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西戎犯邊點兵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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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進京暴打寶二爺!
“哥哥胡說些什麽!好端端的珺兄弟欺負我做什麽?我們快回去罷!別叫媽媽擔心了。”
那薛姨媽也忙說道“我的兒!你妹妹說得沒錯,沒人欺負她,我們快回去吧!咱別在這鬧了,叫人見了笑話!”
薛蟠不依,也氣得跳腳,他急忙忙跑來護妹妹,到頭來倒成了無理取鬧的那個了!
這樣想著,氣也就愈發的不順,正待又要罵,好在賈珺開口了,“薛大哥,這一回錯在我,是我惹寶姐姐傷心了,你要打要罵,隻管來便是,原就是我該受著的。”
除了因一路殺劫道的殺習慣了,下意識也出手殺了神京路上遇到的劫道黑衣人以外,他在外頭尚且恩怨分明,何況這是舅哥護妹,自己又錯了,那立正挨打就完事了,扯什麽幾把蛋借口。
原是冒著火氣的薛蟠一聽這話,一時也愣住了,態度這樣好?不辯幾句直接認錯?你不是鬼見愁嗎!你不是動不動就拿刀子劈嗎?
這下子可把他整不會了,他沒遇見過這樣討著來打的。
見薛蟠不說話,賈珺隻以為他沒聽清,於是再說道“薛大哥,我不該說錯話叫寶姐姐誤會,這一回我是真的認錯,憑你打罵,我一概挨著!”
薛寶釵聽了這話,臉也紅了起來。
薛蟠就更不會了,事情怎麽能這樣發展?
薛姨媽則是露出來姨母笑來,原來是這些個事!好了就好了!遂忙拉上薛蟠邊離了這地兒邊責怪道“拎不清的孽障!要你來湊熱鬧!往後她倆的事你別管!!”
薛蟠也沒反抗,就這麽被拉回梨香院,留下寶釵和賈珺一個羞澀,一個尷尬,最後隻得相視一笑,算是了了這一遭生的事來。
接著又低聲細語的說了幾句,才一個回去補覺,一個回去練功了。
情越折騰紮的越深,也越辯越明。
太和殿。
滿朝文武左右排開,興平帝坐在上方龍椅上麵色鐵青,西戎又一次犯邊!這一回更是攜十萬大軍號稱二十萬來犯!
數縣被屠!慶陽城被圍!
“該殺!!該殺!!”
“何人替朕取了那西戎蠻主的首級來!!”
此言一出,大殿右側的一眾武將紛紛跪地請戰!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此時不請戰刷存在感,過後必然遭清算!
興平帝抬頭一看,滿朝武將多是開國一脈、文景一脈的,他這興平一脈的隻有聊聊大小貓幾隻,心中不由有些苦澀,繼位十一年,除了龍禁尉首領徐豹、錦衣衛指揮使管屠、徐州大營指揮使張士南這三位同他起與微末的兄弟們以外,朝堂上竟一位親信武將都沒有,這是父皇對他的限製和報複嗎?
雖說如今他還有忠靖侯史鼎這位向他靠攏的京營副指揮使,還有那賈府,隻可惜賈府空有京營班底,卻無一可用、能用的將才。
賈府無人可領軍,忠靖侯必須留京,張士南駐軍震懾南方離不開,這樣一來他手底下便無親信可用!
最後他隻得將目光放在某些個武將身上,好在那位父皇是識大體的,國戰之時不會限製他用兵,不會限製他用文景一脈的將領!
“陳澤、牛繼宗何在!”
話落,下方立馬站出兩名男子,又是跪下喊道“末將在!”
這二人一個是京城東大營的指揮使宣平侯陳澤,屬文景一脈,一個是鎮國公府一等伯牛繼宗,屬開國一脈。
“朕命你陳澤統兵五萬兵發慶陽府!牛繼宗為你副將!東大營出兵主力三萬,京城其餘四大營各自抽調五千!一應後勤交由兵部督辦!七日後出發!!”
“末將領命!定將那西戎蠻主的項上人頭給聖上取來!!”
慶陽城內本就還有數萬守軍,加上這些,足夠了!
朝堂戰事如何,賈珺並不知道,隻練了足夠時間的武藝後,便吃了早飯出門去。
昨兒夜裏任如意傳來消息,說要他出去一趟。
備考的這段時間他也沒少出去,畢竟馴獸術的每日次數能不浪費還是不能浪費的,如今地宮底下可是有了玩蛇的陰兵,城中也有不少野狗待命著,不僅如此,他還叫任如意弄來了一批狼犬將其馴養成了軍犬,將來必有大用!
拿了幾兩銀子,賈珺便晃悠悠的從後門走了出去,殊不知遠處一名小商販見到這一幕後悄然退去,而就在這名小商販走後不久,又有一名不起眼的百姓跟了上去。
遠的暫且沒察覺到,但賈珺才踏出後門來,就已經感受到了三股目光的注視,這些目光來自何方他知道一些。
一個是任如意安排的暗衛,一個是來自皇宮那廝的眼線,還有一個也是來自皇宮,這也是令他感到疑惑的地方,難道那廝分了兩股勢力一個負責盯自己,一個負責盯賈府?
在大概查明對方沒有惡意後,賈珺並沒有命令任如意做掉他們,原本還有第四股的,來自四王五公一脈,不過都被做幹淨了。
現在賈家和對方各有考量,故而處於靜默狀態,雙方默契的沒有生出大摩擦,所以他暫且不會主動生事去找他們的麻煩,隻拔除了眼線,也在他們那邊安插了暗衛。
今年的科考還有一道院試,再就是明年八月的大比,刷成就的目的固然有之,無國戰隻能先走科舉路子的原因也有之,總之他是兩頭備戰,兩條路子都要走,就看先來後到了。
一條徐徐漸進直上青雲,一條生死搏殺拚出個天地來!
到那時才是真真正正的較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前提是他能安然活到那時候,畢竟他們可不願意看到代表著賈家的賈珺穩穩站到台前來和他們作對。
如今隻是過了個小科考,沒人在意罷了,若有要起來的勢頭,若他離了神京到了外頭去,殺他的人也不知道會有多少。
閑話少敘,賈珺來到聽雨亭茶樓後直接上了二樓。
喬裝過後的任如意坐在二樓喝茶,她的麵前站著一位忐忑不安又神色焦急、期待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