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話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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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校園最強兵王!
    “弟弟,你你也喝了不少了。要不,咱別喝了,要喝的話,我領你到李伯伯家裏去喝,你看怎麽樣?你不是服李伯伯嗎?那你還不趕緊去拜見他老人家?再不然咱們找個地方先歇下來?離天亮還有些時候,讓姐姐好好給你講講李伯伯的事兒?還是”
    酒過三巡,司馬瑩玉也喝得有點兒多了,玉頰生春,媚眼如絲,一雙白玉般的小手緊緊抓住葉寧的手,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
    “姐!”葉寧雖然也已經是滿臉通紅,但還沒真的糊塗,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說,“姐,我我不去見李白!”
    “為什麽?”司馬瑩玉見葉寧有些答非所問,倒是奇怪了。在一旁的“店小二”也不由得為葉寧出人意料的話皺起了眉頭。
    “姐,我以前不不是沒想過,我要是生在唐朝,在在那片‘有情之天下’,我會仗劍江湖,去去找李白,不管他看不看得起我,也也不管我能不能喝酒,我我都一定會去找他。可、可現在還是算了吧。”
    “客官,您這是什麽意思啊?”還沒等司馬瑩玉說話,“店小二”往前走了幾步,扶住葉寧的身子,開口發問。
    “什麽意思?”葉寧好像真的喝醉了,指著“店小二”就問,“李白他是什麽人?啊?你知不知道?”
    “這小的還真不知道。倒是請問客官了,您老覺得我家主人是個什麽人啊?”
    “我我就是跟你說了,你你就能明白?”葉寧說話開始不著調了。
    “這客官,看您說的,小的就算是再笨,您要是說出來了,小的還能不明白?”
    “好好吧,那我就給你說說。我問你?李李白他是什麽人?”
    “客官,不是您要告訴小的我家主人是什麽人來著嗎?”
    “是是嗎?我說了嗎?”
    “”
    “弟弟,”司馬瑩玉在一邊發話了,聲音裏媚得好像能擠出水來,“你跟小二說什麽呢?來,到姐姐身邊來,姐姐疼你。”
    葉寧打了個哆嗦,不理司馬瑩玉,拉著“店小二”,趕緊往邊上走了幾步,說“我我跟你說,你知道我我為什麽不去見李白嗎?因為因為李白他他沒有家!在李白家裏的那個李白其實是個假的!”
    “店小二”把眉頭皺了起來,若有所悟,居然沒再接著往下問。反倒是葉寧跟著往下說了起來。
    “我我跟你說,天底下讀李白的詩的人多了去了!研究李白的人也多了去了!可他們都是在研究他們心裏的那個李白,其實其實那都不是李白!就就說我,我能把李白的詩都都背過,可有什麽用呢?我懂不懂李白?我跟你說,我我不懂!”
    葉寧說著說著,把手一招,桌上的酒壺便飛到了葉寧的手裏,葉寧一仰頭,把壺裏的酒喝幹了,摟著“店小二”的脖子,接著說“可可是我敢說!李白是天下第一的思鄉對,思鄉詩人,就我我知道的那個李白,他一輩子有多少事情要忙著去做嗎?沒沒有!可是他他就是不回家!你知道那是為什麽?我我跟你說,因為江湖就是李白的家!沒錯兒!”
    葉寧又衝司馬瑩玉笑笑,說“姐,其實你真不知道,李白是個是個流浪的人!在我心裏,李白已經已經死了!他他不是病死的,是是跟傳說中說說的一樣,在采石江騎鯨追月死了!我我去給他上過墳!姐,你你說李白在靈妖界?算了吧!我我給你說,在靈妖界的那個什麽李白他、他是假的!就算李白他是個妖妖精,他也不能不能成了個縮頭烏龜!我我要在江湖上去找他,不、不能在靈妖界在靈妖界去看一個田舍翁不能不能”
    話沒說完,葉寧仰天大笑了幾聲,“撲通”一聲,躺到了酒樓的地板上,打起了呼嚕。
    “店小二”似乎傻了,也忘了要把客人給扶起來,站在原地呆著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知道什麽時候,司馬瑩玉也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了。
    鱸魚蓴菜湯還沒有做好。
    “太白居”酒樓的廚房。
    “爺,您看,這鱸魚蓴菜湯做得了,還是爺您給送過去?您還別說,這小子真挺會吃!哎,對了,爺,您以前不是也愛喝這東西嗎?您還寫過兩句詩來著是吧?小的還算是有點兒記性不是?什麽來著?啊,對了,‘君不見吳中張翰稱達生,秋風忽憶江東行。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爺,你說小的背的對還是不對?是您那《行路難》三首裏頭的吧爺?您怎麽不說話啊?爺?”
