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父愛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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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庭養成計劃!
    “還有事?”燕行歌再一次出現在周如是和林清霜的麵前,依舊是那副精神萎靡、憂思過度的模樣。
    “呃。。燕老師,我們是給靈兒姐姐看病的。”林清霜腦後的小馬尾甩了甩,這次語速很快的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燕行歌瞥了林清霜和周如是一眼,扭頭就走。
    林清霜大喜,“這是要給我們帶路嗎?哇偶,師兄我成功了耶!”
    “砰!”
    大門合上,燕行歌在裏,林清霜在外,與剛剛相同的場景,高興的林清霜再一次受到了打擊,吃了一鼻子灰。
    劇情轉折太快,讓人接受不了。
    滿心歡喜的來給燕靈兒治病,結果兩次被拒之門外,這換了是誰,也要暴走。
    嗯,林清霜一秒淑女變悍婦,褪下了清純的外皮,換上了潑辣的新衣,“你!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我”
    “行了,別我我的了,愛妃,你且退下,看朕的”
    周如是安慰了一下叉腰流淚想罵人卻不會的傻白甜,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發型,帥帥的抬腿一腳踹在了凝霜殿的大門上。
    在上麵流下了一道淺淺的凹痕。
    奧賣糕的!老師的門你都敢踹,你不想活了。
    林清霜的表情很震驚,小嘴張的老大,瞳孔放大,很是不敢相信。
    嗯,這個表情很到位,我很喜歡,如果能讓我親一口就好了。
    周如是很享受美女如此崇拜的目光,那會讓他飄向雲端,徜徉在花海,非常的舒服愜意,隻是,如果沒有人打攪他就好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燕行歌麵沉如水,猛地一拉大門,露出了猙獰的麵孔。
    若不是,妻女正在接受先生的治療,燕行歌早就捏著劍決,哇呀呀的跳將出去,把這兩個小輩很扁一頓。
    “燕行歌,我們是來給你女兒治病的。”
    既然你的態度很不友好,那咱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再跟你好言好語的說了。
    周如是平淡的注視著燕行歌,話語不帶一絲煙火氣。
    “你會嗎?”燕行歌沒有神識傳音,但他的麵目表情甚是懷疑,目光帶著不屑。
    這種表情像什麽呢?就像有人在跟你吹牛b,說是他四歲就破了處,五歲就有了孩子,十歲就有了孫子,這特麽可能嗎?丫的毛都沒長齊的瓜娃子,小心我抽死你。
    燕行歌心裏就是這麽想的,想想有幾千年行醫經驗的楊先生都對小女的病束手無策,這個冷不丁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年輕,張口就說我能治,嗬嗬!我治你大爺!你要是再不走,小心我一劍劈了你呀!
    燕行歌麵色發黑,心情很不好,以至於他的麵孔越加的猙獰恐怖,灰常嚇人。
    林清霜在身後輕輕扯了扯周如是的衣袖,哆哆嗦嗦道“師兄,我們走吧。”
    然而周如是像一根鐵槍紮在了原地,身體不動如山,絲毫就沒把林清霜的話語聽到耳朵裏去。
    他輕輕拍了拍林清霜的小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轉頭對燕行歌說道,“我聽說了你的故事,敬重你是條漢子,所以才前來給令愛治病,你不領情可以!但是你女兒是無辜的。”
    燕行歌目光一沉,神情一冷,神識傳音道“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隻是想看看你女兒的病嚴重到了什麽程度,離死還有多遠!”
    “什麽!你在胡說,你這是在找死嗎?”
    燕行歌勃然大怒,他的女兒就是他心中的逆鱗,任何人都傷害不得,就算是他的學生也不行。
    “呲!”
    一聲輕響,燕行歌並指如劍,一劍點向周如是的腦門,下一秒就要在他的腦門上開一個洞,血光四濺。
    “啊!”
    林清霜大駭,小臉刷的一下沒了血色,蒼白如雪。
    她尖叫出聲,已然僵在了原地。
    此時,此刻,無風,無雲,無震動,手指化作的利劍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冷意直直地打在周如是的臉頰上,發緊生疼。
    周如是依舊麵無表情,眼睛平淡的注視著燕行歌的雙眼,仿佛沒有看見即將戳在腦門的劍指一般。
    他動了動嘴唇,平靜道“我說了,我可以治你女兒的病,我之前碰到過這樣的案例。”
    “哢嚓!”
    仿若玻璃破碎的聲音。
    周圍冷僵的空氣,刹那間恢複正常。
    風開始吹拂,雲彩重新飄動,僵硬冰冷的氣氛像是一塊玻璃,被周如是的一句話瞬間打破。
    “你!你剛才在說什麽?”
    燕行歌披頭散發的模樣驟然一變,頭顱豁然一抬,一個箭步竄到了周如是的跟前,雙手用力一揪周如是的衣領,眼睛通紅的瞪著周如是,嘴皮子哆嗦著。
    “我說,我之前碰到過這樣的病例,你女兒的病,興許我可以治。”
    周如是皺了皺眉頭,用力掰了掰燕行歌抓住他衣領的手,表示很無奈。
    “當真,你莫要騙我。”燕行歌激動的不能自已,身體不斷的顫抖,兩顆眼珠子差點沒掛在周如是臉上,表情是越發的恐怖了。
    麻痹,你先鬆開我再說,就算你是我老師,我也不能讓你靠我那麽近,萬一你是個受怎麽辦。
    周如是翻了翻白眼,使勁拍打著燕行歌的手,示意他鬆開。
    然並卵,燕行歌的手跟鐵箍似的,任由周如是怎麽用力都木有辦法。
    “回答我,你的話當真?”如野獸般的嘶吼,炸響在周如是的耳畔。
    差點沒把他耳膜給震破嘍。
    “當真!震的不能再震了,你是要車震還是馬震,亦或者叢林震,我都從了你,好伐啦!”
    周如是無語望蒼天,差點脫褲子就哭啦!
    “吭哧吭哧!”沉重的呼吸聲,從燕行歌的胸腔裏傳來,如火車碾過鐵軌的聲響,沉重而又宏大。
    他通紅而又灰暗的眼睛裏重新燃燒起了希望,雙手鬆開周如是,轉而抓住了自己的頭發,蹲在地上抱頭就是痛哭。
    眼淚鼻涕如泄了閘的洪水,奔騰而下,糊了滿臉滿嘴,滴答在地上。
    哭聲撕心裂肺,夾雜著難言的心酸,看的周如是很是難受。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嗬!原本我是不信的,以後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