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故事與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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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神開局偷吃貢品竟被鍾離發現!
    這是一個久遠的故事,十六年前,桃花巷裏沒有桃樹。
    哦,準確點,十六年前這裏還不叫桃花巷,一對年輕的夫婦新婚燕爾後選擇居住在這裏。
    他們的生活基本是男子為了謀生,朝出晚歸,而女子則是傍晚已經做好了飯菜後,便站在門口等待著夫君回來。
    這樣的生活日複一日,很平淡,但也很幸福。
    直至女子懷有身孕,那個聽聞兒媳懷孕的老人終於離開曾經和自己妻子生活多年的柳葉巷的房屋,來到這裏照顧年輕夫婦的起居。
    之前老人不願意搬走的原因就是擔心晚上夢不見自己早已離世的妻子,但即將可以當爺爺了,老人對此感到非常開心,於是搬過來住。
    可是事與願違,造化弄人。
    正當年輕的夫婦與老人高高興興做好迎接新成員的準備時,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這個畫麵。
    正是往生堂第75代堂主,胡桃的爺爺。
    年輕的夫婦與老人緊張地看向往生堂堂主,他沒有多言,言簡意賅的說
    “這即將出生的孩子,本不屬於這個世界,是不被這天地認可的不潔之物!如果讓這孩子出世,也注定活不長,他的一生注定充滿天災人禍,死了之後也會產生汙穢禍害周邊。”
    年輕的夫婦聽後,心如亂麻,急切懇求對方有沒有辦法解決的辦法。
    “嗯,有。”
    “是嗎?!胡堂主,什麽辦法?你說!哪怕舍了我這條老命也要保孩子平安!”
    在一旁的老人聽後,激動地說道。
    “那就是不要這孩子了,你們放心,我會盡力保證大人的安危。”
    胡桃的爺爺有些不忍,但是還是艱澀開口回答。
    “不行,不行!還有沒有其他辦法了,胡堂主,求求你,求求你了,這可是我的孩子啊。”
    年輕女子聽完後大驚失色,搖搖頭,然後雙手合十跪拜著。
    “唉”,胡桃的爺爺急忙扶起女子,哀歎一聲,久久平息後開口說
    “要是我能早點經過這裏,就可以抹去這孩子的靈智,雖然不聰慧,但也能平安一生,現在隻有一個方法了。”
    “陰陽有序,陰陽消長,現在隻能把這孩子的禍端轉移給另一個人,換句話來說就是以命抵命,而且要求那個人要甘心情願,還是至親之人。”
    胡堂主咬咬牙,索性直接挑明。
    “還有……還有就算這孩子能平安出世,身為母親的你早就沾染了他身上不潔的氣息,嗯,我的意思是你日子也不多了。”
    那個平時穩重的男子在此刻也心神大亂,發愣了片刻後,決然開口
    “胡堂主,那就用我的命換孩子的命吧,不管他是不是什麽不潔東西,但我就是孩子的父親……那個能不能把我妻子初桃身上不好的東西也轉到我身上,麻煩您了。”
    “不!用我的命吧,我也老了,用處不大。”
    老人眼睛通紅。
    “你們……這樣是不行的,至親之人意思是血緣關係最深的,而且隻能轉移一個人,對不起。”
    胡桃的爺爺不忍心看到這種情景,轉過身仰著頭來回答道。
    “沒關係的,這樣就很好了,隻要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玄花對不起,看來我是一個沒有福運的女子,娶了我後,你跟孩子都受牽連了。”
    李初桃苦笑著說。
    “怎麽會呢?這時候你別說這些傻話了……初桃,咱們下輩子也要在一起。”吳玄花抱住李初桃哽咽地說著。
    “好……”
    ……
    胡桃的爺爺離開了,臨走時留了一句,
    “我能理解你們,因為我兒媳裏麵的胎兒也準備出生了,等你們孩子出生那一天,我再過來,這附近居住的人我安排讓他們搬離,以免當天有意外發生。”
    “最後你們做好準備吧,時間不多了。”
    ……
    那天過後,吳玄花沒有再出去門,而是選擇陪伴在妻子李初桃身邊,他們臉上沒有悲傷,一起坐在院子的噴泉旁的椅子歡聲笑語,就像回到當初熱戀的時候。
    隻有老人吳用躲在房子裏整天以淚洗臉,他還是不敢麵對這殘酷的現實。
    “你說,該給孩子起個什麽名好呢?”
