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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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身、身子,怎麽會虧、虧空的這麽、麽嚴重?”
    少年的話依舊是結結巴巴的,隻是語氣裏帶著些疑惑,以及一絲古怪的感覺。
    “娘胎裏帶下來的,本就身子不好,也罷,不強求些什麽。”
    霍溫瑉聞言,無奈的笑了笑,這句話他已經聽過千萬遍,但凡是第一次為他診脈的郎中都會這麽說。
    如今他能活到這歲數,已經用完了全部的運氣。
    “不是的,你的身子虧空的很不一般,就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吞噬你的精氣一樣。”
    少年麵色很是沉重,這個感覺他再熟悉不過,讓人診脈診不出,都能夠虧空人的身體,而且怎麽養都養不回來,這和他們一族用的某種蠱蟲非常相似。
    他們族的叛逃者會被外族人拉攏,因為他們多多少少會掌握一些秘術,甚至是操控蠱蟲去害人,他這一路走來,雖說見的少,但也依然是有的。
    所以不排除是他們南蠻的叛族人的手筆。
    這種蠱蟲是專門吸人精氣的一種,當成功種下後,會一直吸食飼主的精氣血,並且永遠吃不飽,而飼主不管吃的是什麽大補食物,這種都會被這條蠱蟲吸食去,因此飼主會逐漸消瘦,而當飼主因為精氣過少而死去後,這蠱蟲也會跟著死去,融為屍體的一部分。
    所以人死後,即便是剖開也找不到蹤跡。
    操縱這條蠱蟲需要大量的精力,飼養也比較艱難,但好在術法簡單,算是易學的一種,因此他們組裏大部分人都會這個術法。
    “我、我有一法,少爺若、若是信、信得過我,可否、否讓我一試?”
    霍溫瑉聞言,剛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結果一旁的阿福驚呼出聲,就聽見他問道:“你當真有法子?莫不是什麽傷身的法子吧,我們少爺實在是經不住折騰了。”
    阿福這個顧慮也沒錯,不少郎中給了他一些歪門邪道的法子,聽著就不靠譜。
    阿福這是怕這少年用了什麽外歪門法術,所以下意識的懷疑了一下。
    “阿福。”
    霍溫瑉出聲提醒。
    阿福自覺失言,用手拍打了一下嘴巴,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啪”,隨後說道:“阿福讀的書不多,不太會說話,還請公子不要介意。”
    少年卻沒有在意,他已經習慣了,隨後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包,展開後裏麵是一層層,不同粗細,不同大小的銀針。
    他讓阿福端來一盆火,又準備了一壺酒,一碗水。
    原本他讓阿福出去等待,但是阿福不放心自己的少爺獨自一人,於是堅持要待在屋內。
    此刻已經是深夜了,少年將銀針在火上烤了一下,隨後又讓霍溫瑉半坐起身。
    紗帳被拉開,霍溫瑉僅穿著一件單薄的裏衣,他消瘦的身子在寬大的利裏衣裏晃蕩著,他渾身發白,是那種帶著病氣的白,甚至隻要仔細看,能看到他脖子上的血管走向。
    而霍溫瑉的臉更是白的嚇人,毫無血色不是說,雙頰凹陷,眼下也有一些淤青,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就連唇色都是發白的。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繼承了他娘的美貌,他的病氣給他絕色的麵容帶來了幾分柔弱感,少年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他在族裏見那麽多美麗的女子,也沒人比這個三少爺更好看。
    他讓霍溫瑉褪去上衣,霍溫瑉麵色微紅,就連一旁的阿福也有些疑惑。
    “我需、虛要為施針,並、並無他意。”
    少年以為是自己的話說的不對,她其實並沒有別的想法,這位少爺救了他,他自然是要回報恩人的。
    “啊,好。”
    霍溫瑉紅著臉,讓一旁的阿福退下,阿福有些不情不願,但既然主子發話了,自己也沒法再反抗。
    於是他選擇背過身去。
    霍溫瑉嘴角一僵,暗歎最近是不是對阿福太好了。
    但一旁的少年還在等著他,他也不再過多停留,纖細的手伸到腰間,解開了腰間的綁帶。
    隨著他的動作,他的裏衣逐漸鬆散開,露出了大片的白色肌膚。
    霍溫瑉紅著臉,京城中盛行書生模樣的男子,自然也是白白嫩嫩,風度翩翩的,自己雖然白,但白過了頭,已經是有些嚇人的程度了。
    再加上他的身子很瘦,呼吸間能明顯看到肋骨的起伏,最讓他感到難堪的是,他的……嗯,那個不同於常人,是粉色的。
    這讓他苦惱了好久,同為男子,為何自己是粉嫩的,而別人則是棕褐色的。
    本來長得就像女的了,如今身子這般……
    霍溫瑉別過臉去,有些不敢直視少年,生怕少年嘲笑自己如同女人般的身體。
    隨著他的衣襟落下,少年也將他白嫩的肌膚看了個遍,臉上也不由得紅了起來。
    他們一族非常保守,哪怕同為男人,他也沒有見過其他男人裸著上半身。
    而且這位少爺實在是太白了,在這暗紅色的床榻裏簡直是在發光一般。
    視線在往下移,入目的便是那粉粉嫩嫩的東西。
    他幾乎是逃避般的別過眼,不敢直視。
    同為男子,為何這位少爺如此的……
    他生氣了兩口氣讓自己放平心態,於是強裝鎮定的,拿出包裏的銀針到火上炙烤。
    隨後他便開始為霍溫瑉施針,他讓霍溫瑉坐起來,也是因為背後也要同時施針。
    很快,霍溫瑉的身子就被插滿了銀針,而他不知怎麽的,居然開始渾身冒汗。
    少年看著他渾身冒汗,皺了皺眉頭,隨後又快速的將銀針全部拔下,泡在了酒裏,沒過一會兒又拿了出來重新烤了一遍,又重新開始施針。
    如此反複重複了三遍以後,霍溫瑉已經是大汗淋漓,但是麵色卻微微紅潤了些。
    隨後,少年再次將銀針全部拔出,從小腿處拔出一把短刀,放在酒裏攪了攪,拿到火上烤了一陣後,那刀居然也帶著火焰。
    接著他便用刀在霍溫瑉的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霎時間,鮮血便從他的指尖流出。
    而少年立即將他流著血的手指放到了酒碗裏,霍溫瑉疼的驚呼出聲,但隨後他就看到原本被染成紅色的酒水,逐漸發黑起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