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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進了電梯，秦石開口解釋，想把自己摘幹淨，“人不是我叫來的。”
    何薏楠冷著臉一點反應都不給他。
    秦石伸手想拉她的手，何薏楠冷冷道，“別碰我！”
    秦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外套，剛那女人碰過的。
    他泄氣般收回手，心裏懊惱，早知道不聽他們三個的餿主意了。
    出了電梯，秦石緊緊跟在何薏楠身後，生怕她把他丟下了。
    作為醫學界的人，她有很嚴重的潔癖。拒絕跟髒東西待在一塊兒，所以秦石上車前把那件高定的西裝扔了。
    緊接著快步走到主駕駛的位置按住門把手不讓何薏楠上車。
    何薏楠扭頭冷眼看著他，“走開！”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秦石不喜歡。
    何薏楠惱了，她不過是想把他帶回家好好跟他解釋清楚為什麽和唐易樂見麵，結果這他媽直接給她來這麽一出。
    “那我該怎麽看你？看到你身邊那些鶯鶯燕燕我是該笑臉相迎嗎？然後讓那個女的當著我的麵跟你上床？”何薏楠的情緒有點失控，說的話也口不擇言。
    “我不會。”
    “不會什麽？不會混在女人堆裏？還是不會跟那個女的上床？多少人跟我說你在會所點小姐，我都選擇信你，一次都沒查過。你呢！”
    她今天撞了個正著，有點信任崩塌的感覺。
    何薏楠不想跟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吵，伸手推他。可她的力氣沒秦石大，秦石一把把她圈住，打開後座的車門把她塞了進去，自己進入駕駛座開車。
    他們倆這晚沒回家，去了萬淩悅府，何薏楠那棟別墅。
    秦石怕回家吵到孩子，嚇著他們。再有一個就是，他們倆挺久沒兩個人待在一起了。
    打開吊頂的水晶燈，房子裏挺亮堂的，因為每周都有人來打掃。
    秦石一把抓住何薏楠的手臂，“有事兒好好說，別鬧脾氣。”
    到底是誰在鬧？
    何薏楠一把甩開他的手，“你給我機會說了嗎？是誰在鬧！”
    秦石看她情緒激動，把她抵在牆上，盡量溫聲細語，“我身上有味兒，先去洗洗，我們都冷靜一下，一會兒再談。”
    確定何薏楠沒有反抗的意思，他轉身上樓洗澡。
    趁他洗澡的功夫，何薏楠不知從哪兒弄出來一條煙，沒拆過的。
    她這房子裏藏了挺多秦石不讓碰的東西，比如煙酒還有點兵器。
    秦石洗完澡出房門就聞到了煙味，往樓下一看，何薏楠放著音響在樓下抽了半包煙，差點沒被她氣死。
    兩人都一塊兒戒煙多長時間了，她這又抽上了。
    秦石也覺得有點躁，坐在何薏楠麵前的桌台上，跟她麵對麵，伸手拿過她手裏剛點燃隻吸了一口的煙，自己咬著，吸了一口有點猛，吐出來的煙霧挺濃的。
    過了癮，他把煙塞回她手裏，主動認錯，“今晚這事兒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何薏楠看了眼手上的煙，傾身把它按滅在秦石身旁的煙灰缸裏。轉手要再點一根，被秦石擋著，“不抽就別抽了。”
    怕她還嫌棄，他連牙都刷了三次。把他吸過的煙掐了是什麽意思？
    何薏楠抽回手不吭聲。
    音響裏放的重金屬音樂吵得人心煩意亂，秦石把它關了。
    “談談？”秦石放低聲音。
    “沒什麽好談的。”
    她想談的時候，他做了什麽？現在沒法兒談。
    “你總得給我機會解釋。”
    “你秦董身邊有幾個女人不正常嗎？咱倆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回，你有點兒生理需求正常，我非常理解，有什麽好談的？”
    很陰陽怪氣，很何薏楠。
    秦石舔了舔唇，“你是學醫的，我如果真跟她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睡過，你能知道，我不會蠢到去冒這個險，你不信可以去查。”
    “查？我上哪兒查？這要怎麽查？你告訴我。是要把你剖了，還是把你叫過的女的都剖了？
    是，人不是你叫的，那你是不是跟她們待一塊兒了？我之前是不是有問過你，在會所叫女人的事兒？你跟我說沒有。那好，我信你。
    你連著好幾天沒回家，何盈熹何祈喆都說是我的原因。我今天第一頓飯，因為他們兩個幾句話，我他媽連米飯都沒來得及吃兩口就跑去找你了。
    你呢？你是怎麽做的？
    你連問都不問我，自己一個人跟你那三個什麽朋友聯起來對我！你要覺得過不下去了，你直說，我給你空間，不就是一張證兒的事兒？我何薏楠不是非要纏著你！”
    秦石有點理虧，過了會兒才出聲，“他們叫的女人我從來沒接觸過，今天除外。我坐過去隻是想看你的反應，再有一點就是，我很不爽。”
    何薏楠冷笑了聲，“你不爽什麽？是我叫男模了嗎？”
    “我不太喜歡在棉嶺就是因為每次你有點兒什麽事兒，你那群朋友就會出現，也許在你眼裏他們是在幫你。但作為男人，我知道他們出現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