    李初桃挽住吳玄花的手臂開口問。
    “嗯,我想想……就叫吳燁吧,你想啊,‘燁’的含義是日光,指光輝燦爛的樣子,希望咱們的孩子樂觀積極,前程似錦,做一個能給人帶來溫暖的人。”
    “很好聽的名字,可是聽起來是男孩子的名字,萬一是個女孩子呢。”
    “嗯,可是你經常說孩子踢你肚子,這麽調皮,肯定是個男孩子。好吧,那我再想個女孩子的名字。”
    ……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無論是院子裏的人歡樂還是痛苦,臨產的日子終究還是到了。
    “父親,我們來拍一張全家福吧,要是孩子以後想知道我們的模樣,孩子也能看到。”
    吳玄花恭敬地把吳用從房間裏請出來,可憐這位年歲過半百的老人在短短的時間裏消瘦了很多,精神憔悴如行將就木般。
    “父親!對不起,孩兒不孝!過後恐怕不能照顧您了,而且還要您費心照顧即將出生的孩子。”
    吳玄花含著淚花退後幾步,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玄花啊。”
    吳用艱難說出這幾個字,停頓了很久,彎著身子扶起來自己的兒子。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怪你,隻怪天理無常……我會做到的,你們放心,畢竟我是孩子的爺爺。”
    吳玄花站起來,偷偷抹幹淨眼角,然後攙扶著吳用來到院子中央。
    李初桃因為大著肚子的原因,不便行動,就提前坐到噴泉旁邊的椅子上。
    “我特意找人借了個相機,聽說這是楓丹那邊的最新的科技產品,拍出來的照片能保存很久,特別清晰那種。”
    吳玄花攙扶著吳用笑哈哈地走過來。
    “好啦,你知道怎麽用就好。父親您小心點,這裏比較滑”,李初桃溫柔笑著說。
    “初桃你坐著就好,我老頭子站在後邊,你們夫妻倆坐前麵,這樣拍的好看點”,吳用緩慢走到椅子後邊。
    “好,我預設了十五秒後拍照,父親請您開心一點,帶著笑容。”
    吳玄花擺弄好相機,然後迅速跑回椅子坐好,右手用力握住李初桃的手,夫妻倆微笑著看向鏡頭,就好像從鏡頭裏看到未來自己的孩子正透過鏡頭在看向他們。
    “哢擦!”
    照片拍好了。
    ……
    這個故事也講得差不多了。
    吳燁輕輕摩挲這張照片,感受其殘留的溫度,最終還是忍不住落淚。
    至於故事的結尾,吳燁是知道的,就在他出生那一天,胡桃的爺爺過來了。
    父親給爺爺最後一次跪拜,然後懇求胡堂主將他們夫妻倆合葬在一起,不要埋得太遠,不然害怕看不見孩子的身影。
    然後請求爺爺不用立碑,隻需要在上麵種些桃花就行。
    因為父親和母親第一次見麵就在桃花樹下,而他們的名字合在一起也是桃花,他們也很喜歡桃花。
    相識於桃花樹下,合葬於桃花樹下。
    ……
    後來,璃月港的人聽聞這條巷子發生過不幸的事,也沒人敢來這裏居住,所以就隻有吳燁和他爺爺吳用這一戶人家居住這裏。
    幾年後桃樹鋪滿了整個巷子,把院子圍了一圈,但很有靈性留了一條出入的路。
    而胡桃的爺爺親自去總務事,商議給這條巷子命名為“桃花巷”。
    並且,他拉著孫女小胡桃去桃花巷指小吳燁囑咐道
    “小桃啊,看到那個小朋友了嗎,他和你同年出生,比你年長幾月,不過命格很不好。”
    “雖然爺爺幫忙修改了一下,但是他成年之前出了桃花巷還是容易遇見災禍,所以以後要是爺爺不在了,你出門看見他,就讓他早點回家,保護好他。”
    s:璃月是年齡劃分是跟古代一樣的,古代男子成年為16歲。
    “知道了,爺爺,不過爺爺你不是說過會一直待在小胡桃身邊嗎?”
    小胡桃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疑惑問道。
    胡桃爺爺沒有回答,背起小胡桃,然後慢慢悠悠地向往生堂的方向走去,夕陽西下,影子被拉得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