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第219章 血月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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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醫生一看老趙疼的那個齜牙咧嘴的,立刻把針拔了,讓我們來福壽閣紙紮店。”
    我認真聽著,小馬哥卻已經端著壇子走到了眼鏡男身邊。
    小馬哥自己觀察了幾秒鍾,衝我招了招手,“沫沫,把你的銀針拿過來。”
    曉東和耿順利立刻讓開了路,站到旁邊。
    小馬哥接過我的銀針,先抽出裏麵最粗的一根,迅速在趙旭凱身上一頓操作。
    小馬哥動作快速利落,看得我眼花繚亂。
    兩分鍾後,趙旭凱“呼”的一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之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老趙,你醒了?”耿順利和曉東臉上的笑意都藏不住,簡直可以用喜極而泣來形容了。
    曉東跑過去把趙旭凱扶著坐起來。
    耿順利則是扭頭看向我,唇角向上彎起,“這位師傅,我加你微信,給你轉錢,轉多少呀?”
    我連忙把自己的微信名片找出來,遞到他麵前,“給一萬吧,我還要給你們幾件法器。”
    他迅速加上了我,直接轉給了我一萬塊錢。
    我收了錢之後,從櫃台裏拿了三個雷擊棗木開光的無事牌吊墜,還有三個天然雷擊棗木紫薇諱趙公明財神吊墜,也是開過光的。
    我把一個無事牌和一個財神吊墜分成一組,裝進同一個錦盒裏,一共裝了三個錦盒,都放到了耿順利的手上。
    “有事隨時聯係,這些工藝品,我們有售後的,再有其他事,也可以隨時v我。”我頓了一下,“可以帶趙先生回去休養了,至於買的中藥,可以喝也可以不喝。”
    耿順利跟我客套了幾句,就跟曉東一起扶著趙旭凱出門上了車。
    我看在一萬塊錢的份上,狗腿地跟著送了出去。
    出去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可是整個天空紅彤彤的。
    目送他們的車離開,我抬頭看到了天上一輪血紅色的月亮,心裏咯噔一下。
    小馬哥也站到了我的身旁,我連忙指給他看,“小馬哥,你看著月亮,怎麽血紅血紅的?”
    小馬哥把銀針塞回我手裏,神色認真地說道,“血月又現。”
    我一聽他這話,不明白預示著什麽,就連忙說道,“我先加你微信,小馬哥,然後你給我講講血月的事情。”
    我加了小馬哥的微信,直接轉給他一千塊錢。
    小馬哥連忙推脫,“老板娘,這怎麽好意思呢,”
    “小馬哥,你快給我講講血月的事情,我怎麽看到這個莫名覺得有點害怕呢,剛才一抬頭,心裏就咯噔一下。”我知道小馬哥現在沒好意思手下那一千塊錢。
    但是如果是顧以琛在,我相信他會支持我這麽做的。
    別看小馬哥現在沒收,等會兒他進了旅館裏,會收的。
    “那好,我給您說說。”我馬哥把手機緊緊攥在手裏,開始給我認真地講起來血月的事情。
    他說,“老板娘,你看越少柳梢頭,抬頭卻見血月當空,在玄學觀念中,血月可從來不是什麽吉祥的東西。”
    “在西漢《京時妖占》中有雲:月若變色,將有災殃青為饑而憂,赤為爭與兵,黃為得與喜,白為旱與喪。黑為水,人病且死。”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天地異象,亦可為天地示警。”
    “初見之下,即有很強烈的心悸之感,這是很多人都會感受到的。”
    “其實,血月期間是不能占卜的額,血月現,陰盛而陽衰,陰陽失衡導致天道擾動,此時不宜占卜。”
    “就算硬算,也很難算準,尤其今日異相,又時處七月,剛過中元節陰氣仍然很盛。”
    “我之前聽說過一個故事,事出東北方向,有一個比較強壯的人,另一個比較弱小,弱小這位雖然實力不足,但突然跳出來大放厥詞,就好像一直癩蛤蟆突然蹦你腳上了,呱呱亂叫。”
    “雖然不咬人,但觀之惡心,聞之心煩,你想一腳把它踢開,扒的還挺緊,索性多為口舌之爭,而無拳腳相向。持續時間也不久,大概半個月左右。”
    小馬哥說到這裏,我隻是聽懂了出現血月不太好,完全聽不懂跟他後麵講的這個故事有什麽聯係。
    我正琢磨著呢,隻聽小馬哥說,“老板,您回來了,那我先回旅館了。老板娘,有事隨時叫我。”
    我轉頭,一身黑灰西裝的顧以琛站在我麵前。
    此刻的他斯文俊秀,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矜貴。
    再細看去,骨節分明的手白皙修長,看得人賞心悅目。
    我忍不住心裏感歎,他要是活著該有多好。
    顧以琛看著我,語氣裏語氣裏說不清是什麽情緒,“你把小馬哥喊過來幹活了?”
    我點點頭,向他解釋,“嗯,有一個在隧道裏被冤死鬼上身的男的,來店裏求救,你又不在,我隻能把小馬哥喊過來了,但是,我給小馬哥轉了點兒辛苦費。”
    顧以琛眉頭舒展開,“給了多少?”
    我拽著他的手,往店裏走。
    等他坐到沙發上,我把手機的轉賬頁麵調出來,放到他眼前。
    顧以琛的目光落到我臉上,微微點頭,“嗯,知道了。”
    我沒敢說話,想看看顧以琛下一步說什麽,我再接話,畢竟一會兒還要去春韻茶莊,我不想跟他的關係弄僵。
    顧以琛緘默片刻,才對我說,“下次有事,要先給我打電話。”
    見他眉頭舒展開,沒事了,我才趁機問出我最關心的問題,“唉,以琛哥,你去地府開會之前,去那個春韻茶莊看過了嗎?”
    “我去了,看不出什麽,隻有幾個服務員在店裏,老板應該那個時候不在。”他歎了口氣,“我看了下他們的營業執照,上麵注冊的法人是個年輕的女人,我不認識。”
    “也就是說,你去了一趟,也沒看出什麽可疑之處?”我無所謂道,“看來,茜茜媽這條線今晚是最後一次跟了,要是再沒什麽線索,咱們就換個方向。”
    “話不能這麽說,再堅持一下,興許就有眉目了呢?我也不想這麽費心費力,可萬一下一次就有線索了呢?”