣卻依舊順著人的毛孔進入人的機體,勾起一陣一陣的熱潮。
商枝咬牙切齒,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小紅”
她捏著鼻子怒罵道“你這放浪形骸詭計多端的騷男人怎麽跑到我床上來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別想再逼我做那檔子事兒,否則我就要大喊起來,讓你光腚拉磨,轉圈丟人”
小紅擺了一個頗為妖嬈的ose,單手支著輪廓漂亮的側臉,正側躺在床上低頭看著商枝。
商枝推了他兩下,誰知愣是沒推動,反倒被這個可惡的小紅捏住臉,昨日就聽到龜公說小紅是個練家子,身上是有幾分功夫的,沒想到底盤竟然這樣穩。
很快,那種春毒又開始
在商枝體內發作起來。
好像又得了肌膚饑渴症似的,拚命想和人貼貼。
商枝不是一個虧待自己的人,她深吸一口氣,猛地撲到小紅身上,扯開了他的衣襟。
這一招餓虎撲食來的猝不及防,小紅直接被她壓在了床榻上,兩人的發絲糾纏在一起,商枝的臉貼在臉上上蹭了蹭,隨即狠狠咬了一口。
小紅的手摸著她的腦袋,啞聲說道“你個臭小鬼,嘴上說不要,下起嘴來比誰都快。”
商枝一邊啃他嘴唇,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還有誰朝你下過嘴”
小紅笑了兩聲,“隻有你。”
不知為什麽,聽了這二個字,商枝心中突然湧起一陣小小得意,小紅膚色勝雪,肌膚嫩滑,口感極佳,她一開始雖然氣惱,但美色當前,還是不免色令智昏。
微微一抬眸,目光便定在了小紅的胸肌上。
小紅不是那種有著大塊肌肉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正正好好,美感極佳,是十分流暢有力的體型,又因膚色雪白,所以關節處沒有黑色素沉澱,全身上下的皮膚隻剩下牛奶般的白和櫻花般的粉。
商枝視線模糊,但不妨礙她看得出男人的胸肌形狀很漂亮,宛如兩塊奶油蛋糕上點綴了兩顆紅櫻桃。
可能是穿越後好久沒吃到奶油蛋糕和進口的車厘子,以至於她口幹舌燥,唾液大量分泌,恍惚回想起她的童年時代。
商枝有一個小怪癖,做題時很喜歡啃筆帽,被她啃壞的筆沒有上千支也有上百支,而且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她上幼兒園的時候就這樣了,她爸媽帶她看醫生,說是她在嬰兒時代的口欲期沒過渡好,除了進行一些行為引導之外,他們還給商枝買了個粉色奶嘴,怕她咬筆杆弄壞牙齒。
那個奶嘴,商枝從幼兒園嚼到初中,上了高中後好了很多,隻有覺得焦慮的時會掏出來嚼兩下。
她都付出這麽大的犧牲了,情緒變得這麽焦慮了,以後收點利息也是她應得的
她現在的吃相倒真像隻野豬了,牙齒又實在尖利,小紅受不了,軟著聲音伸手揪她耳朵,沒好氣地罵道“你這隻牙尖嘴利的小野豬”
商枝在他嘴唇上咬了咬,這才很不滿地抬起頭,朝他大胯上捏了一把,嘟囔起來“你才是小野豬呢,我明明是粉佩奇。”
小紅笑了“聽人說你是吹笛子的樂師,名叫商紮特,怎麽這會兒又叫佩奇了”
商枝伸手摸到了放在枕頭邊的盒子,還是那個眼熟的藍色長條錦盒,打開盒子後還是那個熟悉的水晶夥計,裏麵還有一盒香膏。
“哎喲我的天,這叫什麽事兒啊,我好端端的一個黃花大姑娘,老實本分了一輩子,哪想到有一天會跟人玩四愛,一入江湖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
“這都什麽和什麽啊”
聽她一連串的抱怨聲,小紅忍不住笑了起來。
商枝說道“你這毒什麽時候才能解完若是好久解不完,你這小浪蹄子豈不是要天天跑到我
床上來,我知你是南風館的小倌,向來沒什麽節操,可你沒節操不代表我沒有啊”
小紅朝她耳邊吹了口氣,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你若有節操,又怎會跑南風館吹笛子來,正所謂一個被窩裏睡不出兩種人,若是你當初哭哭啼啼,抵死不從,我倒也找不上你呢。”
說著說著,他親上了商枝的耳朵,又在她耳邊輕笑了一下。
商枝猛地嗆了一聲,連連咳嗽起來,一時小臉通黃,一時小臉通紅,臉色變換十分精彩。
稍稍扭捏了一會兒,還是給這小紅解了毒。
不知不覺間,一個時辰就在大汗淋漓中過去。
床上這檔子事兒,一回生二回熟,睡了兩次,再陌生的人也會熟稔起來。
商枝攏了攏敞開的衣襟,擦了把臉上的汗,氣喘籲籲地說道“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兒了,你的毒藥怎麽辦”
她正枕在小紅的手臂上,小紅另一隻修長雪白的手正摸著她的下巴,聲音慵懶地問道“動情便可解。”
商枝皺眉“這什麽破毒,我們這種純潔的肉體關係怎麽動情”
小紅笑了笑,揉了揉商枝的臉,“現在看來也不全是壞處,你離了這裏要去哪嗯”
商枝說道“先去和我的兩個朋友會合,然後去二危山找一個大人物,讓他給我解毒。”
耳邊傳來一陣低笑,輕言慢語地問她“這毒要怎麽解”
商枝摸著他的腰,說道“別問了,我真的會害羞。”
晚上的時候兩人又鬧了一陣,換了幾桶水後,又讓小二上了兩碗牛肉麵。
商枝吃得開心,天亮的時候租了個馬車準備出發,誰知道小紅竟然也拎著包袱跟來了。
商枝愣住“你還真要跟我走啊。”
小紅走上前,把包袱往馬車裏一扔,摸著商枝的眼睛說道“你這雙眼睛看不清東西,一個人趕路總是有許多不方便。”
商枝說道“你給自己贖身了嗎,也不怕南風館的人追來”
小紅摸了摸她的腦袋,說話的語氣仿佛是在哄小孩“所以我們要快點走,別讓他們追上來。”
商枝點點頭,“你說的對,所以你要去哪兒”
小紅微微一笑“真巧,我也要去二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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