    “店小二”已經恢複了儒裝老者的樣子,黑著一張臉,什麽話也不說,把做著菜的那個貨真價實的小二給嚇著了。
    “小二,走。”
    良久,儒裝老者才說出這三個字。
    “爺?您您這是什麽意思啊?走?往哪兒走啊?這樓上還有倆人呢!就是您不玩了,小的不還得留在這兒不是?”小二一頭霧水,胡塗了。
    “讓你走你就給我走!你要回來,等他們走了再回來吧!這個見鬼的太白居老子是不想再呆了!”儒裝老者長歎一聲,一跺腳,揪著小二的脖領,飛出了太白居酒樓。
    “姐,你要是再這樣我可真跟你急了啊?”
    太白居酒樓中,葉寧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出來。
    “弟弟,這你可不能怪我,誰讓你到現在了還在這兒給我裝?”
    司馬瑩玉嬌滴滴地說——她正伏在葉寧的胸前,滿眼的春色,一雙玉手也不怎麽規矩。
    “姐!你往哪兒摸呢!”一直伏在地上的葉寧一下子跳了起來,臉不紅了,說話也不結巴了。
    “行了行了,誰希罕啊?”司馬瑩玉有些掃興,但也正經了起來,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張紙和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往前一遞,說,“給,這是李伯伯留給你的。”
    “唷!李白他老人家給我的信!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葉寧眉開眼笑地接過去,開始念了起來。
    “白老矣,常歎平生交遊零落,卻不意今日竟於此間得一知己!誠如小友所言,白自離於江湖,形骸雖健,然終日鬱鬱,時愧於心;所謂處乎山林而群麋鹿,不足以為中道也!故白唯遠避耳小友知己,當於他日江湖彈劍共笑”
    葉寧越念越是得意,不禁搖頭晃腦地對司馬瑩玉說,“姐,你看!你老師當我是知己,那你是不是就比我小一輩兒了?你還是別叫我弟弟了,叫我‘李叔叔’吧。”
    “去你的吧!你也好意思說?李伯伯看得起你,連他最寶貝的《青蓮劍譜》都給你留下了!可是你呢?你居然裝醉說胡話耍著他玩?”
    司馬瑩玉真的有些生氣了。
    “姐,你別說得這麽狠行不行?”葉寧根本不在乎,“你也知道,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再說了,一開始他耍著我玩你怎麽不管呢?”
    “這”司馬瑩玉倒是有理,振振有詞地說,“我怎麽知道那就是李伯伯?要不是你到後來說開胡話了,我還以為你真的醉了呢!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什麽時候知道他就是李伯伯的?你還不老老實實地招供?”
    “姐,你可太小看我了。”
    葉寧把李白留給自己的信小心翼翼地收到懷裏,接著說了起來,“知道了這酒樓是李白開的,那我還不得好好上心?他把菜端上來的時候,我就偷偷地用這玩意兒照了照他。”
    葉寧把身子一側,指指腰間,原來掛在那兒的寶玉不知道什麽時候換成了一麵銅小巧玲瓏古色古香的銅鏡。
    “這是什麽?”
    “這是我們盧醫門一百零八件藏寶之一天師照妖鏡。畢竟是到靈妖界來嘛,我這點兒準備還是有的。”葉寧得意地一笑。
    “你”
    “我當時一看就嚇了一跳,這個‘店小二’居然有好幾千歲了!原形居然是一塊玉石鎮紙!再想想你說的話,我立馬兒就知道他就是李白了。”
    “那那你知道了為什麽還從那兒裝瘋賣傻?”
    “姐,這你就不明白了,聽我跟你說。”葉寧一邊翻著那本《青蓮劍譜》一邊說,“凡是這種老家夥,啊,尤其是這種看上去似乎很聰明的老家夥,其實是最好騙的。他既然送上門來了,那我何樂不為?要不是我罵他兩句,現在我也沒這本《青蓮劍譜》不是?你還別說,這可是好東西,不光我得好好研究研究,還得讓陸鋒和魏東都看看哎,對了,姐,你看不看?”
    “我不看!”司馬瑩玉氣鼓鼓地說,“弟弟,我可是越來越不懂你了。你變了。你什麽時候這麽會算計人了?我認識你這才半年,看看你現在,跟半年前可大不一樣了!我都不知道我到底還該不該認你這個弟弟!”
    “姐,這你不能怪我。”看司馬瑩玉真的生了氣,葉寧也不再胡說,臉色變得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