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80章 這個鬼差真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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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當她們一起到了宿管阿姨的房間時,景小玲看到剛才看到站了人的地方,是擺了一張桌子,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站在那裏。
    她們就問阿姨,剛才有沒有一個穿藍色衣服的男人站在這個位置。
    阿姨說怎麽可能呢?
    女生宿舍不能出現男人,那個地方放的桌子已經放很久了,而且也沒有穿藍色衣服的人站在那裏,屋裏坐了幾個女生都沒有看到。
    大家頓時覺得很恐怖,等回到寢室還都覺得很害怕,就一起去網吧玩了一晚上。
    最後,景小玲也沒弄清自己那一天到底看到了什麽。
    “說重點。”顧以琛都聽的不耐煩了。
    我倒是覺得沒什麽,景小玲既然願意說,那就當聽故事一樣,聽聽也沒什麽。
    景小玲被顧以琛一嗬斥,臉色明顯不自在了。
    然後,她就說,自己從那以後就經常見鬼了。比如說,經常在路上就看到各種模糊的冒著黑氣的人,走著走著就不見了,或者去食堂打飯時,看到過房頂往下淌血,抬頭看過去,看到上麵飄著爆眼珠子的長發長指甲女人……
    更恐怖的又一次,她們宿舍的幾個同學約好國慶節一起出去泰國旅遊,三四個女孩子一起住。
    一個同學刷卡剛打開門,對著門旁邊的衣櫃裏縮回了一隻手……當時,把大家都嚇壞了。
    大家當時就讓酒店給換了個房間,還以為沒事了。
    可結果,其他人都沒事。
    隻有景小玲自己一直發燒,高燒持續了好幾天。
    結果,也沒有出去玩,都在房間照顧景小玲了。
    最後,有個同學提議,去找師傅給景小玲看看。
    也不知道那幾個同學去哪裏找了一個師傅來,反正等景小玲清醒之後,就總覺得有東西跟著她。
    “你能不能說重點?”顧以琛實在聽不下去了。
    “以琛哥,讓小玲姐說吧,萬一有什麽細節需要注意到的地方呢。”我勸顧以琛,“畢竟景氏大廈裏的事,不僅僅隻是小玲姐一間辦公室有事。況且,我覺得大玲姐,有些事我們不問的話,她肯定不會主動說。”
    景小玲一看我都開口勸顧以琛了,立刻開口繼續說了下去。
    然後,她說當時她正好國慶節放假,從國外回來,她沒有先跟同學回學校,而是拐了個彎,先回家了一趟。
    回到家裏,看到自己包工程的父親精神不振腦袋疼,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去過bd市三醫院了,被診斷出精神分裂。
    景小玲原本就身體不太好的母親,帶著父親求醫問藥治療無果,繼續下去最終歸宿就是精神病院。
    最後托人找到一個先生看了一下說,是家裏的祖墳出了問題。
    景小玲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她大哥景俊傑帶人去祖墳上查看.
    這一看不要緊,果真是有人使壞,把鋼釺從他去世的奶奶爺爺的棺材頭部位置訂了下去。
    景家通過一番操作,據說是恢複了祖墳的風水,她爸爸的病就奇跡般地好了。
    然後,景雪玲跟景小玲讀的不是同一所學校,她暑假也沒回來。
    媽媽就沒告訴景雪玲,也叮囑她跟她個都沒跟景雪玲說,因為景雪玲本身就有哮喘的毛病,怕她擔心,別再犯了病。
    可是這一折騰卻把她媽媽累的犯了病。
    她媽叫馮素珍,從小時候就有風濕性心髒病,得了這個病在那個年代基本上是治不好的,而且心髒病是一點也不能累的。
    人也沒有力氣,不能幹活,所以她媽就成天坐在院子裏的一個折疊椅子上曬太陽。
    後來,她爸生病那段時間,忙著帶她爸跑醫院就沒曬。
    等她爸好了,她媽再次去椅子上第一次曬太陽,就直接去世了。
    因為景小玲能夠看到她媽的魂魄,她媽告訴她,自己會經常回家來看看。
    後來他爸又給他們娶了繼母,她媽就傷心了,再沒回來過。
    隻是告訴景小玲,要是想她了,就去墳上找她,她一直都在。
    上個月,馮素珍的魂魄不見了,景小玲到處找也找不到。
    而且,她身上跟著的那個東西現身了。
    當時,景小玲還以為十來年過去了,沒事就是沒事。
    哪成想,副作用在十年之後。
    那個黑影告訴景小玲,自己是來幫她的,借她辦公室的裏間一用。
    開始景小玲不同意,然後就出現各種怪事。
    比如:辦公室的牆上,出現了一個血掌印,還有一個血寫的die字,刷多少漆都蓋不住,都會有血滲出來。
    反正經曆了各種挑戰心理的恐怖事情。
    最後那個黑影來找景小玲,景小玲提出如果他能住自己找到母親的魂魄,就同意。
    對方同意幫她找,但是要立馬用那間辦公室,景小玲還不能搬走,得幫著打掩護。
    景小玲心裏也明白,跟她說,隻是想讓她幫著打掩護,如果對方硬來,她也沒辦法反抗。
    所以,那個辦公室,她能不去就不去,有時候,也去別的辦公室辦公。
    直到前幾天,她看到了顧以琛和我去了景氏。
    然後,一路跟蹤調查,直到今天,她查到了我家的紙紮店。
    說完這一切,景小玲眼淚汪汪地抬頭看向顧以琛,期待著他的愛護跟憐憫。
    “你想讓我怎麽幫你?”顧以琛不耐煩地挑眉,目光掃向景小玲。
    “把我辦公室裏的東西清理幹淨,把我身上的東西也清理幹淨。至於費用,你開個價。”景小玲看了我一眼,隨即又轉頭看向顧以琛,“或者看這位楊小姐想要什麽,能力之內,盡量滿足。”
    “可以。”
    我沒吭聲,安安靜靜地喝奶。
    後來,倆人加了微信,又談了幾句。
    直到景小玲離開,我才冷不丁地開口,“以琛哥,你確定咱們有把我去除她身上的東西?那可是她從國外惹回來的。”
    顧以琛看著我,眼神晦澀不明,卻什麽都沒有說。
    一分鍾之後,才緩緩開口,“我也沒把握。”
    既然他自己答應的事情,現在又跟我這麽說,我也不想再說什麽,就一直悶頭喝奶耍手機。
    我能感覺出來,顧以琛就那麽一直看著我。
    可我此時此刻就是不想搭理他。
    以顧以琛的雙商,肯定早就看出來了,我的不痛快,但是他什麽也不肯說。
    這個鬼差,真的很難懂。
    一邊冷著臉拒絕跟景小玲溝通,一邊又答應幫她。
    還什麽都不願意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